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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先量一下體溫,表現異常的幾頭豬幾乎都是四十度以上。小米二話不說,馬上兌藥注射。隔離是不可能了,哪有那麼多的豬欄啊。
小米心情低落,面上沒表現出來怕她姐擔心,只說是感冒。
上午去養豬場呆了幾個小時,她姐和姐夫都去了,老爸回了家。豬場活計太多。和她姐按照輕重緩急定了收拾清理的方案。
小米給李貴生打了電話,說得挺客氣,只說讓李寶利他們幾個幫忙乾點活兒,李貴生沒想到小米還真讓他們給幹活,不過既然答應了人家也不好說什麼,只好給聯絡聯絡,至於找不找得到人可不保證。
不過沒想到,五人中除了兩個不在家的,其餘三人包括他侄兒都來了。
小米給他們安排了作息時間,早八點到晚五點,中午場裡提供午飯。具體幹什麼由她姐安排,幾人都應了。這李寶利當然不復往日的囂張,倒還難得的老實。
精細活兒也信不著他們,先讓他們把產房的大面上的衛生收拾了,打掃工具庫房裡還都有,不夠的現買。
小米買了一箱子的消毒水備用,豬搬進來前得好好消消毒。
她姐夫領著李寶利等人清理產房的衛生,小米和她姐收拾門房和廚房的衛生,得儘快自己做飯吃,這麼多人,不能總到外面的飯店去吃。豬欄,庫房院子都收拾完沒個十天八天的恐怕弄不完,到時候還得檢修排水供水供電機器裝置,需要做的千頭萬緒,一切都得長遠打算,糊弄不得。
家裡幾頭豬不知怎樣了,小米不放心打電話給她老爸,老頭不在屋沒人接電話。
小米不放心,趁著吃中午飯的時候騎上她姐的小摩托回了家,給她老爸捎了點飯菜。
她老爸還不知道豬得病的是事兒,小米沒告訴他怕他擔心上火。這老頭也真泰和,小米回家沒找著她爸,門沒鎖估計也沒走遠。
放下飯菜,到豬欄裡看了看,那幾頭得了病的豬還是打蔫兒,小米摘了幾條黃瓜喂他們吃,又都愛理不理的,不像平時搶的你死我活的。
小米也想到怎麼也不能這麼快就見效,但心裡還是沒底。晚上再扎一針看看吧。
走時不放心她老爸,大聲叫了她老爸兩聲,果然,老頭從隔壁陶三叔家轉出來了,臉紅撲撲的,正跟三叔喝酒呢,小米沒說什麼,告訴她老爸一聲就回豬場幹活去了。
晚上小米坐她姐夫的小麵包回來接老爸去豬場打更,結果老頭不在,到隔壁陶三叔家一看,好麼,連三叔和陳大爺加上她老爸,仨老頭正躺炕上睡的那個香。
看來是指望不上老爸了,小米轉身剛要出去,孫丹妮從後門拎個水盆進來了,看見小米,愣了一下,繼而冷冷的道:
"有事?"
小米給弄得莫明其妙,不知哪裡得罪她了,又怕是自己多心了,也沒敢問,只道:
"你啥時候來的?我過來找老爸。"
孫丹妮淡淡的道:
"他們剛睡不久,都沒少喝,讓他們睡吧。"
小米見人家不大愛搭理自己,也不想自討沒趣兒,訕訕的出來了,剛走幾步,忽然想起陶奎松被揍的事來,扭頭問道:
"你和陶奎松怎樣了?"
小米不問還好,一問倒捅了馬蜂窩。
"你不問我我還不想說呢!怎樣也不管你的事吧,你憑什麼問,我倒想問問你,你和陶奎松啥關係?"
孫丹妮口氣不善的反問小米。小米給她弄得一頭霧水,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要不,陶奎松說了什麼?忙撇清:
"我和陶奎松只是鄰居,從小在一起玩關係好些,沒別的,小時候的事兒你不是都知道麼!只是關心關心你們的事,真的,你可別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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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正好,兩小無猜多好,省得一個念念不忘的,一個很怕另一個被人欺侮了去!"
看孫丹妮有點兒不講理了,小米也生氣了:
"孫丹妮,你少亂說話,我和陶奎松可是啥事兒也沒有,怎麼說這麼多年的鄰居了,互相關心也是應該的,他人膽子小些又彆扭,你又是我同學,我當然希望你們能好好的,再說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你這麼說影響不好。"
哪知孫丹妮橫起來也不是蓋的,不為小米的話所動,口氣不善的道:
"既然知道影響不好就離陶奎松遠點兒,你又不是他媽,用不著你關心,他膽子小不小別扭不彆扭是我家的事,你少管,我們倆自然好好的了!"
說完一扭身進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