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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哥醒了。”小慧激動地說道。
眨眼間,一位穿著灰色長衫,身材豐腴,面龐平易和善,頭髮花白,約莫六十歲的大媽撲倒在張誠的床頭,神色驚喜,溢於言表,熱淚嗖地流了下來,輕按著張誠的胳膊,哭切道:“誠兒!你可終於醒了,終於醒了,你可讓娘擔心死了。”接著,雙手合十,面部朝天,又道:“感謝上蒼,感謝老頭子在天之靈,讓咱的誠兒平安醒來。”
很顯然,張誠眼又多了個娘,突然面對這樣一個熱切的大媽,張誠一時間確實難以適應,出於禮貌,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安慰的話:“娘……娘你別哭了,這家裡還有客人呢,讓人家看到不好。”
“娘不哭了,不哭了,誠兒你這頭還痛嗎?”張王氏說著便上手去摸張誠的頭部。
眼下張誠的這位母親,本是王姓,後來嫁到了張家,因此稱之為張王氏,村裡人也叫她為阿呆他娘。
“阿呆她娘,這阿呆不是醒了嗎,你就別哭了,多注意身體,昨天我就說了這阿呆沒事,看今天這不醒了嗎?”跟著進來的一位身穿青色寬袖長袍,身形瘦高,兩鬢斑白,年齡約有六十來歲,身背木箱的長者說道。
旁邊的小慧也跟著說道:“娘,你快讓田大伯給哥看看吧,哥剛醒來那會,連今年是什麼了年都不知道了。”
張誠心想,我剛穿越過來,鬼知道這是什麼年呀!還被稱作阿呆,這也太憋屈了。
“啊!都不記得年份了,那老哥您就快給誠兒看看吧。”張王氏立馬起身,站在一旁,把位置讓給青袍老者。
這個青袍老者叫田山,是大田村的地保,也就是村長,在村裡民望很高,也是個有點醫術的郎中,而且人獸皆醫,在他眼裡,人和動物都是血肉之軀,醫起來也大同小異。哪家的牛羊病了,或者哪家人病了都會找他,讓人欣慰的是,他的那些偏方通常還很是靈驗,藥到病除。
田山坐在床頭,把著張誠的腕脈,捋著花白的山羊鬍須,若有所思地說道:“從這脈象看,身體已無大礙,只是氣血略有不足。不過這也不打緊,吃上兩副藥即可。”田上說著向張王氏看了看,張王氏也向他恭維地笑了笑,似乎心裡的石頭已經放下了一半。
隨機田山又自語道:“不過,剛才聽小慧說,阿呆醒來卻不知今年是何年?”
“阿呆,你可知道你爹叫什麼?”田山轉頭問向張誠。
張誠眉頭一皺,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實在太有技術含量了,尤其對一個剛穿越的人來說。
小慧和張王氏見張誠神色漠然,一無所知,立馬著急起來。
“傻孩子,你怎麼連你爹叫什麼都忘了呢?老哥,你快給誠兒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了?”張王氏急的直搓手。
田山點了一下頭,慢條斯理地說道:“不打緊,頭部受了創傷,可能是一時間記不起從前的事了,你和小慧就把以前的事情和阿呆多說說就行了。”
然後田山從藥箱取出兩包藥遞給張王氏:“這兩包藥,一天一包,有止痛通血之功效,晚飯半個時辰後服用。”
“嗯,知道了老哥,不過這藥錢……”張王氏臉現為難之色。
田山擺手打斷,道:“不打緊,以後有了再說。”
田山看了看藥箱,又看看張王氏手中的藥包,隨後拿了回來,道:“嗯,拿錯了,這是給老三家的牛崔拉用的大黃瀉藥,這牛也是的,光吃不拉,把老三急的團團轉,我這就先不說了,得去老三那了。”說著田山又重新給了張王氏兩包中藥。
張誠聽田山這麼一說,臉都綠了,腦子裡不禁浮現出自己誤吃那兩包瀉藥後的場景,真是慘不忍睹,不堪入目,關鍵還是給牛吃的,那還不照死裡蹲,
田山走後,張王氏和小慧足足給張誠灌輸了一個多小時自己在這個時代的經歷。
張誠找來銅鏡,古代銅鏡雖然不及現在的鏡子那樣清晰,但人的基本輪廓面貌還是能夠看得清楚。
難以置信,在中槍之後竟然穿越到了一位和自己體型外貌一模一樣的古人身上,簡直就是一個磨子刻出來的,除了頭髮長點,略偏黑瘦了些,別無二樣,而且連姓名都一樣,都叫張誠。難道這個時代的張誠就是自己的前世?張誠已經無法用科學的角度來解釋這個問題,接下來就看自己如何去面對了。
突然間腦子裡又多了一個人的經歷和過去,張誠需要消化,而且需要慢慢得消化。
眼下的張誠年齡二十三,職業柴夫,光棍,父親叫張運,是個木匠,三年前因病去世,母親王花,又叫張王氏,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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