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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如桃子,一個人坐在最後面靠窗的位置,全程失神地看著舷窗外。
豐玉兒坐在孟謹行邊上,說了一路沈瀚濤的情況。
孟謹行這才知道,這位同鄉學長是位軍乾子弟,畢業後就出國淘金,碰了一鼻子灰後總算拿著綠卡以華僑身份回國投資酒店業,三年前回到都江發展,在都江南岸建了一座五星級酒店——國色樓,預計今年年底前建成。
“五星級的酒店叫國色樓?”孟謹行笑起來,“這酒店名有點意思。”
“按沈瀚濤的說法,他要把國色樓打造成全省最頂尖的星級酒店。”豐玉兒道,“這個人做事極為張揚霸氣,說到做到,大概受家庭影響,有點軍人作風。”
“看得出來。”孟謹行想起昨晚沈瀚濤自始至終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甚至有點連周平都不在他眼裡的味道。
“陶主任是怎麼認識他的?”他隨口問。
豐玉兒想了一下道:“好像是有回買酒認識的吧,據說沈瀚濤在投資做酒店前,做過酒類銷售代理。”
“那應該認識有年頭了。”孟謹行笑了一下,難怪陶斯亮與沈瀚濤的相處看上去很隨意。
……
都江機場出來後,招商團一行直奔申城,周平領著孟謹行、何其豐向葛雲狀作了彙報,並報完出來時,胡云舒叫住了孟謹行。
“姜佑才、汪秋實都進去了!”胡云舒一開口就扔了個重磅炸彈。
“什麼時候的事情?”孟謹行驚問。
“就你們走的那天,下面都還不知道,省紀委直接帶走的。”胡云舒說話的同時,眼睛不時地瞟著葛雲狀的辦公室,“書記這些天幾乎沒合過眼,都江跑了兩趟了。”
“難怪,我看他精神不太好。”孟謹行道,“一下少了幾名主要領導,工作不好開展。”
“問題不在這兒。”胡云舒頓了一下,附到孟謹行耳邊說,“雷部長昨天也被叫去談話了。”
孟謹行身體抖了一下,下意識地去撫自己的面頰,“怎麼回事?”
胡云舒看著他搖了搖頭,“書記昨晚一晚都坐在辦公室,不知道今天會怎麼樣。”
“你想讓我留下來?”孟謹行明白鬍雲舒的意思了。
“雲謠和她哥都不在,書記現在會需要有親人在身邊。”
孟謹行點了下頭,想從口袋裡摸煙抽,掏出來卻發現煙盒空了。
胡云舒見狀,把自己桌上的煙遞了過來,孟謹行拿了一支點上,默不作聲地抽著。
雷衛紅對孟謹行從未有過好臉色,發生這樣的事,他卻依然因為她是雷雲謠的母親而感到憂慮。
尤其雷雲謠現在懷著身孕,如果知道此事,他很難想像她會怎麼樣。
當天下班以後,葛雲狀果然沒有從辦公室出來,晚七點的時候,孟謹行帶著盒飯進了葛雲狀的辦公室。
結果,葛雲狀一口都沒有吃,只是不停地抽著煙。
“爸,有什麼我可以做的?”孟謹行陪著坐了近一個小時後,終於問道。
葛雲狀搖搖頭,“沒什麼好做的,組織自會有公論,我也只能等待。”
雷衛紅為什麼也會被叫去談論,孟謹行無從猜測,他也不知道葛雲狀心裡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他只是想到了海之藍,想到周國富助理的自首和自殺,幾次話到嘴邊,他都猶豫著沒有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也許他也只能選擇等待,等待組織公論。
因為還有許多工作,孟謹行並沒有在申城多作逗留,當晚就回了長豐。
雖然到達宿舍已是深夜,楚遠和馮林、嚴民卻一直在他的宿舍門外等候。
“等到現在?”孟謹行接到過楚遠電話,說是要彙報工作,原以為太晚了他會回去,沒想到居然一直等著沒走,使他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
楚遠沒進門就開始說:“你在路上我才沒說,頭兒,出事啦!”
“直接說吧。”孟謹行開門把他們讓進去。
“都江的一家投資公司從正源的許多村民手裡收購了股份,據初步統計大概佔總股份的30%,龍三為此到區裡大鬧,說是我們主使的,意在侵吞正源。”楚遠說。
“都江的投資公司?”孟謹行奇道,“他們自己摸過來的嗎?”
“不是,據說是翁市長此前介紹給詹主任的。”嚴民說。
孟謹行的手指在額頭來回蹭著,這個詹福生,還真是會製造麻煩。
“詹福生對龍三說,華信投資是省領導安排過來參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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