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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謹行微一皺眉道:“正如您剛才那句話背後所表達的意思一般,假設我愛人確實做了舉報信所說的事,無論哪一級的領導顧問此事都是違紀的表現。所以,我不可能去找我岳父,也不可能找其他領導。”
“呵呵,我剛才那句話背後表達了什麼?”珠夫人饒有興味地問。
“您首先對我愛人作了有罪認定。”既然說到這份上了,孟謹行再也沒有先前的緊張,反正橫豎就是不幫忙,不可能有再壞的結果了。
“我何止是對你愛人作了這樣的認定,對你也是這個想法。”珠夫人冷靜地看著孟謹行說,“我現瞭解一下情況,看看是不是與你說的完全一致。如果是,我一定會幫你!”
孟謹行驚喜不已。
他幾乎認定自己做了一回無用功,沒想到珠夫人竟然答應了。
雖然這個承諾有前提條件,但這個前提恰恰說明珠夫人做事情不盲目,只有不盲目的人,才能真正把一件事做成功。
“太謝謝啦!”孟謹行激動地說,“我代表我們夫妻倆向您表示感謝!”
他說著站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向珠夫人深深鞠了一躬。
珠夫人微微有些動容,但還是說:“你不用急著感謝!如果事情不像你說的那樣,我是不會幫你的。”
“我知道。”孟謹行站直了說。
珠夫人微笑頷首,在他的目視中款款起身離開。
……
雷雲謠蜷縮在床上,腹部一陣陣抽痛,大顆大顆的汗珠從她飽滿的額頭上淌下來,將額際耳側的頭髮盡數浸溼。
乾裂的嘴唇已經被她咬破,鮮血不停地滲淌在嘴角。
她輕輕翕動著嘴唇,機械地吐出黯啞的聲音:“送我……送我去……去醫院……”
房間外面兩名負責看守雷雲謠的工作人員正聊著天。
“這女的還真是能扛!”
“是啊,挺著個肚子,一天一夜沒吃東西、沒睡覺,還悶涼水裡那麼久……嘖,你說,會不會流產啊?”
“老藍也真下得去手!到底是女人,又懷著身子,萬一出點事,那可是一屍兩命啊!”
“不會真出事?”
倆人說著說著都心慌起來,不約而同對視一眼,推開了房間的門,正好看見雷雲謠在床上痛苦地扭著身體,白sè的床單上有不少鮮紅的血跡,倆人立即臉sè大變,一個奔過去試圖抱起雷雲謠,另一個拿起電話打給藍向東請示彙報。
由於雷雲謠身子太沉,去抱她的工作人員又太瘦小,幾次都沒能把她抱起來。
倒是打電話的那個,已經聯絡上藍向東,匆匆說了情況,得到批准立刻掛了電話過來,與另一個一起,一個抬腳,一個抬腋下,總算把雷雲謠抬起來,急步往外面走,邊走邊大聲喊人來幫忙。
血,隨著他們的移動滴了一路。
……
藍向東放下電話,手不停發著抖。
對雷雲謠上手段前,他反覆思考了很久,考慮用怎樣的手段才能讓她張嘴認罪,又不至於損害到這位孕婦的安全。
想來想去,他都覺得風險很大。
周躍在儲豐的指示上,每隔一個小時就打來一次電話詢問進展,搞得藍向東坐立不安。
無奈之下,他只能選擇相對風險較小的方式來對付雷雲謠,把她的頭摁進冷水中應該算是最溫和的措施了。
藍向東到雷雲謠所在的房間看到雷雲謠後,他覺得眼前這個已經疲憊不堪的女人,應該挺不了多久就會承認所犯的錯誤,誰讓她就要做媽媽了呢?一個母親就算不愛惜自己,也會為肚子裡的孩子著想,確保他能安然落地?
然而,讓藍向東沒想到的是,雷雲謠的頭被摁在水裡幾乎到窒息的臨界點,她卻始終沒有一點屈服的樣子。
藍向東從內心對雷雲謠生出敬佩。
但是這種敬佩他只能藏在心裡,不能在臉上體現出來,反而下令一次次延長悶水的時間,以圖最終達到目的。
雷雲謠兩度昏迷的狀況,讓藍向東最終放棄了努力,他退出來向儲豐彙報情況,領受儲豐在電話裡對他的破口大罵,然後坐下來抽著煙思忖接下去該怎麼辦?
是趁她昏迷,讓她在筆錄上摁指印,還是繼續用其他手段逼她開口?
雷雲謠有流產跡象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到他的手機上,他幾乎是用發抖的聲音吩咐把人送醫院。
藍向東之所以這麼害怕,完全是因為他清楚這個案件純屬捏造,如果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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