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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城主已氣得滿臉通紅,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嘖嘖,小小一個縣令的女兒,竟敢騎在城主的頭上,真不是普通的放肆呢!”我無奈地搖搖頭。
“大膽!我與城主之間的事豈容你這個賤民插嘴!”那女人猛地一拍桌子,衝我怒吼道。
“呵呵,不是我想多嘴,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而已。不知誰給您這麼大的膽?”我嘲諷地笑笑,又瞥了眼城主,她側過頭默不作聲。唉,這城主當的不是普通的窩囊。
“哼,我舅舅可是當今錦颯王爺最寵愛的侍君,我表姐是錦颯王女,一個小小的城主還不配我放在眼裡。”她又坐下,得意地斟了杯茶。
“哦?我怎麼聽說錦颯王爺與王君可是情深意篤,那旭華世女更是人中之鳳,不知道你這‘最寵愛’之說從何而來?若是傳了出去破壞了王爺和王君的感情,不知張小姐擔不擔待得起?”
“你,你胡說!”那女人急紅了眼。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若是寵愛怎麼會生了女兒這麼多年還只是個侍君?只比侍人高一級罷了。你那表姐比世女年紀還大,連個封號都沒有,只是個王女,怕是王爺連他們父女長什麼樣都忘了吧?”
王府裡,王君生的孩子是世女,世子,側君生的孩子是郡主,郡子。世女成親後世襲王位,郡主成親後封為郡王,另有封地。其他的侍君侍人生的女兒成親之後會有一定的俸祿,連宅院都是自己用俸祿購置的。許多王府裡王女眾多,王爺哪有空一一過問,除非極為得寵,可向女皇上書冊封郡主。
“你…你……”那女人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怎樣?我有說錯嗎?”
“哼,就算是王女怎麼了?也不是你們這些賤民得罪得起的。”她眼珠一轉,又輕鬆得意起來。
“我說張小姐,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個賤民了?”我走到她的桌旁悠然地坐下。
“不是賤民是什麼?千金小姐?那有怎樣,能高過城主去?”她高傲地看著我。
“不才在下是比城主高一點。”我閒散地嘬了口茶。
那城主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您是……”
我沒理她,繼續笑看著那女人:“我比你那表姐也高一點。”她不可置信地瞪著我,我搖搖手中的玉牌:“呵呵,我孃親比錦颯王爺還是高一點。”
那城主已經哆嗦著跪下,客棧的其他人也一併跪了下來。那女人卻站起了身,還是一臉不信。
“不可能,錦月郡主怎麼可能到這種客棧來?”她搖著頭,一手指著我手中的玉牌:“這……這一定是假的。”
“不信?那還有姐姐的玉牌,這是錦月世女的,”我又掏出成悅的玉牌,“不然還有太女的,殿下這次著我辦差來著。”
“不,不用……”城主一把按住我的手,“不知郡主駕臨,趙樂有失遠迎,又多有得罪,還望郡主降罪。”
“大家都起來吧,得罪我的不是你。”我瞥了眼那個放肆的女人,她此刻終於跪在地上哆嗦著。
“不知我這錦月郡主的身份可還入得了您的眼?”我低頭微笑著看著那女人。
“張虹不知……不知是郡…郡主大駕,多…多有冒犯,請…請郡主大人恕罪……”
“噢?這麼說我若不是郡主就活該被你欺負了?”這種欺軟怕硬,仗勢欺人的人我最看不慣了。
“不…不敢……”
“不敢?剛剛是誰在這裡耀武揚威來著,大家可都是證人,你現在說這話是不是太沒說服力了?”我冷冷地看著她。
“張虹知錯,張虹知錯,以後再也不敢犯了,郡主大人饒過小的這次吧。”她不住地磕著頭。
我看向城主,“趙城主,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她侮辱我未來的郡王君,又對我出言不遜,對了,順便把你自己的那份也算上,再詔告全城百姓,凡受過她欺負者均可上訴。等把罪名理清了,你再定奪當如何懲治。”
“下官遵命。來人,把這狂徒收監待審!”
“郡主,我知錯了,饒命啊……”兩個衙役不由分說地把她拖了出去。
唉,總算擺平了,我望著手中的玉牌,自己也仗勢欺人了一回啊。
“郡主若不嫌棄,請和王君移駕去下官府上歇息吧,讓下官給您賠罪。”城主恭敬地站在一旁。
“不必了,我們要趕回錦城去,不多打擾了。”我站起身。
“不敢,不敢,是下官招待不周,那下官送您出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