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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見過晨公子出手,但就憑剛才他們沒有察覺到晨公子的到來,就足以讓這群人忌憚了。
沉靜片刻,那人又開口,聲音中決絕:“晨公子這般說,意思是要插手此事了?”
晨公子笑得更是肆無忌憚,“要滅口,勢必要滅的乾淨一些,如今本公子和雲王等人住在一個院落裡,難不成本公子腦門上寫著白痴二字?你要殺本公子,本公子不僅不能反抗還必須將脖子伸長,乖乖放到你的刀下才算行個方便?”
殺手們默然,這個傳聞中的晨公子牙尖嘴利,怎麼看都有地痞的潛質,哪裡是什麼尊貴超然的人物?
慕傾北吃了藥一直睡得很熟,倒是雲澈醒了,抱著慕傾北瞪著眼睛,聽到晨公子的話後,嘴角閃過一抹笑意。
另一邊,才穿好衣服繫腰帶的明月郡主也跟著抽了抽嘴角,晨公子這嘴巴真夠毒的,平日真是被他道貌岸然的樣子給騙了。
明月郡主和樂君言同時出了房間,那群人還在院中沒動,明月郡主忍不住笑了,滿是譏諷:“呦,怎麼著啊,不是來取我們的性命?怎麼來了這麼久還不動手?還是說,只是來串門的?”
那黑衣人大為惱怒,提劍刺嚮明月郡主,明月郡主冷笑一聲,手中長鞭一甩,黑色長鞭看似綿軟,實則力道綿延,蛇形逼近黑衣人面門。
那黑衣人一驚,足尖點地飛身側過,但那長鞭在明月郡主手中好像有意識一般,手腕反動,長鞭軌跡陡然改變,鞭梢卷向黑衣人腳踝,緊緊纏住,明月郡主冷哼一聲,手臂狠狠向下甩去,鞭梢帶著黑衣人狠狠落在地面上。
那黑衣人被重甩到地上,明月郡主手中長鞭未曾停下,手腕翻轉,黑衣人被長鞭拖著上下甩動,須臾,明月郡主手腕一抖,收回長鞭,同時整個人如同出鞘的寶刀一般,飛身掠向那名黑衣人,紅色的長靴狠狠踩在了黑衣人的胸口,用力碾了碾,那名黑衣人陡然吐出一口血,氣若游絲,顯然傷了內臟。
其餘人驚詫有餘,剛才那人明顯是為了試探幾人實力,如今輕易被打成重傷,幾人心頭忌憚,不敢再輕易動手。
明月郡主眸光陡然一沉,腳下再次用力,那名黑衣人瞳孔瞪大,須臾,腦袋一歪,竟然是嚥氣了。
哼了聲,長鞭一甩,明月郡主眸光狠厲瞪向其餘人,道:“既然送上門找死,豈有不成全之禮!”
說罷,甩著長鞭衝向黑衣人,樂君言微微皺眉,但也從腰間抽出長劍加入戰局。
晨公子並不關心院中戰局,那幾名黑衣人雖然實力不錯,但遇上樂君言兄妹兩人,也只有一死了。
明月郡主絲毫沒有留情,每一招都狠厲毒辣,樂君言亦然。
看著院內的橫屍,樂君言微微皺眉,“你怎地將人都殺了?”
明月郡主哼了聲,寒聲道:“為什麼不殺了?背後之人我已經清楚,留著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樂君言依舊皺眉,但也沒有再說話,目光投向了晨公子。
從黑衣人出現到至今,晨公子一直看著遠方,似乎在等什麼人一般,而且今日晨公子雖然未曾出手,但樂君言莫名覺得,晨公子的內力高深,也許他和明月郡主兩人加起來,都未必能勝得過他。
這晨公子究竟是何人?沒有真實名諱也就罷了,武功如此高深,又對慕傾北這般上心,若說沒什麼目的,如何都說不過去。
須臾,晨公子輕喃一聲:“來了。”
雖然聲音很低,但夜色靜謐,依著樂君言和明月郡主的耳目還聽到了一些,微微皺眉,四下看了眼,卻沒發現有什麼可疑。
但,電光火花間,有長劍鋒利冰寒的氣息破空而來,直逼晨公子面門。
院落中的樂君言兄妹倆臉色陡然一變,若是今日沒有晨公子,這人的出現他們根本察覺不到,又談何保護一說?
那凌冽的劍風帶起陣陣寒意,晨公子衣袍翻飛,髮絲飛揚,眨眼間,劍尖直抵晨公子鼻尖,卻是再也無法刺進分毫,晨公子神色寡淡,右手兩指為劍夾住了刺來的長劍。
那人沒想到晨公子竟然能如此面不改色輕易就控制住他的劍,當即變了面色,晨公子諷刺笑意,指尖用力,那長劍陡然從中間鍛鍊,那人刺出的力道餘下幾分,因為借力點突然撤去而改變了方向,從晨公子的耳邊擦過。
不過一瞬,晨公子飄然起身,錯身閃到那人身後,打出一掌,正中那人心肺處,空氣中血腥味瀰漫,黑衣人的身形有一瞬停頓,片刻,身子如同失去線的風箏,從屋頂掉落,砸到了院落中。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