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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裡吧,大家兄弟,喝酒以後有的是機會。”他說。
沈瀚濤有點悻悻然,收了桌上的煙盒火機,陪他們往外走。
朱意喝了酒,春心蕩漾,一路往外走去不時往孟謹行身上蹭,一心指望和他重溫鴛夢。
偏偏孟謹行在酒桌上剛剛自我反省過,雖然反省的是與柴建的關係,但捎帶著對她也多了戒備,明知她今晚有意而為,他卻假裝不懂,並腳步踉蹌一副不勝酒力的樣子,看到江一聞過來扶自己,乾脆頭一歪裝作睡過去,與朱意他們來了個不辭而別。
朱意懊惱地坐上柴建的車,點了支菸大口大口地抽著。
柴建笑著搖頭,“回都江蹦迪吧?”
朱意正想發洩發洩,隨即點了頭。
柴建一邊開車上路,一邊隨意地說:“謹行這人,滑得像泥鰍,不好拿捏。”
第358章 大幸運大考驗
江一聞剛把車開離朱意等人的視線,孟謹行就從後座一軲轆爬了起來,江一聞目不斜視地開著車,彷彿並沒有注意到孟謹行的舉動。
孟謹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後,拍拍駕駛座的椅背,“去聽風居。”
聽風居就是江南開的茶樓,系馮春雷給取的名,進門處掛著一幅手書狂草——雪ru已翻煎處腳/松風忽作瀉時聲,也系馮春雷手跡。
而聽風居主打的茶品,正是馮春雷的茶山出產的高山茶,分人工種植和野茶兩種,取名江南春,暗合江南、馮春雷二人之名。
孟謹行在路上給陳運來打了電話,約了一起喝茶,他到聽風居門口,陳運來也剛從車上下來。
二人互拍著後背,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一起上了樓,江南聞訊從二樓辦公室出來相迎,兄弟仨一起進了江南為孟謹行一直預留的包間。
與陳運來、江南在一起,孟謹行整個人就松馳不少,在古箏悠揚的樂曲聲中,解開襯衫的領口,盤腿坐在榻榻米上,不無揶揄地衝江南說:“好好的國人,幹嗎得弄出倭人喜歡的榻榻米來?一回茶喝下來,人都站不起來!”
江南親自給他們泡茶,笑著回孟謹行:“難得也有孟哥不知道的事情!”
陳運來哈哈笑道:“看來是有典故啊!快說來聽聽,讓我這土包子也開開洋葷。”
孟謹行接住江南遞來的茶,也饒有興味地催道:“說說!讓我長長見識。”
“榻榻米其實源於古華夏,是房間中供人坐、臥的一種傢俱,舊稱‘疊席’,直到盛唐才傳入倭國等地。”江南說著把另一杯茶遞到陳運來手上。
孟謹行細一想,可不是?古代華夏流行席坐文化,可不就比倭國人更早有了這玩意兒?
江南替他們泡完三泡茶後,叫來服務員守在門口以便孟謹行他們能隨叫隨到,他自己則歉意地說:“另外還有一桌鄔總的客人在樓下,我得失陪一陣,二位大哥隨意盡興。”
“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們。”孟謹行揮下手。
門合上,孟謹行擼擼腦袋問陳運來:“沈瀚濤收購金礦股份一事,你怎麼看?”
“柴建他們找過你了?”陳運來立刻問,看孟謹行點頭,他又接著道,“這個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反正以前跟王槐安他們籤的協議中,他倆就是不參與經營的。我是擔心另一件事!”
孟謹行一怔,“什麼事?”
陳運來謹慎地站起來,開門四周張望一下,跟服務員確認兩邊的房間都無人,又把服務員趕到十米外守著,這才關上門回來坐下,壓低聲音說:“鑑定報告只是說明大概資料,真正的儲量必須要詳勘出來才知道。我所說的擔心,是我手下有人發現,錢小多的銀礦早就挖過界了,咱們這個金礦的價值根本沒到那個份上!”
孟謹行吃驚地看著朝自己重重點頭以示肯定的陳運來,按這麼說來,儲豐的案子豈不還有案中案?錢小多要沒有人給他罩著,他敢這麼搞?那可是偷盜國家礦產資源啊!
陳運來看著孟謹行急速變幻的臉色暗暗嘆氣。
這世上的事就是這樣,大幸運降臨到你頭上,必然也有大考驗接踵而至。
他跟孟謹行說的,還只是可以放到檯面上來講的事,另外還有一件棘手的事正等著他,他是無論如何沒法跟孟謹行這個官場人物來討論的。
“詳勘什麼時候能完成?”孟謹行撓撓眉心,“這要是真的,姓錢的孫子可得把牢底坐穿了!”
“因為儲豐的案子,他判三緩兩,現在銀礦由他兄弟錢小滿在管理,自己則躲起來幕後指揮。”陳運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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