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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首先就不適合幹招商工作!至於那些一心想著用歪腦筋拖我們幹部下水的商人,其心不正,即使把他們引進來,未來也只會是長豐的禍害!”
肖雲山一一反駁姜德才的發言,牢牢控制住會場主動權,在所有人還在細細體會他與姜德才的對戰中所體現出的背後博弈時,他迅速宣佈散會,把懸念全部留到了會場之外。
孟謹行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細細分析肖、姜二人對戰的過程,其中第一條在他看來至關重要。
姜德才顯然認為自己安然無事的原因在於,紀檢方面沒有找到證據證明錯誤的存在,而肖雲山卻明確指出“錯誤”一說是有佐證的。
這是他們互相敢於開火的背後原因。
孟謹行很好奇,什麼原因導致這倆人出現這種截然不同的認識?又或者說,市委對於這一事件根本沒有形成共識,架吵到下面來了?
“去我家吃晚飯吧?”
鍾敏秀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旁,打亂了他的思路。
看看已經空無他人的會議室,孟謹行估計她是故意落到最後的。
從雁蕩回來後,他一直在逃避與她的單獨相處,希望回覆到過去那種純粹的上下級關係。
但是,當她活生生站在身邊時,他的腦海裡就會浮現她為自己挺身執言的義無反顧,想起她在歡愛時的百般溫柔……
於是,那些拒絕的話在嘴邊一遍遍打著滾,就是說不出口。
“去嗎?”她再度追問。
第145章 襄王巫雨
深冬時節,夜色深沉,北風嗚咽。
老縣委宿舍的一個房間內溫暖如春,被單凌亂地掛在床角,衣物扔了一地。
一具古銅色的身體如同技術純熟的馴馬師揮動著鞭子驅趕著胯下烈馬,背部緊緻的倒v狀肌理隨著每一次騰躍顯現出令人心動的力量。
那通體雪白的馬兒,在馴馬師的鐵鞭之下,收起渾身傲骨,柔順地配合著速進慢跑,馬蹄兒高揚,躍出優美的弧線,由著鐵鞭的指引衝向終點,雙膝軟軟地跪進滿室的溫香中。
喘息聲彼此覆蓋,藤蔓絞纏,鍾敏秀輕嘆:“年輕時有你多好……”
孟謹行心裡湧起感動,翻身摟起柔軟無骨的鐘敏秀靠在床上,手掌在她光滑的背部無意識地遊動,嘴唇摩挲著她的發頂,啞聲道:“傻女人。”
“最近總不見你抽菸?”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習慣性地畫圈,她的印象中,每次大幹一場後,他總會點起一支菸。
“戒了。”他說。
她的手指停了一下,足有半分鐘才繼續慢慢地划動,“有很多東西想戒是嗎?”
輪到他的手停了一下,如墨的濃眉鎖成山川,雙唇抿成了兩條直線,心則縮成了一團。
他不忍欺騙懷裡的女人,一個丈夫早逝卻十幾年守身如玉的女人,一個已經把全付心思撲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我不僅流氓,還是個混蛋!”他說。
他甚至覺得自己混蛋都不如。
鍾敏秀的身體哆嗦了一下。
“冷?”他問了一聲,欠身探臂把床角的被單拉過來,連同她的身體裹進懷裡,用雙臂緊箍著她。
猶豫復猶豫,唾沫一點點粘在他的嗓子眼上,終於還是惶惶地說,“對不起,我要結婚了。”
他不敢低頭看她,怕她用淚水淹沒自己好不容易積聚的堅定。
但他感到,這句話之後的她,在自己懷裡的身體正慢慢變得骨感。
“我聽說她懷孕了。”鐵娘子的豪氣遁得無影無蹤,甚至聽不到聲音裡面的底氣。
他覺得像是心上被劃了一刀,低頭吻著她的頭頂,悶悶地說:“我沒碰過她,懷孕是假的。”
她一下仰起臉,鼻尖幾乎觸到他薄如葉片的唇,眸子中蘊著光亮,“她誆你?”
他抬手一下下撫著她的臉,搖頭道:“是誆她媽,她媽反對我們的事。”
她眼中的光亮一點點暗下去,直至泯滅,把頭重新埋回他的胸口。
孟謹行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他們的結果從一開始就是註定的,只不過雙方都選擇了無視,任由各自的感觀左右自己的大腦,即使現在,孟謹行仍覺得有些無法自拔。
這種心被挖空一塊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不由自主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聽到她有些吃痛地“噝”了一聲,他卻沒來由得心口鬆了一下。
他多麼希望,她留給他的,全部都是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