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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白嚴肅的道:
“是的,善後問題,其一,席雁的父母如何安撫?其二,你的老爹與二叔那邊又怎生交代?其三,你與席雁的將來怎麼打算?並不是把人弄出來,兩頭湊成一頭就沒事了呀!”
沉思著,鹿雙樵道:
“查兄所言極是,這裡面第三項不會有多大礙難;我和席雁自是要永生廝守的,但要求得我爹與二叔的諒解,我需大費周章,不過亦非決不可能,只是第一項,席雁的雙親那邊,恐怕就大有麻煩了……”
查既白道:
“以席氏夫婦的個性來說,他們斷不會就此罷休。”
鹿雙樵輕輕的道:
“躲起來也是一個辦法,躲個三年五載,等他們氣消了再說。”
查既白笑道:
“只要躲得了——最好在你們生了娃娃之後再露面,人間親情,沒有哪個外公婆不疼外孫的。”
玉面透赤,鹿雙樵難以為情的道:
“言之過早,查兄,現在還言之過早,有些事,得問問席雁的意見……”
查既白哈哈大笑,痛飲三杯,一邊眯著眼道:
“如令我倒急著想見見席雁那個丫頭,她有什麼樣的魅力,居然能把鐵刀牧場的少主人迷成了這般境況。”
鹿雙樵紅著臉道:
“她是個很好的女孩,查兄,對一個出身像在她那種環境,而且在那個圈子裡混了好些年的少女來說,她的氣質、儀態、舉止,都算是十分難得的,更重要的是,她沒有絲毫江湖惡習,仍然保持了一飛少女的純情摯愛,仍然有一顆不受汙染的心……”
查既白道:
“我想你說的不錯,老兄,因為一個似你這樣身份與條件的男人,所選擇的伴侶決不會差——現在告訴我,席弓住的地方在哪裡?距離此處有多遠?”
鹿雙樵驚喜的道:
“查兄,你打算就去?”
查既白笑吟吟的道:
“天快黑了,我們起更就上路,怎麼著?莫非我急你倒不急啦?”
十方瘟神……第八章波折
第八章波折
席弓夫婦的住家,在豐城之南十里,一個叫“小松崗”的地方,這地方與鹿雙樵如今的落腳處,只有著十五六里的路程,算是相當接近了。
到小松崗去辦事的,除了查既白,就是鹿雙樵,他們沒有多帶一人——兵在精,而不在多,查既白明白,這趟去,主要是救席雁出困,不是打群架。
起更時他們出發,一路上不停的走著,半弦月才到中天,已經到了目的地。
小松崗地處荒僻,密密的矮松連綿簇生,風一來,齊人胸頭的松濤便籟籟拂動,宛如浪翻波湧,在悽清的月光照映下,頗有那麼幾分蕭索的意味。
就在矮松環繞中,有石屋三間屹立著,偌大的崗嶺上,也就只有這三間陳!日的石屋,光景便顯得有些孤零同詭異了。
石屋的前一間,有燈光透出,並隱隱然人影綽約,屋裡還有人不曾尋夢。
伏身在距離石屋十丈之外的一叢矮松後,查既白目光凝聚,低聲問:
“就是這裡麼?”
鹿雙樵神情緊張的道:
“就是這裡,席雁被關在後面那間石屋內,要救她得從另一邊繞過去……”
仔細的打量著周遭的形勢,查既白沉穩的道:
“我們一齊繞到後面,你動手救人,我替你掩護,你只管定下心來進行你的工作,如果發生情況,一概由我來應付!”
點點頭,鹿雙樵道:
“就這麼說。”
查既白又謹慎的道:
“再檢點一下,傢伙是否全帶齊了?節骨眼上,可別漏了什麼。”
鹿雙樵迅速查視他腰帶上攜著的幾樣工具:細條鋼鋸、鐵錘頭、鑿子、小鋼杆,然後他做了個周全的手勢,領著查既白悄無聲息的疾往石屋一側潛行。
最後頭那間石屋,此時是一片漆黑,沒有燈光,沒有人聲,寂靜得恍若能出鬼,鹿雙樵目注查既白,意思是徵詢動手的時機現下是否允當?
揮揮手,查既白自己迅速隱到屋邊的一道土坡後——這是個十分適宜的位置,無論對於旱期示警,攔截,或是發動狙擊,都能把握先制的功效。
暗淡的月光下,鹿雙樵非常小心的湊近石屋外側那武窗前,他一面取出細條鋼鋸,一邊壓著嗓門招呼屋裡的人。
屋裡仍然一片黝黑,一片寂靜,任是鹿雙樵如何呼喚,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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