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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想好了名字就叫花花,襯著小狗一塊黑一塊白的軟毛,很貼切。
回到家小米想起忘記問小狗的性別了,坐房門口翻來覆去的看也沒看明白,問正燒火煮青玉米的老爸:
"爸,這花花是男生還是女生啊?"
陶老爸掃了一眼,就看出了公母。
不過自打上次白骨精事件後,陶老爸深感自己跟不上時代了,說話小心了許多。
不過,還是覺得小米說話不靠譜兒,這狗崽兒還不滿月,跟學生那扯的上邊兒,有所保留的道:
"是男娃。"
小米噗哧一聲差點兒從門檻上跌下去,忍了笑道:
"爸你真幽默。"
不過既然像她爸說的是‘男娃’,那原來花花的名字就不太好了,得重新起一個,但是小米覺得自己還真是有先見之明,花花公子、花花大少、花花太歲可不都說的是‘男娃’嗎。
至於女娃,花姑娘是小鬼子的淫蕩叫法,聽起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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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端詳著小狗半邊黑半邊白妖蛾子似的小狗臉,犯了難,到底叫個什麼名字好呢?
金錢夢
第二天一早,李貴強不知從哪兒弄了輛小麵包車,載著他媽到小米家接陶明月一起去醫院給他媽治病。
這是從李貴強被小米打後兩人第一次見面。
小米倒沒啥,看他仍是不順眼,李貴強有點不自在,他媽則沒給小米好臉色,車都沒下。
陶明月要帶著陶陶一起去,完事了要給陶陶買衣服,陶陶長得跟野草似的快,衣服都見小了。
小米忽然想起昨天老爸叨咕著左腳跟兒走路有點兒疼,對她姐夫李貴強道:
"帶上爸一塊兒去檢查檢查吧,爸左腳跟兒疼的厲害,趁輕兒看看也好治。"
回頭姐倆給老爸換了衣服鞋子,陶老爸也上車了。
老頭也不客氣,直接上了副駕駛座把貴強媽擠後排去了。
昨天晚上下了點兒雨,鄉村土路有些泥濘,車子容易打滑,李貴強想搬塊石頭放車子後面,說得壓壓車,免得甩腚。
小米一聽心裡不高興了,讓你帶上爸你就甩腚,一指牆頭上那塊曾經砸過她腳趾的紅褐色的大石頭對李貴強說:
"我說姐夫,你就拿這塊石頭吧,我怎麼瞧著裡面都像有河磨玉的樣子,你就順道去你二舅的玉石廠給剖了,再給我拉回來,咱可說好了,一個渣兒都不能少哦!"
小樣兒的,折騰折騰你,甭以為我姐原諒你就沒事兒了!
送走老爸,小米回身一眼看見昨晚抱回來的小狗兒,胖乎乎的肥短可愛,瞪著兩隻烏溜溜的小眼睛趴門檻上向外看。剛才被陶陶一通蹂躪,身上那小毛跟雀巢似的。小米一邊弄了點兒米湯給它,一邊順著它毛茸茸的背。
名字還沒想好,要不叫小李子?小貴子?小強?小米有些惡劣的想著。
一上午,小米掄著大板鍬配了十袋飼料,足有一千多斤,累得渾身是汗,一邊擦汗一邊直後悔:
想當初,一個多麼多麼壯的勞力放在我面前,而我沒有好好珍惜,現在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對你說,給我配幾噸飼料吧!
累死你個丫的。
簡單吃了口早上的剩飯,小米拿起上面別了支圓珠筆的本夾子,跟車間主任似的開始巡視生產車間。
現在小米有母豬五十六頭,已有三十九頭配了種,處於妊娠期,另外十七頭不出一個月估計也都能發情。
這些日子可把希特勒和比爾累壞了,小米特意給它倆加了營養,每天每豬倆生雞蛋幾根黃瓜。
小米有時懷疑是不是吃啥補啥?
小米挨著個兒的豬欄看了一遍,對著本子核對了一下配種的日期姓名頭數和產仔窩次,以及即將發情的豬的情況,逐一記錄在冊。
回屋又算了算帳,自己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那幾個錢已經花的差不多了,不算未來疫苗和豬生病的投入,只算豬每天的口糧錢,就支援不了仨月了。
小米心情沉重,再過不到仨月就有豬產仔了。到時天氣轉涼,一沒產房二沒產床的,這豬若在豬欄裡產仔,只怕人手少不好管理,到時損失起來,一個弄不好這一年就白忙活了。
產房先不說,只這三十多個產床就得至少兩萬多塊錢,到哪兒去弄這筆錢啊!何況每個產房,產床也沒地兒放啊,產房花的錢可就不是三萬兩萬的事了,至少得個五七八萬的,老鼠拉木杄,這是大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