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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既白惱怒的道:
“我與你一無情,二無義,吃個鳥的醋!”
顧飄飄溫悅平和的道:
“現在覺得好多了吧?昨天晚上你那德性可真嚇人,面色透青,兩眼發直,全身的肌肉又冷又溼,還到處是血……我們已給你受傷的地方敷藥包紮,而且灌你吞下一碗安神固脈的藥汁,你沉恿了這一天一夜,精氣體力應該恢復了不少……”
查既白大聲道:
“老子不領情,你們這樣對我,決無善意,就好比一頭待宰的豬,早晚也免不了一死,只是在挨刀之前少不得要調養將息一番,待到肥壯健碩了,宰割起來才越發有趣!”
搖搖頭,顧飄飄情笑如花:
“我說老查,也沒見過似你這等的渾人,拿什麼不好譬仿?卻偏偏把自己喻做一頭豬……”
查既白恨恨的道:
“我要是個人,怎會笨得栽這種跟頭?”
顧飄飄憐惜的道:
“別糟踐自己,老查,你是個很了不起的角色,但白的說,自我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遇上像你這樣剽悍難纏的對手,也無怪我們堂口的那些弟兄屢屢鐳羽敗陣了……”
十方瘟神……第二十二章論計
第二十二章論計
查既白眼皮子一翻,道:
“姓顧的娘們,你言外之意,倒似真個高過我一頭去啦,我勸你可別得意得太早,不到了那伸頸子挨刀的一刻,誰也隊員不準會有什麼變化;‘丹月堂’那一干雞零狗碎在與我老查幾場對陣中固然是灰頭土臉,鬼哭狼嚎,就算你吧,亦未必見得已經吃穩了,我說過,只要老查尚未伸腿挺屍,咱們還有得玩!”
顧飄飄老老實實的點頭道:
“所以我一直不敢掉以輕心,我非常非常謹慎的看顧著你,不到那一刻,我連眼睛都不敢合,你對我的精神壓力實在太大,老查,我明白你的不易相與,因此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來預防任何意外發生。”
查既白板著臉道:
“你他娘倒但白得緊,不像你堂口中其他那些王八羔子,活脫生剮剝浮的鹽水板鴨,業已倒掛上架打晃盪了,卻還在那裡挺著一張硬嘴!”
輕笑一聲,顧飄飄道:
“男人全是一個毛病,好充面子。”
查既白怒道:
“你是在椰榆我?”
顧飄飄忙道:
“我是說的真心話,老查,你可別想岔了;一個人說真心話總沒有錯吧?”
舔舔嘴唇,查既白道:
“這是何處?”
捂嘴一笑,顧飄飄道:
“你不會自己看?”
查既白不悅的道:
“這是什麼地方?”
查既白憤然道:
“我是想搞清楚這裡距離‘丹月堂’的舵子窯還有多遠!”
顧飄飄道:
“不錯,怨明白你是這個意思,所以我不能告訴你;老查,從此地到我們堂口的路途遠近,能以使你估算出各種脫身的可行方式——或是較從容的詭略,或是較迫切的冒險,你將會依照時間的緩急來決定運用的法則,,如果在這一項上你無從選擇,你就只有單憑臆測來制定行動方針,那麼,你所使用的手段是否正確便大有疑慮,換句話說,你成功的機運也就跟著降低了……”
沉默片刻,查既白喃喃咒罵:
“操的……這個鬼婆娘……”
顧飄飄笑道:
“你一向精明,老查,可是我也不算很笨。”
查既白惱恨的道:
“你不笨,你一點也不笨,如果你算笨,天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活人腦袋來了,顧飄飄,你是條千年修煉成形的九尾妖狐!”
微微檢襖,顧飄飄道:
“太蒙謬獎了,老查。”
嘆了口氣,查既白道:
“你問你,我那伴當到底是生是死?”
顧飄飄眉兒輕揚:
“你說的可是影子白雲樓?”
又忍不住心火上升,查既白怒道:
“除了他還有誰?”
顧飄飄笑道:
“還以為你不記得這樁事來了呢,老查,在歷經迷離幻象之後,你的定力與心智仍然相當強韌哪!”
查既白重重的道:
“回答我的問題!”
顧飄飄搖頭道:
“對不住,老查,這個問題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