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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蒙想想都覺得後怕。
她考慮再三,得讓白雪把這錢吐出來,“小雪啊,有個事情你得想法解決一下啊!”
“蒙姐,有什麼事您儘管吩咐。”白雪柔柔地說。
“財政廳最近可能要下來檢查專項資金的使用情況,咱們各條線上都要開展一下自查啊!”
安蒙順著先前孟謹行設的道道,同樣對白雪撒了個小謊。
“這……這幾時過來啊,蒙姐?”白雪有點吃驚地問,縣電視臺就是個狼窩,她正焦頭爛額呢,安蒙怎麼才幫了忙就來討錢啊?
“就是這幾天的事吧!”安蒙加重語氣說,“我也不知道給你們劃的那筆錢,是葛書記的女婿小孟搞來的,聽他的口氣,是要把事情捅大啊!”
安蒙嘆著氣說:“小雪,不是大姐不幫你。實在是大姐和你一樣,剛到長豐,屁股底下還沒坐穩呢,誤動這筆錢,也是有人存心給我設套。”
“蒙姐,這錢真是孟謹行要來的嗎?”白雪輕聲問。
“是啊!”安蒙試探著問,“我記得你跟他打過幾次交道,要不你找找他?”
“我試試吧。”白雪說著掛了電話。
……
孟謹行一出縣政府就接到鄺陽電話,讓他去香韻樓吃飯。
趕到香韻樓,他才知道是縣委縣政府一班老人兒給鍾敏秀辦的送行酒,她申請援疆批准了,下週就要去省委黨校參加行前培訓。
他剛坐下給鍾敏秀敬了酒,鄺陽就問他:“教育扶助金的事解決了?”
“我哪有本事解決,至多幫著先把人勸走。”孟謹行嘴上這麼回答,心裡卻對鄺陽的特別關注打上了問號。
“安縣到底是女同志,考慮問題顧此失彼啊!”**主任曾樹志搖著頭說完,馬上又衝鍾敏秀道,“小鐘啊,你別多心吶,你是女中丈夫,做事比這個安蒙到位多了!”
政協主席俞立新接道:“也不知道市裡怎麼想的,鄺陽幹得好好的,要讓這個安蒙來耍大棒。要我說,女人嘛,像敏秀這樣搞搞組工就到頭了,搞經濟建設,始終還是要男同志上陣!”
楊楓笑道:“就是,戰爭讓女人走開。”
“你們這些人,嚴重的歧視女性啊!”鍾敏秀還是提出了抗議。
鄺陽一語雙關地道:“敏秀,你還別不服,花木蘭畢竟是少數。女同志心細這點我承認,但大局觀始終差了點,做做黨委工作合適,搞政府工作的確不太適合。”
孟謹行心裡立刻有些不舒服,鄺陽明擺著是說鍾敏秀搞的那出“礦脈烏龍事件”缺乏大局觀。
“鄺縣,我要替鍾大姐抱不平了!”他似笑非笑地說,“大姐當初做的事,我直到今天還是感激不盡!我相信換成我們男人,沒幾個有她這個膽魄做這事兒!再說援疆,這是咱們縣第一批吧?估計也沒幾個大男人肯舍下這裡的大好前途去報名吃那個苦,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就沒大姐這個覺悟!”
鄺陽立刻有些訕訕的,掩飾地笑著端起酒杯要敬鍾敏秀這個女中豪傑。
孟謹行跳出來維護自己,讓鍾敏秀心頭又淌起熟悉的暖流,鄺陽敬酒,她便喝得分外豪爽。
酒盡人散,很久沒有主動與鍾敏秀聯絡的孟謹行,這回毫不避嫌地提出送鍾敏秀回家。
江南開車,孟謹行坐副駕駛,鍾敏秀坐後座,車開一路,此時無聲勝有聲。
還是老縣委宿舍那幢樓,孟謹行下車替鍾敏秀開了車門,看著她吐出兩個字:“保重!”
鍾敏秀點頭後緩步上樓。
直到那個熟悉的視窗亮起燈光,孟謹行才重新上車離去。
途經豐水河,帕薩特打著雙跳停於路旁,同樣的夜風習習,樹葉沙沙,孟謹行獨自下車,立於河灘上默默地抽著煙。
……
老柴坐在燕京某派出所的走廊上打手機,心中充滿沮喪與自責,千不該萬不該,就不該讓馬民和自己一起過來截龍三等人。
“行啦,別唉聲嘆氣了!”馮林在電話裡安慰老柴,“馬民那小子手黑,又不是你手黑,好在把人給控制住了,其他的以後再說。”
“這事兒怕沒這麼簡單。”老柴緊捏著手機道,“龍三要是知道馬民打他那一槍是因為我們要截訪,這賬還不得算在謹行身上?”
馮林一怔,喃喃道,“他應該也知道其中厲害,不然他明知自己身上還揹著案子呢,怎麼會編出那些理由,在燕京自首?”
老柴嘆氣,“我是不擔心馬民,他再怎麼走邪的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