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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兩三個悶氣無處發洩的人告密,再丟進一兩個家喻戶曉的名字,就能編出你要的狗屁故事。編成特莎做過的事,如果你不介意我說出來的話。你嘛,應該全都知道才對。”
賈斯丁茫然搖搖頭。我沒聽見。我又回到飛機上,這一切是個夢。“可惜我不知道。”他說。
佩萊格里的眼睛非常小。賈斯丁以前沒有注意到。或者他的眼睛大小很標準,只是在敵軍開火時能夠順勢縮水——就賈斯丁所能判斷的範圍之內,所謂敵軍是任何能抓住佩萊格里的話來反問的人,或是能將對話方向引入他沒有事先了解過的領域的人,這些都是他的敵軍。
永恆的園丁 第九章(13)
“比目魚還好吧?剛才應該點粉煎的才對,才不會那麼幹。”
比目魚做得很棒,賈斯丁說。他忍住不說剛才他點的正是粉煎。莫索酒也很棒。很棒,就像他剛說的很棒的女孩子。
“她沒有讓你看。她的大檔案,他們的大檔案,對不起。你的說法就是這樣,拼死不改,對吧?”
“關於什麼的檔案?警察也問了我相同的問題。艾莉森·蘭茲貝利也以迂迴的問法問過。什麼檔案啊?”他假裝無知,連自己也開始相信自己。他又再釣情報了,只不過是以掩飾的手法進行。
“她沒有給你看過,卻拿去給桑迪看。”佩萊格里邊說邊喝一口葡萄酒將這份情報混著酒嚥下喉嚨,“你是不是希望我這麼認為?”
賈斯丁直挺挺坐著,一動也不動。“她做了什麼事?”
“沒錯。秘密幽會,全套的。很抱歉,我以為你本來就知道。”
可是我不知道,你也鬆了一口氣,賈斯丁心想。賈斯丁仍以疑惑的神情看著佩萊格里。“那份檔案桑迪到底拿去做什麼?”他問。
“拿給波特看。波特嚇得發抖。決策這種東西,波特當做是一年吃一次的藥,還得喝很多水才做得到。桑迪送來給我看。作者另有他人,註明機密。不是桑迪,是特莎和布盧姆。說到這裡,如果你想發洩悶氣的話,我倒想說那些個義工英雄讓我想吐。只是國際官僚在玩過家家嘛。離題了,對不起。”
“你呢?你採取了什麼行動?拜託,伯納德!”
我是忍無可忍、夢想破滅的鰥夫。我是受了傷的無辜者,但沒有我說的那麼無辜。我是義憤填膺的丈夫,被四處浪蕩的妻子和她的情夫矇在鼓裡。“那份檔案寫的是什麼東西,到底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他繼續以質問的語調說,“我很不情願在桑迪家當了半生之久的客人。他從來沒有對我說過他和特莎幽會,也沒說過阿諾德或是其他人。什麼檔案?內容是什麼?”持續逼問。
佩萊格里又微笑起來。一次。兩次。“這麼說來,你是頭一次聽到嘍。太好了。”
“對。沒錯。我完全被搞糊塗了。”
“像那樣的女孩子,年紀只有你的一半,飛得又高又遠又*,你從來沒有想過要問她到底在幹什麼。”
佩萊格里生氣了,賈斯丁注意到。和蘭茲貝利一樣。和我一樣。我們都在生氣,而我們也都在隱瞞怒火。
“對,我從來沒有想過。對了,她的年紀不是我的一半。”
“從沒偷看過她的日記,故意不小心拿起電話分機。從沒有偷看過她的信件或計算機。一次也沒有。”
“以上所說的,一次也沒有。”
佩萊格里眼睛看著賈斯丁,自言自語起來。“這麼說,你什麼都沒有注意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真不可思議。”他說,差點讓諷刺的語氣超出界限。
“她是個律師,伯納德。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她是透過資格考試、頭腦非常精明的律師。你可別忘記了。”
“有嗎?我可不太確定。”他戴起老花鏡,以便享用比目魚的下半段。吃完了魚,他用刀叉將魚骨頭舉高,像個無助的殘障人士一樣四處張望,等著服務生幫他端來裝殘渣的盤子。“只希望她將報告侷限在桑迪·伍德羅那邊。她去煩重要角色,這個我們知道。”
“什麼重要角色?你指的是你自己嗎?”
“柯蒂斯。是肯尼K,那個人。”盤子端來了,佩萊格里將魚骨頭放在上面,“她竟然沒有跳到他的賽馬前面去喊冤。到布魯塞爾去喊冤。到聯合國去喊冤。上電視去喊冤。像那樣的女孩子啊,任務是解救地球,異想天開,想到什麼就做什麼,管它有什麼下場。”
永恆的園丁 第九章(14)
“一點也不像你講的那樣。”賈斯丁說,一面用力壓制著驚訝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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