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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有文化的!你和小柳一人說一句詩,哪朝哪代都沒關係,但必須有深刻內涵……嗯,小玉,你給做個示範。”
阮玉掩嘴咯咯笑一陣,睨馮海洋一眼說:“領導就是領導,明明想聽點來勁的,還得整成內涵!”
話雖如此,但她還是馬上說了一句:“我不是文化人,詩句是知道一些,內涵啥的就整不出來,大家將就點,反正對擂的是他倆。”她歪脖子想了想說,“這句吧: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行行,這樣的也算。”馮海洋臉上毫無表情,身體前後晃動更頻,孟謹行估計這算得上是馮海洋的興奮動作。
孟謹行不能不作應和。
但是,哪怕這倆女人看上去背景都有些複雜,要他直接弄些yín詞豔曲來說,他實在覺得不夠尊重她們。
他低頭尋思良久,連朱一飛都催促了,才抬頭說:“王維的這句吧——獨坐幽篁裡,彈琴復長嘯。”
“這個不能算,什麼都沒有嘛!”蔡匡正立刻說。
張聞達卻笑道:“匡正,這就是你眼界淺了!”
“怎麼說?”蔡匡正不解地問。
張聞達看朱一飛一眼,“你來給自己的部下講講?”
朱一飛哈哈一笑道:“其實這一句得前後連貫起來才能體會其中深意。”
“是嗎?”阮玉也來了興趣,“朱哥,你快說,讓我們都長長學問!”
第063章 口頭之慾
() 朱一飛呵呵笑著說:“這首詩的前兩句是‘空山不見人,但聞人語響’,你們想想,這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說話之人會幹些什麼呢?”
他提出問題後沒有解答,而是曖昧地笑著指指阮玉,“請教得有點誠意,你要先喝一杯才成。”
阮玉被吊起胃口,半推半就著不想就她一個喝這杯酒,蔡匡正便起鬨,讓“朱哥”陪一杯,她才旋轉著舞到朱一飛身邊,與他喝了個交杯。
朱一飛喝了這杯酒,有點興致昂揚,右手搭在阮玉的腰上,一路下探,左手擱桌上敲著桌面繼續往下說:“王維聽到聲音自然是要去一探究竟,自然就探出好景緻來了!我倒是覺得啊,第二句的上半句‘返影入深林’更耐人尋味些。”他說這話的時候,右手已經滑至阮玉的幽林處,嘴上更是頗有深意地問她,“玉兒,你說是不是?”
阮玉夾著兩條腿不敢動彈,眼角瞟向坐著的朱一飛,嗲聲道:“朱哥,你壞透嘍!”
朱一飛哈哈大笑著伸出手掌在她臀上拍了一掌,把她趕回原位,衝著眾人道:“下面的就不用說啦,你們應該能想像一下,王維看了這場景,會啥反應!”
阮玉在馮海洋身邊站定著說:“整得太深奧啦,柳館長,你來個一聽就能懂的。”
柳思涵猶豫半天,櫻唇輕啟,吐出一句:“鳳吹聲如隔彩霞,不知牆外是誰家。”
她語聲剛落,馮海洋與張聞達就同時拍手,馮海洋乜斜著她道:“吹笙至興起,不知隔牆chūn心蕩啊!呵呵,小柳能張口就來,一定也是此中高手嘍。”
孟謹行既佩服朱一飛曲解的本事,更佩服馮海洋句句切中要點,靠一張嘴就吃了柳思涵豆腐。
同時,他也很好奇,為什麼馮海洋處處針對這個女人?
他正出神想著,馮海洋已經叫他:“你得喝酒!你那首雖有高度,但不容易理解。”
“行,我喝。”孟謹行爽快答應著起來喝酒,蔡匡正卻在一邊笑罵,“你說這些古人,表面上都道貌岸然的,實際上好像都喜歡吸收天地jīng華啊,幹活的時候也不避著人,老讓這些個文人不是看去就是聽去。”
孟謹行在一片笑聲中喝了酒,只聽馮海洋接道:“這你就不懂了,這種事情,有圍觀才更興奮。”
孟謹行無語著剛坐下,新一輪開始,蔡匡正和阮玉也加入進來,這詩來詞去的,幾個回合下來,孟謹行還真有了點燥熱的感覺,包間裡的氣氛也越來越曖昧,男人們一個個都興奮起來。
柳思涵不知是肚裡沒貨,還是實在不願意說,除了第一首,後面都支支吾吾答不上來,結果喝了不少酒,七八輪下來已經面如chūn桃,眼神迷離。
待第九輪說至一半,她就奔了出去。
孟謹行這輪又被罰酒,加上前面被朱一飛指定替馮海洋喝了幾杯,此刻胃裡翻得難受,正好蔡匡正說要上洗手間,他便跟著一塊兒勾肩搭背地去了。
蔡匡正今天不在狀態,前面喝得又有點急,進洗手間就是一陣狂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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