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天衣無縫。
伍德羅可以向他學習。
沒有肢體語言,聲音沒有顫抖,也沒有誇張地停下來換氣。
“肯亞警方帶我去看她的遺物,我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膝上型電腦,也找不到其他幾件東西,真可惜計算機沒有在裡面。”
“洛基那邊也沒有人看到她帶著膝上型電腦。”萊斯莉說。
“可是話說回來,我不認為他們檢查過她的個人行李。”
“綠洲旅舍也沒有人看到她帶計算機。你開車送她到機場的時候,她有沒有帶著?”
“她每次出門到當地視察,都帶著揹包。連那個揹包都消失了。她當時也帶著一個短程旅行袋,可能裡面放了膝上型電腦。有時候她會放在裡面。肯亞並不鼓勵婦女獨自在公眾場合亮出昂貴的電子器材。”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永恆的園丁 第八章(12)
“但是,她當時又不是獨自一人吧?”羅布提醒他,之後三人久久不說話——久到後來變成大家在猜誰會先開口。
“賈斯丁,”萊斯莉終於說,“上星期二早上你和伍德羅回你家時,你拿走了什麼東西?”
賈斯丁假裝在腦海中拼湊出清單。“噢……家庭檔案……與特莎家的信託基金相關的私人信件……幾件上衣、襪子……葬禮穿的黑色西裝……幾個能夠觸景生情的小東西……兩條領帶。”
“沒有其他東西嗎?”
“一時之間想不出來了。”
“還有一時之間想得出來的東西嗎?”羅布問。
賈斯丁疲憊地微笑卻隻字未答。
“我們跟穆斯達法談過了。”萊斯莉說,“我們問他:穆斯達法,特莎小姐的膝上型電腦哪裡去了?他傳達出互相矛盾的資訊。他一下子說,特莎小姐帶走了,一下子又說特莎小姐沒有帶走,然後又改口說,是被新聞記者偷走了。惟一沒有拿走計算機的人就是你。我們認為他可能想幫你隱瞞,可惜做得不是很漂亮。”
“你們欺負家僕的時候,恐怕就會得到那樣的結果。”
“我們並沒有欺負他。”萊斯莉回嘴,終於生氣了,“我們的態度極為溫和。我們問他特莎的佈告欄在哪裡,為什麼上面滿是大頭針和針孔卻一張紙也沒有?他清理過了,他說。是他自己清理的,沒有任何人幫忙。他看不懂英文,不允許碰特莎小姐私人物品或工作室裡的任何東西,不過他卻清理了佈告欄。上面的佈告,他是怎麼處理的?我們問他。燒掉了,他說。是誰叫他燒掉的?沒有人。是誰叫他清理佈告欄的?沒有人。最不可能的就是賈斯丁先生。我們認為他是在掩護你,可惜做得不是很漂亮。我們認為是你拿走佈告,而不是穆斯達法。我們認為他說你沒有拿走膝上型電腦,也是在掩護你。”
賈斯丁再度陷入假造的輕鬆態度中,而這種態度是他這一行的職業病兼優點。“恐怕你沒有考慮到這裡的文化差異,萊斯莉。比較可能的解釋應該是,她把膝上型電腦帶到圖爾卡納去了。”
“也把佈告欄上的東西一起帶走嘍?不會吧,賈斯丁。你那次回家時,有沒有擅自拿走任何磁碟?”
問答到這裡,賈斯丁放下警覺心。他也只有在此時才稍微放下警覺心。他一方面以不帶感情的方式否認,另一方面則與執行審訊的警察一樣急著想找到答案。
“沒有,不過我承認,我的確找過。她的法律信件很多都儲存在磁碟裡。有很多事情,她習慣以電子郵件和律師商量。”
“你連磁碟也沒有找到。”
“磁碟本來一直都放在她桌子上,”賈斯丁抗議,這時是真心希望和對方共同處理這個問題,“放在一個很精美的漆器盒子裡,盒子是剛才提到的律師在去年聖誕節送她的。他們不但是親戚,也是老朋友。盒子上面有中文。特莎請一個參與救濟工作的華人幫她翻譯,結果內容是在數落醜陋的西方人,這讓她很高興。我只能猜想,盒子的下落和計算機一樣,或許她也把磁碟帶去洛基了。”
“她為什麼要帶去?”萊斯莉口氣充滿懷疑。
“我是資訊科技白痴。我應該懂計算機,可惜就是不會。警方列出的清單裡也找不到磁碟。”他接著說,等著他們協助。
羅布想了一下。“不管磁碟裡存了什麼,很有可能在膝上型電腦上也找得到,”他一字一句說道,“除非她儲存到磁碟後將硬碟清除乾淨。只是,怎麼會有人那樣做?”
永恆的園丁 第八章(13)
“特莎對於安全問題高度警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