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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舉手之勞”,但話到了嘴邊,又突然想到什麼,微微皺了皺眉,意味深長看了眼慕傾北,出口的話語就變成了“本郡主等著。”
慕傾北知道明月郡主是懂了她的意思,嘴角也含了幾分笑意,對著明月郡主點了點頭,默契十足。
既然慕傾北已經來了,明月郡主也不能當著她的面對張氏如何,只是滿含警告的看了眼張氏,淡聲道:“既然你無事,本郡主也放心了,改日讓哥哥做東給你壓壓驚,瞧你這身板,弱柳扶風的,沒走幾步就能被風吹走了。”
慕傾北直覺張氏應該是被明月郡主教訓了一頓,如今聽著語氣好像在斥責武安侯府虐待她,不由的好笑,打趣回道:“郡主真是說笑了,傾北是個大活人,如何能被風吹走了?”
張氏的臉色雖然因為慕傾北的到來緩和了一些,但到底今日被明月郡主嚇著了,如今還覺得心有餘悸,不敢正視明月郡主,聽著兩人打趣說笑,只覺得內心煎熬,恨不得眼前一黑,直接昏了過去才好。
明月郡主就是故意拖著,所以又和慕傾北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眼看著張氏腳下虛浮,隨時都可能倒下去,這才滿意笑了笑,說要回府,張氏心中大喜,直言讓慕傾北送明月郡主出府,兩人前腳出了前廳,張氏褪下一軟,直直坐在了地上,身子也後知後覺顫了顫。
慕傾北安排了馬車送明月郡主回府,出了府門,明月郡主小聲道:“你平日也太好說話了,宋映雪今日穿的料子可是一寸五金,你瞧瞧你這一身,只怕還不如她身邊的丫頭!你既然是認定了那人,不如早些安排嫁給他,如此也自由一些,雖然是你養著他,但至少你知道錢都花哪了,不是冤大頭,如今可真是憋屈!”
豈止是憋屈,明月郡主只是不想說太多被慕傾北察覺,但慕傾北本身就知道不少事情,如今明月郡主話中多少透露出一些訊息,讓她微微皺了皺眉,隱約覺得這話應該和剛剛張氏變臉有關。
但還是不動聲色笑了笑,道:“我知道。”
春日賞花宴不出意外的話也很快就會給各府下帖子,慕傾北雖然已經做了安排,但還是不排除當天發生意外,尤其是前世的那件事情,她知道是誰做的,但要防止事情再次發生,還是有困難的。
“你也知道這件事情有難度,我,我只有這一件事情想求你幫我,畢竟你是郡主,行事也方便一些。”
慕傾北眼神中有祈求,讓明月郡主看了心頭煩躁,雲澈何德何能讓慕傾北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人?
但她的眼神太真摯,何況在落霞山又說了那樣的話,明月郡主不可能不答應,只是答應的有些勉強。
“好了,那日我會去的,只是你小心一些,別被抓住什麼把柄了!”
慕傾北一點也不意外,但還是感激的點了點頭,明月郡主又小聲囑咐了幾句,這才上了馬車離開。
原本慕傾北是想回前廳和張氏打個招呼再回去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方才張氏嚇得身子都有些顫抖,如今只怕模樣不是很好,她去了反而會讓張氏更加狼狽,如今還不是鬧翻的時候。
但明月郡主說的“冤大頭”值得查究。
回到房中,慕傾北覺得身子有發熱的跡象,微微皺了皺眉,聽聞她小時候身體不好,這麼多年一直動用藥補著,本以為是大好了。
前世也是到了宮中後才知道其實她的身子虧損很厲害,如今看,好了不過是假象,那麼那些每天都喝的補藥到底是什麼?
慕傾北沒有聲張,就這樣睡下了,只是睡下沒多久,就感覺到有炙熱的目光落在了她臉上,驀然驚醒,不期然撞上一雙黑眸,深沉而深情。
慕傾北心中一驚,臉色大變,抱著被子往床的裡側退了退,驚懼道:“八皇子!你怎麼會在這裡?”
按理,慕傾北應該大聲尖叫的,但她對於八皇子的面容眼神實在太過熟悉,開口時已經成了不可挽回的失誤,所以慕傾北現在只是希望八皇子沒有察覺到異樣。
“你好像在發熱。”八皇子坐在床邊,堂而皇之進了別人的閨房,竟然還穿著常服,沒有一絲做賊的自覺,話語溫潤,面色平和,但眼底還是有淡淡的不悅被慕傾北察覺到了。
慕傾北當然知道自己的發熱,若不是為了明日,她也不會不理會身體,但此時八皇子開口了,她只能裝作不知道摸了摸額頭,果然是比睡之前燙了很多,抬眸看了眼窗外,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慕傾北少說也睡了三四個時辰了。
如今已經是晚上了,八皇子到底來是做什麼的?
慕傾北心中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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