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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輕咳了兩聲看著滿臉不喜的宇文靖道:“我知道靖弟多半不願意,但你先前不是也查出皇甫家與南詔方面似乎有些牽連,如今父皇失而復得,欣喜萬分,留了二皇弟在宮中居住,實是違制的,若是由二皇弟與南詔結親的話,母后定然更不甘心,蓮貴妃也是挾怨而回的,這宮裡只怕再無寧日”
“臣弟明白皇兄的意思。”宇文靖心如明鏡,知道太子希望他能堅持站在他這一邊,但並不點穿,仍是拒絕道:“皇兄儘可以差遣臣弟,只是和親一事恕臣弟不能答應,臣弟已經決定此生永不再娶!”
宇文清聞言有些詫異,眯起雙眼盯著一臉絕然的宇文靖看了半晌才突然輕笑一聲道:“世人都道靖弟冷漠無情,其實卻是”
宇文清欲言又止,神色複雜地看了會兒窗外才再次對面無表情、沉默寡言的宇文靖道:“為兄不會勉強靖弟,既如此就由二皇弟娶那南詔公主吧,父皇定然也會非常贊成,靖弟和月兒好好過便是,方才是為兄考慮不周,希望靖弟不要介意。”
“皇兄是為臣弟著想,臣弟豈會不知好歹,其實臣弟也有一事相求。”宇文靖抬頭道,神色肯定。
“什麼事?靖弟你儘管說。”宇文清再次訝異,宇文靖可還從未求過他什麼。
宇文靖道:“既然南詔已經願意與我國和好,那邊關自然無礙,二皇兄臣弟以前接觸過,也是有能之人,有他回來輔佐朝政,臣弟想要告個長假,父皇那邊還請皇兄幫臣弟幾句。”
“長假?在這種時候?不行!父皇準我也不準!”宇文清變了臉色,心中不免疑惑,他在這時候離開朝庭是暫避鋒芒還是想坐山觀虎鬥呢?
宇文靖想必也明白他的疑慮,猶豫了一下才道:“月兒三天前留下書信獨自出府去尋她母親,臣弟派人追尋無果,想來她已經出了晉城,所以臣弟要親自去尋她母女二人。”
“月兒獨自出府三日了?”宇文清雖有眼線,但這幾日重點在關注錢氏母子回宮之事,倒沒人注意到秦無月的事,他眼底閃過一絲不明情緒,再次看向宇文靖,見他眉頭緊鎖心裡也不由得輕嘆。
收到編輯通知,本文下週會上架,這對南來說是好訊息,但對多數朋友來說可能會想不通,南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但相信多數朋友還是能理解的。
編輯要求上架當天要更新三萬字,但南到現在還半個字存稿都沒有,所以週末全天或者整晚都要趕稿,只想說寫長篇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想不通的朋友可以抱怨,但請不要口出惡言或作人身攻擊,畢竟並沒有誰欠著誰,能繼續支援的朋友自然無限感謝,也再次多謝所以給予過支援的朋友們,沒有你們,南可能堅持不到現在!謝謝大家!
121 茫然向南
晉城向南百里外的官道上,一名著青色布衣的背劍少年騎馬獨行,速度不緊不慢,馬是普通的雜毛馬,青衫倒還整齊,但少年臉色臘黃神色黯淡似乎有什麼心事,只不過官道上有成隊的商旅,也有獨行的小商販和江湖中人,這遊歷少年跟在商隊後面顯得十分平凡並不起眼。
不用說,這少年自然是秦無月改裝而成的,那晚她雖然非常意外也很難受卻沒完全失去理智,衝出門口被冷風一吹馬上清醒了不少,心中雖怨宇文靖,但也知道他是酒後亂性,所以主要怪自己無用,本來就是要走的,包袱也早就收好了,所以她鬱悶萬分地悄悄回房換了衣裳就連夜溜出府了。
因為想好了要獨行江湖,所以備的都是男裝,且用藥水變了膚色扮成這幅普通少年模樣,第二天她便碰到過尋人的王府中人,但她以前露面的時候不多,現在改裝之後,大方自然的騎馬而行反而無人懷疑,倒是許多馬車都被仔細搜尋無一放過。
就這樣走了一百多里,之所以速度並不快,實則是秦無月心中很是迷茫,在王府中雖然極擔心吳氏的下落,恨不能自己親自出來尋找,實際出了府卻是毫無頭緒,已經問過翠濃,可惜她當時受傷昏迷所知有限,後來分析對方好象不想傷人,只是她孃親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樣折騰之下就怕她經受不住病情加重。
秦無月憂思重重,一時為母親擔心,一時想起欺騙她的皇甫玉,此去風城若再遇上他應該如何面對,此時她還不知道皇甫玉人已經在晉城皇宮裡,而晚上一閉上眼睛卻總是想起激情狂亂的宇文靖,那晚他雖然不顧她的意願粗魯地佔有了她,嘴裡卻始終呢喃著她的名字,而且他還一直說喜歡她,真是亂了!她常常捶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把宇文靖、把那天晚上的情景都趕出腦海,可惜無能為力。
焦慮、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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