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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他已經開始在乎懷中這個少女,也許只是因為貪戀那份不求回報的縱容寵溺,但無論如何,他都不願將慕傾北交給八皇子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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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洗澡風波,到底誰流氓
綿綿細雨連著下了三日才停,因著到了江南,帝君也不想走走陸路了,便該走水路,沿途觀賞江南風光,要準備船隻等事宜,所以又在蘇州耽擱了七八日,期間帝君又收下了蘇州郡守送來的十數名美豔女子,雖然並未封賞,但幾乎日日帶在身邊,每晚顛鸞倒鳳,從未間歇。
帝君自然也懷疑自己身子出了差錯,但隨行御醫看過,蘇州有名的大夫也看過,沒有一人能檢查出帝君身體到底出了什麼毛病。
而帝君雖然每日行房,事後雖然疲倦,但睡一晚又神清氣爽,根本沒有半分不適,次數多了,帝君便也不當回事了,何況如今的情形未必不好。
到了他這個年紀,能夜御數女委實不易,何況他日日如此但身體依舊硬朗,這不是吉兆是什麼?
離京已經有兩個多月,慕傾北雖然未曾刻意去打聽京中的事宜,但也從明月郡主那裡聽到不少訊息,三皇子動作頻頻,想來出事也是不久之後的事情了。
也許江南氣候宜人,慕傾北覺得身子比從前爽利不少,肩胛上的傷之前只是好了皮肉,如今卻是好徹底了。
與雲澈的關係雖然沒有實質進展,但云澈已經開始學會回應慕傾北,夜裡會摟著她,偶爾說話會答上幾句,這些變化不僅慕傾北欣喜,青露也跟著高興。
出發前一日,雲澈避著慕傾北去花園,哪知摔了一身泥回來,連臉上都髒兮兮的滴著泥水,這模樣讓慕傾北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做什麼去了,怎麼不小心一些?”慕傾北吩咐了青露去燒水,拿了趕緊帕子給雲澈擦臉,語氣中滿是心疼。
“荷花。”雲澈的手從身後伸出,將兩朵荷花遞到慕傾北眼前。
慕傾北一怔,眼眸很快被霧氣瀰漫遮擋,兩朵剛開的荷花,香氣撲鼻而來,粉嫩豔麗。
吸了吸鼻子,慕傾北接過荷花,卻是再也忍不住將雲澈抱住,“阿澈,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什麼,只要你能一直和我在一起,一起白首到老,我其他什麼都不求……”
雲澈低頭看了眼自己髒兮兮的手,又眼了眼慕傾北,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他身上髒成這樣,她都不嫌棄了,他矯情什麼呢?
伸手回抱住慕傾北,兩人都沒有說話,直到青露進來打破平靜。
慕傾北也變得髒兮兮的了,雲澈繞道屏風後,悉悉索索的聲音傳到慕傾北耳中,她突然挑眉,轉身進到了屏風後,正在脫衣服的雲澈嚇了一跳。
以前他沐浴的時候,就算慕傾北在,她也不會這樣衝進來,而且還一臉的不懷好意。
慕傾北上下看了眼,中衣還沒脫,微微皺眉,一副好商量的口氣道:“你自己脫,還是我給你脫?”
雲澈徹底傻眼了,瞪著眼護住下身:“流氓,你自己沒有,也不能看我的!”
慕傾北實在彪悍了一次,讓雲王爺連裝傻都裝不下去了,她的眼神太露骨,讓雲澈止不住打了個顫。
但云澈顯然忘記之前在宮中,他渾身什麼都不穿的模樣早被慕傾北看光光了。
但慕傾北也不會提醒雲澈去記住那麼不堪的時刻,想了想,從善如流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壞心眼道:“那我也給你看好了,我們一起便流氓。”
雲澈傻眼,欲哭無淚,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慕傾北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她也怕雲澈將她當成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但這何嘗不是一種試探?
雲澈答應她會圓房,但其中真假慕傾北還是想要確認一番。
慕傾北脫衣服從來沒這麼快過,三下五除二,她身上便只有一件肚兜和底褲了。
抬眸,眨了眨眼,目光落在雲澈鬆鬆垮垮的中衣上,好心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雲澈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眼神四處飄蕩,就是不敢往慕傾北身上看,雖然之前也看過,但當時畢竟情況危急,他根本也沒什麼別的心思,如今兩人都清醒,而且慕傾北的目光太灼人,讓他心底發顫。
慕傾北再接再厲:“那你怎麼還不脫?”
雲澈不回答,也站著不動,但耳根子卻是通紅,和慕傾北不相上下。
慕傾北抿唇一笑,突然衝上前抱住雲澈,全身的重力都壓倒了雲澈身上,兩人慣性向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