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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禮數?”
雖然慕傾北笑著,看起來很是和善,但不知怎麼回事,那笑讓她背脊隱隱發顫。
但想到之前慕傾北對她說話的態度,張氏心中惱怒不已,她是得了宋青峰的意思來探望慕傾北的,她不知好歹就算了,還口出不遜,張氏在府裡拿捏慣了慕傾北,這會怎麼可能受得了?
當即脖子一哽,應聲道:“自然。”
慕傾北笑意更冷了幾分,目光如刀般落在張氏臉上:“齊國尊卑分明,慕傾北從前是武安侯府嫡女,出嫁從夫,如今是雲王妃,是雲慕氏,上了皇譜,母親方才見了我為何不行禮?母親不行禮便罷了,母親你的丫鬟為何也不行禮?這裡坐著的不僅有云王妃,還有云王,難道母親見了妹妹和八皇子也從不行禮?府裡丫鬟僕人都不用行禮?若真是如此,那不行禮也罷!”
這些人心裡都在辱罵雲澈,慕傾北清楚,只是不願計較罷了,可張氏今日來明著沒將雲澈看在眼裡,張氏自己不行禮就算了,連個丫鬟都對雲澈視若無睹,慕傾北若是不讓張氏吃點苦頭,心裡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青露收拾好後便又提著食盒出去了,走時留給張氏一個可憐的眼神。
張氏被慕傾北的話說蒙了,半響沒反應過來,待明白時,反手給了身後的丫鬟一巴掌,那丫鬟原本就聽了慕傾北的話後害怕的厲害,如今更是被張氏一巴掌打的瑟瑟發抖,嘴中不斷求饒道:“王妃恕罪,夫人饒命啊……”
慕傾北冷眼看著,張氏的舉動根本不難猜,為了脫罪,必然會遷怒丫鬟,棄車保帥一向是人們慣用的手段。
張氏給了丫鬟一巴掌後,臉色更是難看,隱約能聽得見後槽牙咬的咯吱咯吱的聲音,她心中始終沒將雲澈當做王爺,不過一個傻子而已,又怎麼能比得上八皇子?
張氏明知如今該態度放軟給慕傾北道歉,但這十幾年慕傾北柔弱可欺的模樣始終讓張氏無法低頭,所以她梗著脖子愣是沒有說一句話,就這麼走了,而那丫鬟見慕傾北沒說話,也大著膽子連滾帶爬出了帳子,跟著張氏走了。
慕傾北冷哼了聲,驀然抓起手邊的茶杯狠狠丟出去,青瓷的茶杯碎的四分五裂,看起來異常慘烈。
張氏氣沖沖回到帳子,一路上強忍著怒氣,丫鬟戰戰兢兢跟在張氏身後,才進了帳子,張氏又甩了一巴掌過去,怒罵道:“蠢貨!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
在張氏心裡,慕傾北無論如何是她名義上的親生女兒,即便慕傾北如今變成了皇后,她就算不行禮也沒事,但這並不表示她身邊的丫鬟也能有這樣的特權。
張氏打了一巴掌尤不解氣,又狠狠踹了腳:“慕傾北就算不是雲王妃那也是府裡的小姐,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你以為你能和本夫人比?”
宋青峰在帳子裡看書,張氏才進來就演了這麼一出,讓他眉頭狠狠皺了起來,那丫鬟捂著臉嚶嚶哭著,連反駁的話都不敢說一句。
“怎麼回事?”宋青峰出聲,語氣頗為不悅。
張氏身子一僵,腦子才慢慢冷靜下來,回頭看了眼宋青峰,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道:“也沒什麼事,這死丫頭方才去見慕傾北的時候沒有行禮,讓她抓住把柄訓斥了一頓。”
宋青峰眼眸微眯,重重哼了聲,冷聲道:“傾北如今就算是貴為雲王妃,也不可能這樣明著挑你的錯處,我看不僅你的丫鬟沒行禮,就連你自己都沒行禮吧?”
宋青峰可謂一針見血,讓張氏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謊言被自己夫君當著丫鬟拆穿,太丟人了。
“行什麼禮?她是我女兒,難道我這個做母親的還是跪女兒不成?”張氏不願承認,硬是強硬頂了一句,如此便是承認了。
宋青峰氣得紅了脖子,當即將手中的書摔倒了桌上,豁然起身,怒瞪著張氏:“你以為你是個什麼玩意?慕傾北就算真的是你女兒,你如今見了她也要行禮!”
更別說慕傾北根本不是張氏的女兒了。
張氏更是怒不可遏,她憑什麼跪慕傾北?
只是對著宋青峰明顯上火的眼眸,張氏連一句反駁的話都不敢多說一句。雖然宋青峰這麼多年沒有因為她生不出兒子而娶妾,但這並不表示以後不會,宋青峰正值壯年,她不能將自己的處境給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但畢竟多年夫妻,張氏就算撅一撅屁股,宋青峰都能知道她放什麼屁。
“有著輔國公一家,你以為慕傾北如今不知道她現在真實的身份嗎?你竟然還敢擺著架子去看她?我讓你去看望她的傷勢,你去做了什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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