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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紀委的,要我交代和你之間的非法交易。”
孟謹行與蔡匡正對視一眼,蔡匡正狠狠地罵道:“孃的,真是這樣!”
他看著陳運來問:“能具體描繪那些人的相貌嗎?”
“能!”陳運來說,“這些人,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行,我找人來畫像,你到時候儘量仔細回憶他們的相貌特徵,我就是把全國上下翻遍了,也要把這些個孫子找出來!”蔡匡正咬牙切齒地說。
陳運來卻說:“我看還是不要費這個勁了。我人還沒醒,市公安局就下了結論,並且把我虛構註冊資本的事壓下不處理,這是為什麼?不就是讓我閉嘴嘛,我懂!”
孟謹行和蔡匡正同時沉默。
尤其是孟謹行,他太清楚了,這是慕新華等人的交換條件。
“日他仙人的!”蔡匡正忍不住罵了起來,“真是憋屈得厲害。明明知道是誰做了這些事,卻沒有證據動他們,果真是好人千年屈,壞人任逍遙!”
孟謹行拉著陳運來的手低聲道:“先把身體好好養好,接下去好好把生意做大做強,報仇會有機會的!”
以他的身份,本不該說出報仇這樣的話來。
但是,陳運來在他眼裡是兄弟,兄弟受此巨大的委屈,他沒法兒還把自己放在那個官位上說那些言不由衷的話。
哪怕陳運來確實虛構註冊資本,可以由法律來制裁,卻不能影響他們之間這份的這份情誼。
“我剛剛跟護士說了,給你找個好點的護工,兩小時後就能過來。”孟謹行走前說,“等身體機能恢復後,再請我媽想辦法,看怎麼治你的腿。”
陳運來卻豁達地笑笑說:“跛就跛吧,正好讓我可以記住,是誰讓我落了殘疾!”
孟謹行深深地看他一眼說:“我尊重你自己的決定。”
……
馮海洋成了陸鐵成嘴裡一塊難啃的骨頭。
這個有著豐富辦案經驗的、曾經的紀檢幹部,如今把自己全部的積累都用在瞭如何抵抗巡查組的審查上。
陸鐵成親自上陣都沒能撬開馮海洋的嘴,這多少讓省紀委書記有些沮喪。
在請示羅民以後,陸鐵成與巡查組的同志帶著馮海洋返回都江,與此同時,省委免去了馮海洋的一切職務。
由於馮海洋的問題並沒有查實,在他的免職檔案上沒有寫明免職原因,坊間因此議論紛紛,有說馮海洋問題很大的,有替馮海洋喊冤的,各種版本不一而足。
孟謹行此時已經和黨校同學們返回上課,他與餘敏的課題獲得財政廳和學校的共同支援,二人為此還特意又去了一趟示範區,深入瞭解各級農村教育現狀和麵臨的困難,為課題研究作資料收集工作,回來後挑燈夜戰近半月,終於完成了近十萬字的報告遞交給學校。
透過到長豐的實地考察,加上親眼目睹孟謹行為爭取教育補助試點而作的努力,一向對孟謹行有成見的柳秋陽,終於一點點接受他,並開始和他主動攀談,逐漸成了一對頗有共識的聊友和棋友。
直到這個時候,孟謹行才從柳秋陽嘴裡瞭解到一些朱一高的情況。
孟謹行毫不避諱地跟柳秋陽談及佘山別墅阮玉失蹤案,以及三江水庫女屍案。
柳秋陽若有所思地說:“沒想到你跟死者認識。”
孟謹行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希望他能就此說些什麼。
然而,柳秋陽卻說:“你們搶屍體的做法太不足取,這是把我們局所有同志都放到了敵對的立場!”
孟謹行窘迫地點頭,露出歉意的表情。
他也沒有想到,章廣生當時會建議蔡匡正去搶屍體,而蔡匡正竟然真的派人這麼去做了。
不過,他很快領會了柳秋陽的另一層意思應該是指,三江公安局內部是有可以信任的人的。
“柳哥對水庫女屍案有什麼見解?”他馬上問。
“見解談不上。”柳秋陽道,“但我知道,水庫頂上那座造得別墅一樣的泵房,它事實上就是一座別墅。”
孟謹行一怔,脫口問:“你們找過第一現場?”
柳秋陽點點頭,“我的師弟李徵在刑偵支隊,他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在對水庫周圍情況進行初步勘察後,他就將第一現場鎖定在泵房。可惜……”
“可惜什麼?”孟謹行立即問。
“他還來不及提取證物,朱一高就帶著人趕到了,把他狠狠訓了一頓,所有警戒被撤走。”
“朱一高憑什麼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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