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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的四名弟子,看他們有什麼動作。
只見月影跟月琳前後站立,月琳雙手抵在月影背上。接著二人同時擺出馬步蹲襠,面向一玄子,而秦遠跟孟子雄的造型也差不多。他們都表情凝重,如臨大敵。他們都知道這位跟師父平輩的一玄子並不是好對付的。
小牛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便到一邊站著去,跟那幾名嶗山弟子一起,認真而緊張地觀看著比試情況。他偷偷地打量跟前的地形,只要看到嶗山派要支援不住,自己就快點逃跑。自己的身後,就是樹林子,再遠一點是高高的山嶺。
小牛往場中看時,也發現一玄子背後有兩個人緊盯著自己,目光含著恨意。那二人小牛認識,正是跟自己打過交道,被自己折騰過的兩個小道士。他們這麼看自己幹什麼?不用說,是要盯緊自己了,怕自己跑了。奶奶的,憑你們這兩個廢物,豈能抓得住我。我小牛別的本事也許沒有,說到逃跑,我是天才。我要認第二的話,沒人敢認第一。
這時再看場中,已有了變化。一玄子雙肩一抖,雙臂一揚,雙掌一立,說道:“我來領教你們的功力。”說著話,只見他的雙掌射出兩道火焰,一道向男,一道向女。
嶗山弟子也不含糊,各發出兩道火焰,劫住犯之敵。於是,六道火焰拼在一起,分成兩組。一玄子笑道:“有兩下子,不虧是沖虛的親傳弟子。”說著話,功力提高,那兩道被攔住的火焰便向前慢慢延伸著。
小牛看得清楚,雖然都射出的是火,但有不同。嶗山的火焰是淡紅的,一玄子的是紫紅的。他不明白其中有什麼門道。只見淡紅遇到紫紅,一會兒是這頭伸長些,一會兒是哪頭伸長些,拼得不可開交。雖然不發出什麼特別的聲音,但看雙方的表情,都是不輕鬆的。這哪裡是一般的比試呢,這簡直是玩命一般。
一會兒,小牛見到月琳月影臉上有了汗珠,他真想為她們擦一擦。再看一玄子,臉上也有了汗光。雙方都在全力以赴,誰也不認輸。
小牛再看雙方的拉拉隊,這時都鴉雀無聲,誰也不喊不叫了,只有野外的呼呼風聲。小牛不明白,他們怎麼老實了。
他問身邊的一個嶗山的弟子是怎麼回事。那弟子在他的耳邊說道:“小兄弟你不知道呀,這‘三昧真火’使用起來,最怕外界干擾了。尤其是聲音。我們都明白這個道理,因此,誰都不敢出一聲。”
小牛聽得連連點頭,怪不得這幫傢伙都跟嚥氣一樣安靜呢。再看場中,一玄子的紫紅已佔據主導地位,淡紅只有一小段了。小牛大驚,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小牛再瞧月琳二女,已經香汗淋漓了。跟前的兩位師兄也已氣喘吁吁,顯然是在勉強支援。小牛並不知道,比試‘三昧真火’,靠的是真才實學,半點做不得假。這門功夫是他們道家的入門基礎,也是克敵制勝的法寶。練的人雖多,真正能達到超凡入聖的地步的倒沒有幾個。
嶗山與泰山的祖師爺本是同窗好友,功夫相似,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加上每一任掌門的改革,兩派的功夫差別越來越大。同樣是‘三昧真火’,不但顏色不同,連發功的口訣都有了變化。
小牛一見形勢危急,首先想到了逃跑,但一瞅一玄子身後那兩個小子,還在盯著自己,根本不管場上的形勢如何。在他們眼裡,自己似乎比一玄子還重要。畢竟小牛耍過他們,他們不能輕易放過小牛。
小牛見人家盯得緊,料想逃跑也不是好招。在此情況下,小牛隻好另想良策了。他見嶗山的‘淡紅’又象烏龜脖子一樣又伸長一段,心裡稍安。這樣他有更多的時間考慮計策。
過了一會兒,一玄子突然一腳跺地,大吼一聲,那‘紫紅’猛地前伸,要將‘淡紅’給吞光了。這樣看來,嶗山人似乎敗局已定,但他們還在堅持。在他們師父的教育下,眾弟子是從不言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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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小牛站不住了。他已經想到一個法子了。至於法子靈不靈,他也沒有把握。他只有硬著頭皮試試,反正要敗了,不妨‘死馬來當活馬醫’吧。
正當雙方鬥得你死我活時,小牛突然跳入場中,出其不意地躥到一玄子身邊。他衝老道笑了笑,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別人都沒有聽清是什麼。只見老道聽後全身一顫,象受了寒風吹一樣。接著轉過頭,對小牛大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快說,你快說。”
他身後的弟子叫道:“師父,你不要上當。”說著向小牛衝來。小牛嘻嘻一笑,連忙跑回自己的隊伍中了。
要知道這門功夫在施展時,最怕走神了。就因為小牛說了一句富有誘惑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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