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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協議生效後,以年度為單位,向正源村村集體支付每噸五元的採礦補償,並以市場價格上漲指數為參考,每三年調整一次。
四、在理順債權債務關係的基礎上,正源礦資以優質礦井一、二號井的產能為投資標的,以一億投資為擴股底價,向社會公開召集競價投資人。
五、參與競價的投資人在擴股基礎上,必須按國家產業政策和環保要求,另行投資規模達五千萬元以上的地面企業,並向示範區繳納三千萬保證金,三年內未建成企業的,保證金不予退還。
六、正源礦產現有用地為劃撥用地,投資全同簽訂後,投資方必須以出讓方式購入土地,並向國土部門辦理手續並繳費。
詹福生傻眼的正是這六條具體內容,尤其是第二條。
他陪著王慶平考察正源礦產的時候,也注意到了肖海峰當初發現的問題,並且經過深入瞭解和現場踏勘,他們發現三、五、六號礦是被龍三隱匿的三個礦井。
王慶平收購職工股的目的,就是估計孟謹行不會把這三個井的礦業權拿出來賣,只有擁有了職工股,併成為改制後的正源礦產大股東,才有機會重新開採這三個井獲取更多的額外利潤。
王慶平以五個百分點的股份為誘餌,讓詹福生幫他以示範區的名義暗中收購村民手中的原始股份,詹福生欣然同意。
孟謹行燕京回來後的一個電話雖然把詹福生嚇得不輕,但利益面前,他最終選擇了鋌而走險,與王慶平演了一出苦肉計,打算矇混過關。
用孟謹行的話來說,這份方案是本著“有錢大家賺”的宗旨制定的。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無論是龍平礦產經營公司、正源村的幹部和村民代表,還是原本手上沒有股份的職工,都對這個方案一邊倒的支援,沒有人願意與錢過不去!
尤其龍三的同盟——龍平礦產經營公司,三座名義上被封的礦山,使他們第一時間選擇支援該方案,把還在燕京尋找**途徑的龍家兄弟給背棄了。
這份討論稿雖然有十天的公示期,但僅僅半天時間,簽名工作就基本完成,除了龍家兄弟和王慶平沒有出現,其他所有股東全部簽名同意方案。
詹福生感覺這回他真的會被王慶平收拾了!
因為,即使華信投資最後在競價中勝出,王慶平也已經比其他投資人支付了更多的錢,那些職工股每年向正源村上交幾百萬的補償款,並且每三年還要調整一次,等於是直接卡住了王慶平的脖子,從他口袋裡摸走利潤。
詹福生直到此時才真正明白,孟謹行昨晚那句話到底包含了什麼意思,他徹底認識到在孟謹行眼皮子底下做小動作是件多麼愚蠢的事情。
楚遠把簽名稿放到孟謹行桌上時,眉飛色舞地說:“這個方案真是絕了,王慶平偷雞不成蝕把米,真該把老詹恨死啦!”
曹萍瞟楚遠一眼,轉頭問孟謹行:“建設投資公司哪來的現金買龍平礦產的股權?”
“欠著,他們不好意思來要。”孟謹行說。
曹萍、徐暘、楚遠和劉愛寶同時瞪大了眼睛,他們從來沒想過這話會從孟謹行口裡說出來。
劉愛寶咕噥道:“原來頭兒也會以大欺小。”
“什麼以大欺小!”孟謹行吐著菸圈指指一旁的肖海峰,“你跟他們解釋。”
肖海峰推了一下鏡片,“各位領導,其實,龍平拿走的三個礦井根本就沒枯竭。”
“什麼?”楚遠一下跳起來,“頭兒,這事要是給村民和職工知道了,還不翻天啊!”
“你看到翻天了嗎?”孟謹行笑問。
肖海峰拿出一份意見徵集書,上面籤滿了名字,“這是我前些日子一家家走訪村民和礦上職工拿到了簽名。這上面明確寫明瞭三、五、六號井的真實狀況,也向大家徵集了以這三個井向龍平礦產抵債的意見,沒人反對,全部簽字。”
曹萍此時重新看著那份改制方案,喃喃地說:“方案上列了正源礦產的整體儲量,並沒有分開列舉三、五、六號井的情況……”她抬頭看著孟謹行,“頭兒,你偷雞啊!”
“不然,你們以為怎麼才能打破龍三和他們的聯盟?”孟謹行道,“與其讓他們偷偷摸摸佔便宜,還不如放檯面上直接抵債,各方都能接受。何況,這只是方案,具體核算的時候,三個井的真實情況還是要算個清楚明白,這種情況下,我們暫時欠欠龍平的錢,他們自然不會有意見。”
徐暘有些猶豫地問:“這麼做的確是維護了礦上職工、原股東的權益,但誰還願意掏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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