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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臉色一沉,轉喜為優:“我今天就是為此事來的,我也就和您直說了吧,這孫寡婦她不同意這麼親事,這樣也好,她自己還帶著個孩子,到你家也是個負擔,就她那樣的……”
張王氏嘆了口氣,打斷周姨的話,說道:“這事情不能找人家原因,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原因,一是嫌咱家窮,二是嫌棄咱誠兒腦子不靈光,也沒個像樣的活計,再說我這身子也不好,是個藥罐子,花的錢也沒個頭,等看兩個孩子都成家了,我也就走了,不能再拖累……”
“娘,你說這些幹嘛?我和哥只求你好就行了,別的什麼都不求。”小慧打斷張王氏的話,氣沖沖得端起收拾好的碗筷去了廚房。
“瞧瞧,這丫頭知道心疼人了。”周姨笑嘻嘻得說道。
“是的,這丫頭心可細著呢,現在咱家大小事都她管著,大妹子我還想再拜託你一件事情。”張王氏道、
“什麼事情?”
“誠兒昨個不是從樹上摔下來了嗎?沒想到腦子到機靈了,我就琢磨著讓誠兒和孫寡婦再見見,沒準是個機會。”其實張王氏心裡明白,孫寡婦最在意的還是張誠的腦子。
“娘,不用了吧,人家都說看不上了,這麼追著人家不好吧。”張誠眉頭緊縮,心想這前世的張誠也太菜了,好歹樣貌看上去也算是一表人才,怎麼會連個寡婦都看不上,真不知呆到了什麼程度。
“哎呦,這話說的,看樣腦子是靈光了,那周姨考考你,比如你昨天問我借了十文錢,今天又問我借了五文錢,你一共借了我多少錢。”周姨一本正經的問道。
聽到這個小學一年級的算數題目,張誠的世界頓時昏暗了,這個死八婆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好吧,我這前世果真是菜到慘不忍睹,難怪連帶孩子的寡婦都看不上。
張誠實在不想回答這麼弱智的問題,但看著旁邊焦急等待的老孃,還是張口答道:“如果前天沒問你借錢的話,那一共還你十五文就行了。”
話音剛落,張王氏和周姨相視笑了笑。
“嗯,看樣這次是真把腦子摔好了,回去我再問問孫寡婦那邊,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周姨說著便起身要走。
“那就有勞大妹子了,這要是成了,媒金只多不少。”張王氏站起身來相送說道,張誠也跟著起身相送,以示禮節。
“阿呆他娘瞧您說的這是什麼話,就憑咱們倆家的關係還談什麼媒金,以後等小慧到了二八,你就讓我幫小慧找個婆家就行了。”周姨很客氣的說道,然後轉身離去,話意中夾雜著不得不答應的條件。
這時從廚房傳來抽泣的聲音,張誠尋聲而去,廚房有門框,但沒有上門板,張誠輕輕地走了進去,發現小慧正蜷縮著身體,蹲靠在放乾柴的拐角處哭泣。
張誠不明白小慧為什麼會哭泣,而且哭的很傷心,看見這一目很讓人憐惜,於是走到小慧的身前,蹲下身子,將手放在小慧的嬌肩上,以示安慰。
突然,小慧一下撲在張誠的懷裡,抽噎道:“哥,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八歲那年冬天非要下到冰河裡玩耍,你也不會因為救我掉進河裡,也不會發高燒,變成傻子,爹孃也不會為了給你治病,拼命的做活賺錢,爹更不會累成重病離開我們,這都怨我,連累你現在都沒能成家,哥,我對不起你。”
張誠聽了小慧的話,內心五味雜談,不可名狀,一個虛歲十四歲正在上初中年齡的小姑娘,內心竟然揹負著這麼大的自責,而且默默承受了這麼多年,雖然剛到這個年代,認識這個妹妹也沒多久,但看得出她對自己至真至誠,看著她受了這樣大的痛苦和折磨,心中是萬分難受。
張誠緩緩推開小慧的身軀,用拇指幫她拭去臉上的熱淚,看著她嬌楚動人的臉龐,張誠露出關懷的微笑,娓娓地說道:“小慧,這次我昏睡的時候,太上老君就託夢給我,說咱家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都是天意,還說這些年來我變成個呆子,也是太上老君他有意安排的,他只不過是借了你的手而已,目的是想讓我渡劫,渡劫後我才能煥然重新做人,你看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至於咱爹,太上老君也說了,說咱爹陽間的苦日子已修行到頭,因此就把咱爹召到他那邊的極樂世界去了,沒事就給太上老君看看丹爐什麼的,日子過得很是自在瀟灑,以後咱們家這日子呢就會一天比一天好,太上老君和咱爹都會保佑我們的,所以呢?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天意,不是你的錯,下次不能再這麼自責了,否則咱爹看見了會不高心的。”
“爹爹真的能在上面看見我們嗎?”小慧睜著兩個淚汪汪的大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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