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場時,整個比武場上同樣嗡嗡聲不斷。
一杆黑色的長矛豎在戰馬的一側,帶有特色的龍牙鋸鋸齒形的矛頭,在陽光下閃動著細碎的光芒。
薩福成身上穿著馬穆魯克的重甲,在騎著馬兒賓士的時候,他的內心中隱隱有些得意。
“為了能夠殺死那個趙伏波,父親真是下了大本錢的!”
他的話是因為他騎著的,那匹紅色的戰馬。倘若這匹馬被放到大宋的相馬官面前,就一定會被稱為“赤兔”馬。
而這匹馬,卻恰恰就是作為飛火燃天獸的父系品種來自大宛國的汗血馬,也即阿哈爾捷金馬。
飛火燃天獸是這數以十年計的養育過程上,阿拉伯馬與阿哈爾捷金馬,唯一雜交成功的一匹。
當然,這種雜交成功的前提,也是趙家的疾風莊裡,擁有著大量阿拉伯馬與阿哈爾捷金馬的種群,否則如何敢談這件事。
可惜的是,飛火燃天獸這個傢伙,被趙伏波一壺獅子尿給拐了去。恐怕痛失馬王家族裡的嫡系,也是趙無極想殺趙伏波的原因之一。
“讓他們父子在戰場上相遇,我們看看結果吧!”
趙無極之所以能夠如此肯定的說這句話,原因在於作為父系的那匹阿哈爾捷金馬已經透過了騎兵訓練,而趙伏波的飛火燃天獸卻幾乎是匹沒有成年的小馬。
固然它體格強壯,各方面都遠超其父系、母系的水平。但沒有經過訓練,就是它最大的劣勢。
果然,當薩福萬騎著飛火燃天獸的父親來到場中時,他的馬也稍稍躁動了下,可隨後薩福萬雙腿使勁夾住馬腹,使這匹受過騎兵訓練的馬很快就冷靜下來。
此刻飛火燃天獸卻已經感受到了父親的到來,它不安的轉動著耳朵,大大的鼻孔也不斷動著,似乎在尋找父親的氣息。
如果說它不那麼聰明的話,或者沒有這些想法。但不幸的是,飛火燃天獸實在是一匹過度聰明的馬兒。
當它感受到父親的氣息時,它變得不安起來。
“喂,怎麼了?你怎麼了,叫獸,出了什麼問題了!”
趙伏波俯下身子,拍著它的脖子安撫著變得有些躁動不安的飛火燃天獸。
可飛火燃天獸這時卻發出低低的嘶鳴聲,並不理會趙伏波韁強的拉扯,而是一個勁的要湊到那匹汗血馬的面前。
在場外的觀眾眼裡,卻認為趙伏波的馬已經失控了。許多人認為,在兩個人相會面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
“噓……”
場中傳來噓聲,當中還夾雜著阿拉伯人那扇動著舌頭的尖叫聲。
“這話怎麼說的,那匹小壞馬不會這時候掉練子吧!”
馬丁的話雖然使大家不大明白,但意思其他人還都聽得懂。
“哲瑪爾,把我的胭脂給伏波送去,不成的話就換一匹馬。這匹小壞馬,這個時候……”
自己未來關係此一戰的舒鈺兒已經全都豁出去了,這時候掉練子的飛火燃天獸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趙伏波因為馬兒的躁動緊張了起來,可無論他撫著脖子安撫又或者拉扯韁強,飛火燃天獸還是一個勁的要向對面那匹馬的身邊靠。
恰在這時,哲瑪爾拉來了那匹胭脂馬。正如同它的名字一樣,它也正如同胭脂的顏色那麼美麗。
在黃沙城裡生活的久了,什麼樣的馬是好馬,多數的居民都認得出來。當買趙伏波羸的那些看到胭脂馬的時候,便一起大聲喊叫起為。
“換馬……換馬……”
另外一些,則跟著一起起鬨。想使趙伏波坐下,這匹看起來似乎受驚的馬兒,更害怕一些。
薩福萬這時心中卻已經認定,趙伏波必敗無疑。雖然他手中的大槍薩福萬嘗過厲害,可這一段時間他也在一直摸索著對付的辦法,並不是全無抵抗的能力。
因此,當飛火燃天獸在附近觀眾的吼聲裡,變得更加不好控制時,他猛得一催馬大唱一聲。
“哈……”
手中的龍牙鋸衝著趙伏波就刺了地去,這也是他針對大槍練了許久的招數。
內家槍法的厲害之處在於,“聽勁”熟練而又“運勁”自如時,就可以使對手的重兵器變成自殺的武器。無論內家槍法又或者其他內家的什麼功夫,講究的就是“借力打力”。
在“刺”卻是一個最為迅速,也最難借力的手段。這也就是薩福萬,為何當頭一“刺”的原因。
這時的趙伏波當然沒有換馬的打算,就像他不會因為小黑炭的調皮,而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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