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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
慕傾北斂眸,回道:“我可不想有個妒婦的名聲。”
幕晨西抬眸看了眼雲澈,冷哼了一聲,也不答話了。
蘇蝶兒搖曳風聲的走了過來,不過十三四的年紀卻已經風情無限,基本上是個男人都喜歡這型別的女人,如果再有點手段,當個當家主母是真的沒問題的。
“蝶兒見過王爺。”蘇蝶兒行禮後,抬眸欲語還羞的瞅了眼雲澈,小臉微紅,這才又低頭,恭順道:“王妃。”
慕傾北摸著下巴,嗯,這是個有臉蛋有身段也有手段的女人。
雲澈突然笑了,是那種風情萬種的笑,眼角眉梢都含著春色,是個女人都會被誘惑,當然,慕傾北也喜歡雲澈這樣,看著就秀色可餐的,心情也能好上幾分。
“蘇大人這是上趕著讓女兒來給本王當小的了?”明明是那麼溫柔的臉,可話語卻是那麼的冰冷和傷人。
蘇蝶兒臉色一白,眼眸帶怨,卻是忍著淚水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蘇沛德臉色也不好看,依著他的身份,他的女兒自然不會做妾,可無論如何,蘇蝶兒的身份在慕傾北跟前原本就不夠看,就算真的有婚約,那也是做妾的,但除了妾,除了王妃,不是還有側妃呢麼?
蘇沛德打的就是側妃的位置,慕傾北的身體肯定不能生,若是自己的女兒生了孩子,那慕傾北還能有什麼地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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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 本王是王妃在養著的
不得不說蘇沛德的如意軟盤打的很好,不過蘇沛德到底是低估了齊賢還有云澈的心思,今日宴會上明擺著逼婚,雖然慕傾北沒有不高興,但云王爺不高興了。
他以前頂著痴傻名頭的時候怎麼不見這些人上趕著來當妾?
但蘇沛德到底是翰林院的大學士,平日就是咬文嚼字的,說話最會掐字眼兒了,心裡雖然不高興,但明面上還是笑呵呵的:“王爺嚴重了,這親事是大長公主當年定下的,雖然大長公主不在了,可這親事不是還沒推掉麼?王爺已經娶了王妃,微臣也認了,這婚是皇上賜的,但也不能委屈了蝶兒不是,所以微臣便想了個折中的法子,王爺娶蝶兒為平妻,比王妃稍微低一些,王爺以為如何?”
慕傾北真的給蘇沛德的話給逗樂了,這人是不是讀書讀傻了,還是說想嫁女兒想瘋了?
雲澈是什麼身份?慕傾北是什麼身份?他蘇沛德又是什麼身份?
剛才那番話透出的意思強硬塞人了,而且還說得冠冕堂皇。
雲澈是覺得自己頭一次遇見這麼不要臉的人,要說生氣吧,那也是理所當然的,可又看著老頭那一本正經的老學究樣子,雲澈又笑了,這世間果然是蠢人才會自尋死路啊。
“哦?你說大長公主和你蘇家定親了,那信物呢?兩家交換了名帖嗎?八字合過了麼?早兩年皇上要給本王張羅親事的時候,蘇家是死了還是聾了?”
雲澈這一番話一點都不客氣,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一手搭在慕傾北的肩膀上,雖然坐著,但卻讓有種高高在上的逼迫感,讓蘇沛德莫名寒了背脊。
慕傾北唇畔笑意更是明顯,這蘇沛德果真是蠢的沒邊了,竟然在這個當口說這件事情,不知道是被人利用了,還是單純想攀上雲澈這顆大樹。
幕晨西事不關已的喝著酒,可眼角餘光泛起的冰冷卻是全部都落到了蘇沛德身上。
“小女那時候還小,即便提了,也於事無補,還望王爺諒解。”蘇沛德頂著壓力繼續說:“當時的親事,也是微臣的夫人和大長公主定的,微臣不是很清楚,微臣的夫人已經去世多年了,這信物什麼的,微臣還真不知道在哪裡。”
不說沒有,而是說不知道在哪裡。
這意思是認定了當年兩家換了名帖,也交換了信物。
雲澈被蘇沛德打擾了這麼久,突然就想起了當年的一些事情,不過在雲澈看來不過是無關痛癢的事情,這會居然被蘇沛德拿出來說事了,呵,可真會顛倒是非。
當年蘇沛德的夫人的確是經常往公主府來,但大長公主和京中的夫人小姐們關係都好,平日裡也都走動,不存在和誰最好,也不存在和誰不好,雖然那時的大長公主沒有駙馬,而云澈又父不詳,但那時的帝君該給大長公主的富貴權勢一樣沒少,所以也讓旁人滋生了攀親事的念頭。
蘇沛德的女兒蘇蝶兒那時候經常被領著來公主府玩,雲澈小時候就很忙,唸書習武,根本沒時間玩,而這個蘇蝶兒從小就是個高傲的千金小姐,又慣用柔弱攻勢,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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