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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冷呵了一聲,慕傾北緩緩閉上了眼睛,這時,突然傳來陣陣腳步聲,慕傾北豁然睜眼,眼底一亮,快步下了臺階,往院門口奔去,與正要進來的幕晨西和慕辰撞了個正著。
“姐姐,你有沒有撞疼啊?”慕辰狠狠剜了眼幕晨西,連忙拉著慕傾北的手上下看著,生怕自己這個體弱的姐姐撞出個什麼好歹來。
慕傾北連連搖頭,“我沒事,你們來的正好,雲澈不見了,你們趕快去找,無論如何一定要找到他!”
慕傾北說話很急,幾乎沒有喘氣,更加沒有注意到幕晨西陰沉的臉色。
慕辰微微嘆了口氣,替慕傾北整理了下微亂的狐裘披風,這才道:“姐姐,我們帶了兩隊禁軍過來,姐夫的我們會找回來的,你先進屋去休息,夜裡很冷。”
慕傾北咬唇,抬眸去看幕晨西,眸中帶淚,卻倔強的沒有流出。
“我剛得到訊息,行宮裡已經沒有東海的人了,他們已經走了,我想應該是他們將雲澈帶走了。”幕晨西緩緩分析著,眼底一片暗沉湧動,“早先的和親,義公主的態度,還有後來的不了了之,以及宋瑾一直在暗中尋找的人,雖然沒有結果,但一切尚在我們的掌控中,誰知道他們竟然是明著打雲澈的注意,而暗中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牽制我們的視線,義公主不再糾纏的時候其實我們就該想到的,當初義公主那麼堅決的要嫁給雲澈,而宋瑾更是為了這門親事一直說好話,怎麼可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也是在得到東海悄悄離開京城的訊息時,幕晨西才想明白這一點,不用說也該知道,這件事的幕後操控著應該就是東海太子宋瑾了。
只是有一點不明白,就算是義公主真想要嫁給雲澈,那麼,東海太子竟然能為了一個義公主就將大齊的親王悄悄擄走?
理智的人不會這麼做,而宋瑾做的如此徹底,定然是有別的什麼目的在的。
慕傾北猛的一咬牙,幾乎能聽到牙齒摩擦的聲音,漆黑的眸子泛出冷厲的厲光,“宋瑾!”
“雲澈武功不弱,若是真被擄走了,只能說明他在府中就中招了,何況他是有暗衛在的,我們還是先在府裡找找有什麼線索沒有。”幕晨西握了握慕傾北的手,安慰道。
慕傾北不說話,只是緊緊咬著牙,像是咬著獵物不撒口的某種野獸,有著置之死地的決心。
幕晨西看了眼慕辰,兩人交換了個眼神,慕辰點點頭,便出了雲苑。
帶來的禁軍很快就開始在雲王府尋找線索,一眾下人瑟瑟發抖,卻沒有一個吭聲的。
幕晨西吩咐身後的人,“先將他們關押起來,一個個的審問,若是知情不報,直接解決了就是,不用再問本公子了。”
幕晨西雖然在白雲寺多年,但仍然沒有將骨子裡的薄涼祛除,若是論起冷血,幕晨西也不遑多讓的,何況,背主的奴才在大齊也是要被施以絞刑的。
幕晨西的殺伐果決讓一眾下人嚇得面色大變,忍不住開始求饒,哭聲一片,刺耳極了。
幕晨西面色未動,揮了揮手,便有禁軍上前將人驅離了雲苑,押下去審問。
慕辰跟著另外一隊人馬在王府中找尋線索,一個時辰過去了,終於在一間空著的客房中找到了剛挖的密道。
密道的入口就在床底下,若不是床下有不少翻新過的土,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裡的,慕辰知道後,馬上派了幾人去密道底下追,而他自己則回了雲苑。
“客房有密道,府裡絕對有奸細,不然不會這麼輕易就將人帶走,我已經讓人去追了,但時間過了這麼久,也不知他們究竟到了哪裡,現在緊要的還是讓爹下旨嚴查,絕對不能讓宋瑾他們回了東海,最好能封鎖了各個港口,不讓任何船隻出海,不然很容易被他們混過去的!”
慕辰的很有道理,幕晨西想了想,又道:“若是他們能在短時間將密道挖到城外,如今可能已經被毀掉了,但這是夜裡,而且是冬天,就算要趕路,也不會走很遠的,你讓隱衛帶著人出城去追,雙管齊下,肯定是能將人找回來的。”
兩人商量後,幕晨西陪著慕傾北,慕辰進宮去向齊賢請旨,順便說一下如今的情況。
雖然府中人數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所以審問進展很慢,慕傾北坐在椅子上出神,許久,她瞪大眼睛對幕晨西道:“去將府中下人所有的家人都抓來王府,若是還不認罪,我就將他們全部都打發到北疆,聽爹說,那裡有流放塔!”
北疆早先年之所以是疾苦之地,就是因為有流放塔的存在,那裡很貧瘠,什麼都沒有,流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