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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聞窗外事,不然路就走不下去。”
雷雲謠想也不想就說:“你不和我一樣嗎,上學、工作、談戀愛,和平年代能有什麼人生變化?你別跟我說文革啊什麼的,那些上輩人的經歷,到我倆出生以後想輪也輪不著,影響不到你。我看你就是找藉口!”
孟謹行湧起一些失望。
他發現,雷雲謠不屬於他的思想世界。
所以,他倆才會常常雞同鴨講。
“雲謠,這不是藉口。”他正sè道,“我想,我倆都有必要重新認識對方……”
“你什麼意思?”他話沒完,雷雲謠已經叫了起來,引得小店一眾食客側目,“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其實你就是變著法兒想分手,是吧?”
孟謹行張嘴望著已然站起來俯視著自己的雷雲謠,陡然意識到,女人是不是講理這件事,和一個人的學識素質毫無關係!
尤其戀愛中的女人,一旦鑽牛角尖,智商真連三歲娃兒都不如。
“老闆,結賬!”他不想和她在大庭廣眾起爭執,也不想這時候安撫她,寵壞她的脾氣。
店老闆也怕他們在店裡吵架影響他做生意,手腳極其麻利地與他結了賬,一應零頭全數抹除,如同送瘟神似的,把這對小情侶送出店門。
“我給你在縣招另外開個房間吧?”孟謹行沖走在自己前面的雷雲謠說。
“不用你假好心,我直接回申城。”雷雲謠賭氣道。
“這時間沒車。”他說。
“沒車我睡車站。”她堅持。
“最近治安不好。”他又說。
“被人欺負了是我活該!”她生氣。
“那還不如被我欺負……”
她一下停住腳,轉身指著他,“你存心氣我是不是?”
他上前拉她的手,被她甩脫,再拉,她掙了一下,他便握緊一下,捏得她有點痛,朝他委屈地跺腳,“我是欠你的啊!怎麼你就從來不肯順著我呢?”
他笑笑把她摟進懷裡,下巴磕著她的頭頂,低聲說:“你再耍脾氣,我就去欺負別人,你可別哭鼻子。”
“你敢!”她一下仰起頭,兇巴巴地瞪著他。
他樂了!
誰說相愛的人必須有思想火花?
那是思想家們不食人間煙火的遐想。
眼前這個小女人的確和他沒多少共鳴,但他就是愛了,愛情就這麼簡單。
他不假思索地俯頭在她兩隻眼睛上各親了一下,“不許這樣瞪你的男人!”
“我不喜歡用這樣的稱呼!”她的彆扭依然如果。
“我喜歡!”他霸道地說,“愛你所愛知道嗎?”
雷雲謠抿抿嘴看他,“我真不喜歡這樣的稱呼。”但她的表情瞬間轉換,眼眉蘊起燦爛的笑意,“不過……我喜歡你這種腔調!”
孟謹行壞笑,“我有兩個理解,一是你在誇我,二是你有被虐傾向。”
“你找死!”她在他懷裡掄起粉拳,一陣亂捶。
“你這是撓癢啊?重點!”他笑道。
“討厭!”雷雲謠不擂了,臉蹭上他的胸口,悠悠地說,“謹行,你一定要對我好,否則,我會難過死!”
“這話該我說吧?”他有點心虛地歪曲她的本意,“你看你從來到現在,一直都在批鬥我!該是你對我好點吧?”
“我說真的!”她就像沒聽見他說的話,兀自強調了一遍。
孟謹行心頭一顫,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下去。
那一刻,連他都開始在心裡盼望,就此天荒地老。
回到縣招,雷雲謠堅持睡孟謹行的房間,“不是有兩張床嗎?正好練練你的定力。”
狠!
孟謹行對雷雲謠時不時爆出來的一些天真想法,真有點哭笑不得。
他自問,今天如果沒有與鍾敏秀盡歡,與青chūn煥發的雷雲謠共處一室,他絕做不到像純情男娃兒似的,本著尊重女士的jīng神甘當柳下惠。
沒嘗過其中滋味時,他曾經覺得吻是最美妙的。
等他把鍾敏秀吃幹抹淨後,終於知道,為什麼李蒙之流連嘴巴功夫都不放過,實在是真槍實彈與過嘴癮到了一定境界,都能產生令人**的感覺。
他看著因為趕路累得已經睡著的雷雲謠,不由猜想,如果她知道自己此刻腦子裡真實的想法,又會是怎樣的表情與反應?
他走到她床邊坐下來,伸手撫弄著她緊閉的眼瞼,自言自語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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