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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長時間跟豬接觸下來,幾乎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這決不是豬咳嗽。
那是誰咳嗽?
大冷的天估計刺蝟早鑽洞裡去了。
再說那刺蝟也不知道她搬走了啊。
小米是真害怕了,要是個人還好,就怕是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農村裡小孩子幾乎就是在老人們一些妖魔鬼怪的故事中嚇大的。
長大了經過唯物論和無神論的教育收效不大,心裡老早留下陰影了,要不現在怎麼提倡教育要從零歲開始呢。
這荒郊野外的,老爸又不在家,她老爸在小米心中就是個鎮宅之寶定海神針能避一切邪物。
小米慌了神,躡足潛蹤一溜煙跑回屋裡去了。
使勁搖晃睡的香香的霍巖:“快起來快起來快起來!”
霍巖懵懂地睜開眼睛:“又來人了……”
“啥來人,又鬧咳嗽了,快去看看,可嚇人了!”
“還有這事!”霍巖一聽來了精神。
男人天生愛冒險的心理作祟,一挺身起來了:“看看去!”
順手抄起屋角豎著的榆木棍子………這曾立過汗馬功勞的棍子也跟來豬場了,開門出去了。
小米不放心,沒找著什麼趁手的兵器,只好拎起外面窗戶根兒下的一把小鐵鍬跟在後面。
兩人浩浩蕩蕩地奔產房去了。
到了產房近前霍巖氣勢洶洶猛地拉開房門,往屋內一看。
呃………
“那個,呃………,大姐,恩………,我們來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呵呵……”
只見他大姨子陶明月正捧了本書坐一個產床的旁邊驚訝地抬頭看他呢!
感情自己忘了放人家進來這碼事了!
小米也擠了進來,一見她姐在很奇怪,剛要說什麼被霍巖擁著就往外走,還回頭對陶明月道:
“看樣子是沒啥事哈,我們先回去了啊,先回去了,先回去了……”他這邊拽著活蹦亂跳伸頭張望的小米回屋不提。
陶明月就納悶了:
幫忙?棍子和鐵鍬?難道接生時要用到?書上沒說啊!難道沒看仔細!自己怎麼這麼粗心大意,這麼大的工具居然給漏了,再仔細看一遍吧!
一夜無話,這豬也沒個準兒,有時候提前生有時候延後生,沒辦法只好看著。
陶明月看了一宿也沒個動靜,早晨給小米兩口子早早做了早飯放鍋裡,自己吃了一口就在門房補眠。
今天陶奎松結婚的大日子,早幾天就接到信兒了,小米已經成家了,按當地的習俗得獨自花彩禮錢,不能她老爸一人代替一家。
她姐家則由她姐夫領著陶陶開著豬場的小麵包去了,她老爸坐著車跟李貴強一起去的。
小米和霍巖一起去的。
酒席就在鎮上的酒店辦的,新郎新娘雙方的親屬都不少,還有兩人的同事,十分熱鬧。
小米去的晚些,典禮快要正式開始了才進去。
遠遠看見龐然大物孫丹妮化著濃妝穿著婚紗,笑語嫣然愣裝文明人狀,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近前一看肩膀和胳膊是一層極薄的紗網幾乎等於露在外面一樣,小米心道丫的也不怕凍感冒了。
不過,再怎麼說陶奎松也算終身有靠了,估計這母老虎定會對他好,畢竟是她自己看上死乞白賴嫁的。
再看陶奎松,一身深藍色的西裝紅領帶白襯衫,原本就唇紅齒白的益發顯得倍兒精神,更難得的是神態氣度特深沉。
小米和霍巖走過去同新人打招呼,小米邊和孫丹妮說話邊用眼角餘光瞟著陶奎松………也不怕孫丹妮發現了撓她。
見這傢伙應對得體彬彬有禮,看來這人要是結婚了就是不一樣啊,馬上就成熟了。
小米自己結婚才一個多月,怎麼感覺像是很久了似地,看看一邊同陶奎松說話的老夫霍巖,這傢伙人前一派人模狗樣,背地裡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狐狸尾巴越露越長眼見著現原形了。
某狐狸似感應到了小米的注視,扭頭衝愛妻一呲白森森的狐狸牙,嚇的小米一縮頭回殼裡去了。
小米以前參加的婚禮不多,摳門怕花錢。
如今自己沒什麼牽掛一心觀賞起人家的婚禮來了。
別的尚可,就是這司儀那牛吹的嗚丟嗚丟地響出二里地去,當著這烏鴉鴉的一群人面不改色地愣是把孫丹妮那母老虎吹的成了老虎精了。
一張嘴眾目睽睽之下竟把孫丹妮活生生給整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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