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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聽後,撇著嘴,不屑一顧地說道:“別扯淡,我就出十倆,賣不賣隨你。”
“客官,你也不看看這虎皮的質地,先別說這價格對不起我,你連這虎皮都對不起。”張誠道。
“好吧,再給你加二倆,十二倆,你要是不賣我就走了,懶得跟你囉唣。”
中年男子見張誠沒有回話,扭頭往前走了幾步,隨即,又掉頭走了回來,這招沒有行通,大感丟了面子,激憤地說道:“小子,算你贏了,我也不給你十三倆,十四倆了,直接一口價十五倆,我要是再給你加一文錢,我就是你孫子。”
張誠看中年男子急眼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但依舊沒有開口作答。
中年男子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這次走的可真是毅然決然。
“客官,留步!有話好說!”張誠大聲挽留道。
中年男子笑呵呵地走了回來,道:“我就知道這個價格,你肯定會答應,就這張虎皮,全京城都難找出我這麼高價格的人。”
在中年男子看來,交易過程中的面子問題,和交易的價格同等重要,不僅價格要贏,面子也要贏。
“兄臺,請借一步說話。”張誠很客氣地道。從之前的客官稱呼,變成了現在的兄臺。因為張誠從來就沒打算把虎皮賣個他,也不想這樣賣虎皮。
張誠和中年男子小聲交流了一番,隨後中年男子便自行走開了。
此時人群中出現一個人讓張誠眼前一亮,而且正朝自己這邊走來,距離不過五米,但見此人年齡二十上下,身穿華貴的雲錦長袍,腰掛美玉,手拿摺扇,頭戴金色發冠,氣宇非凡。一看就是大戶出來的公子哥。
他身後跟了兩個人,其中一位身穿青色長衫,面容圓潤,年齡約莫五十左右,另一位則身著黑色短衣,裹著頭巾的年輕人,從裝扮來看得知,一個是管家之類的人物,一個是打雜的家丁。
三人來到張誠的虎皮攤前,沒有直接開口詢價,那長衫管家,蹲下身子摸弄了一下虎皮,然後起身對白袍公子的耳邊私語了幾句。
再進一看,這白袍公子面龐俊秀猶如畫師勾勒一般,膚如白玉,這小子長成這樣,也太妖孽了,自己這幅寒酸樣確實不能比,唯一能感到自信的是,這小子沒自己高,只一米七左右,未免顯得嬌俏了點。
忽然張誠覺得有些不對勁,拿摺扇的那隻手實在是太白嫩了點,而且也比較小,怎麼看都不像一個男人的手,再看他的頸部纖細平滑毫無突起,竟然沒有喉結,這可是鐵證呀!此時張誠已經確定面前的這位白袍公子就是個女人,男人也確實不可能長得這麼妖孽,至少在這個時代不會。
“小子,你這虎皮怎麼賣。”白袍公子問道。
張誠一聽,這聲音雖然撐著幾分底氣,但還是挺清脆悅耳,這女兒身可就做實了,就他這樣,難道大家都認不出“他”是個女人,好吧,古人的眼力可真不敢恭維。
“喂,小子,在犯什麼愣,本公子再問你這虎皮怎麼賣?”白袍公子道。
“哦,姑娘,您看您能出多少價,要不……要不……”張誠頓時知道自己說錯什麼話了,此刻一雙杏眼正向她發出極其兇憤的目光,。
“大膽!你這廝竟然如此無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汙衊我家公子為女兒之身,信不信我立刻將你身送官府,執以二十大板!”白袍公子身後的長衫管家上前一步,手指張誠喝道。
“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剛才一個姑娘非要以十六倆的銀子買我這虎皮,這麼低的價格我肯定不賣呀,結果就爭論了半天,腦子都糊塗了,所以一不小心,就把你家這位玉樹臨風,面如冠玉的公子,當成了先前的那位,請幾位大人有大量,饒恕小的這一回。”張誠拱手致歉一臉的冤屈樣子,順便要了一下價格又拍了一下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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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唱雙簧
心想剛才真不應該分神研究人家的性別問題,人家是男是女管自己何事,這下鬧砸了。這管家也真是人才,明知自家公子是個女的,都能翻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理直氣壯,臉都不紅一下,實在是夠料,送我去官府,就看這氣勢,還不知道後面有什麼背景,到了官府十之**也是指女為男,難道不成把眼前這位扒光了驗一下不成。
白袍公子摺扇一打,哼了一聲,半轉著身子,側身看著張誠說道:“看你還會說話的份上,本公子就不和你計較,在那位姑娘的價格上,我給你再加一倆銀子。”
“不行,不行,你這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