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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只有王妃一個女兒,義公主還是慎言,這不是誰家的後院,莫要胡亂攀親戚。倒是八皇子妃喚了王妃十幾年的姐姐,不過卻是個狼心狗肺的,如今落得家破人亡,所以本王也好心提醒義公主一次,本王容不得什麼阿貓阿狗都上門來叫王妃一聲姐姐!”
又是諷刺又是警告的,雲澈的臉色越發難看,看向義公主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幾分輕蔑,東海的兩位皇子看起來倒是不錯,可這位義公主,真心讓人倒胃口。
“義公主若是沒事還是早些回行宮去吧,義公主還未出閣自然無所顧忌,本王可是有婦之夫,一言一行都需對得起王妃對本王的深情。”
雲澈一甩衣袖,毫不留戀的進了府。
幕晨西在人群中輕笑一聲,給青露使了個眼色,小丫頭點點頭,領著御醫進了府。
“我當東海的義公主多麼有內涵呢,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只看面相的膚淺之人罷了,呵呵,本公子總算明白什麼叫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了。”
幕晨西從人群中走出,大冬天的搖著扇子,雖然不合時宜,卻被他搖出一副風流不羈的翩翩佳公子模樣。
義公主被雲澈一番諷刺奚落,還未緩過勁來,幕晨西又出來一番嘲笑貶低,任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氣,何況義公主從小被捧著,在東海,除去兩位公主,她便是身份最尊貴的女子,才情樣貌都是頂號的,卻在齊國連番被羞辱,她怎麼忍受得了?
“你又是何人?與你何干?既然你知道本公主的身份,怎敢如此放肆?”義公主的聲音帶了絲絲凌厲,面容被面紗遮擋著,也看不清神色到底如何,可那雙眸子卻是噴著火氣的。
這話讓幕晨西樂了,“你如今要和本公子的寶貝妹妹搶男人,怎麼不關本公子的事情?本公子也是心疼妹妹,你說若是你早些來多好啊,你早些來,雲澈還是個傻子,你求求本公子那心軟的妹妹,沒準她就答應你了,何苦如今倒貼雲澈還被嫌棄呢?”
這話說的又惋惜又惆悵,看著義公主也是連連搖頭,當真一副“我為你好”的神情,卻讓義公主氣得幾乎吐血,周圍看戲的人也都暗自發笑。
雲澈以前那點事這京城哪個人不知道,慕傾北即便是被賜婚才嫁給雲澈這個傻王爺的,但耐不住人家是真心,整個京城的老百姓都看著呢,可等雲澈病好了,再看看這京中女子,到底有多少女子存了進王府的心思?
別人也就算了,這東海的公主竟然也來湊熱鬧,不說別人,百姓心裡都聽得彆扭,尤其是在雲澈之前的話語,和幕晨西剛才話語的引導,都將義公主說成了一個只看重雲澈容貌的膚淺女子,這更是讓百姓們接受不了。
於是,看熱鬧的紛紛都散了,沒聽人家王爺說了麼,他就喜歡王妃一個,你要嫁給我?你早幹嘛去了,現在要嫁?
呵呵,沒門!
義公主沒想到事情會變成如今的模樣,氣得小臉發紅,恨不得將幕晨西那張可惡的小臉給撕爛了。
可她不能這麼做,眼前的男子既然是雲王妃慕傾北的哥哥,那便是攝政王的嫡長子,她今日本就是揹著太子宋瑾來的,若是再被幕晨西告上一狀,只怕太子那裡也不好交代了。
可真要她說什麼解釋的話,這高傲的性子還真不容許她低頭。
於是,東海義公主冷冷哼了一聲,鑽進了轎子,就這麼走了。
誰說這不是一場鬧劇呢?
送上門給人看笑話的。
但東海這番舉動卻更是可疑了。
幕晨西眯著眼目送轎子離開後,這才連忙進了王府,往雲苑而去。
……
青露領著御醫進了雲苑,和雲澈前後腳進了屋子,診脈後御醫道:“邪風入體,加上鬱結於心,憂思過重,不過近幾月來王妃的身體好了不少,沒有性命之虞,但還是要潛心靜養,保持心情舒暢。”
總之一句話,還是給氣得。
雲澈一方面恨義公主無恥倒貼,一方面又恨自個不細膩,天天睡在一起,竟然從未發現慕傾北憂思過重,竟然還鬱結於心了?
雲澈沉默了半響,最終只是沉靜的道了句:“去開藥吧。”
“是。”
御醫和青露一起出了屋子,沒多久,幕晨西跟著進來,扇子被握在手裡,望了眼床上昏睡的女子,低聲問道:“如何?”
“風寒。”雲澈坐到床邊,頓了頓,又道:“岳父怎麼說?”
幕晨西也找了處位置坐下,回道:“爹說再等等,總覺得東海這次來不僅僅只是為了和親,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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