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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大出戰天風意料之外,不過他腦子靈活之極,立時想到要怎麼做,左腳往前一邁,鷹翔天宇,王者之氣立現,沉聲喝道:“很好,爾等即遵我令,我許爾等來世復為人身,代代富貴。”
戰天風說這話,面上沉凝,肚子裡其實想笑,沒辦法,他其實還沒從骨子裡把自己當成天子,這種話在自己耳中聽來,就有一種神棍空口許諾的味道,但他這麼想,雲團中一眾陰靈邪怪卻不這麼想,但聞一片雀躍之聲,隨即便聽到參差不齊的叫聲:“萬歲,萬歲,萬萬歲。”
戰天風一時有些目瞪口呆,到不知如何應答了,白雲裳看他有些呆,明白他的心理,宣了聲佛號,道:“爾等且退,休阻天子云路。”
“諾。”雲團中嗡嗡應了一聲,隨即鑽入谷中,先前一直在山谷上頭翻騰的雲氣也全收了進去,深藏涯底,竟是沒有半點違逆。
白雲裳收了佛光,回頭看向曲飛橋,曲飛橋對著戰天風一躬身,道:“天子天威,群魔伏首,七夕鵲橋圖區區小技,再用不著了,請天子先行。”
“你還是叫我戰將軍吧,沒你的七夕鵲橋圖,我取不得傳國玉璽,那可還當不得真呢。”戰天風嘻嘻一笑,也不客氣,當先邁步,他心中卻仍有疑惑,過了涯,對白雲裳道:“姐,怎麼你說我是天子,他們就相信啊,這樣是不是有些傻?”
白雲裳沒答,壺七公卻重重的哼了一聲:“你這臭小子,你以為象白小姐這樣的人,會說假話啊,在他們眼裡,白小姐就是菩薩呢。”
“哦。”戰天風點頭:“那到是。”
白雲裳微微一笑,道:“這谷中群靈,都是一股陰氣,陽氣剛烈而陰氣靈異,其感應最靈,若風弟身上沒有王者之氣,我的話他們也不會信的。”
“哦,原來記名師父還有一功啊。”戰天風笑。
他以為白雲裳話中的意思是說他以鷹變生出的王者之氣震住了谷中群靈,其實白雲裳說的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他身上帶有天命的天子之氣,不過也不再解釋了,只是微微而笑。
白雲裳這話壺七公是聽懂了,斜眼看戰天風,心中暗想:“這小子身上難道真有天命?可在龍灣鎮第一次見他,也看不出來啊,就是一條泥鰍,還在油鍋裡滾了一身油,除了滑不溜手,再不見有特別之處啊,老夫的眼光真就這麼差了?”
過涯入山,遠處忽現一峰,孤絕兀立,十分搶眼,戰天風一眼看到,道:“莫非那就是冷月宮所在?”
“是。”曲飛橋應道:“那峰名月亮巖,冷月宮就是因峰成宮。”
曲小鳳身子一顫,低叫道:“娘。”眼眶裡頓時就含了淚,加快了身法,和曲飛橋兩個搶在了前面。
近了些,戰天風細看那山峰,峰成弧形,一面凸出來而一面凹進去,別說,還真象是半邊月亮,在凹進去的那面,最下面,是一塊石坪,石坪後頭的巖壁上,可以看到一扇大大的石門,不過石門是緊閉的,石坪上也是野草雜生,好久沒人清理過的樣子。
石門往上,一層一層的,開了不少的洞窟,就象寶塔的窗子,不過所有洞窟前都有石臺石欄,顯然不僅是做為窗子用,人也可以在上面活動,所有這些洞窟都和正門一樣,都是石門緊閉。
在最上層,峰尖處,深凹進去一塊,只餘半邊峰尖,另半邊呢,砌了一個大石頭亭子,邊上砌有石頭的圍欄。戰天風只掃了一眼沒多留意,白雲裳卻想:“清風明月之夜,若在這亭中賞月吹笛,可說神仙不換了,削峰為亭,這冷月宮的主人當是大雅之人。”這麼想著,她心中卻微微一緊,只此石亭,便讓她對冷月宮主人生出好感,然而她靈覺放開,卻是感應不到半點生氣。
曲小鳳心中激動,越跑越快,到正門石坪前落下,奔近兩步,叫了兩聲:“娘,娘。”
石門不開,門中寂寂,曲小鳳猛然撲通一聲跪下,縱聲哭叫道:“娘,女兒來了,你開門啊,娘。”
她嗓門粗大,但這叫聲卻讓所有人鼻中一酸,曲飛橋先就落淚,在門前落下,也高聲叫道:“月嬌,我帶小鳳來了,你開開門吧,就算你惱了我,不想見我,但你見見小鳳啊,沒孃的孩子,她可憐啊。”
他這麼一說,曲小鳳更是號啕大哭,不住叫著:“娘,娘啊,女兒這麼多年一直在想你啊,你開開門啊,抱抱女兒啊。”
戰天風都要落淚了,石門卻始終緊閉,戰天風心中生惱:“這女人太也心狠。”瞟一眼邊上的壺七公,壺七公老眼中也有些溼,卻不想讓別人看見,感應到戰天風眼光瞟過來,他身子往前一掠,到了石門前,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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