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人的時間一塊一塊地往院子裡搬,加固豬欄門。這豬沒事就拱啊拱地動不動一興奮了還把前爪和頭放圈門上,小米真擔心一個弄不好門就塌了。
好在石頭都不大,重的也就二十來斤,小米搬得倒不費力。
小米的家鄉盛產玉石,尤以石頭中間包著玉石的河磨玉最為值錢,主產區距小米家還有一段距離。
小米一邊搬石頭一邊想,這要是有一塊河磨玉就好了,賣個十幾二十萬的什麼事都解決了。想歸想,天上掉餡餅的事她可從來沒敢指望過。
一沒留神一塊石頭沒拿住,從石堆上滾下來砸到小米的一隻腳上,把小米疼的呲牙咧嘴直抽冷氣,低頭一看,若不是其他石頭擋住了這還不砸扁嘍。即使這樣都疼麻木了。恨恨地把那肇事的暗褐色石頭搬起來,一瘸一拐地走了幾步扔到了牆頭上,也不幹了,進屋處理處理傷口先。
脫掉她那老少皆宜的暗紅色一腳伸的帆布鞋,這鞋便宜又舒服,小米一下買了三雙換著穿。
一看從大腳趾開始一溜的三個腳趾都出血了,疼的要命,也不知傷了骨頭沒。隨便抹了點紅藥水——也不知道過期沒,貼上兩塊創可貼——不怎麼粘,瞧瞧她家這條件,也忒艱苦了點兒。換了雙襪子穿上鞋,拐著去給下田鏟地的老爸做晚飯去了。
今天開始她姐陶明月放三天假,再上幾天班就要放暑假了。
當老師就是這點好,逢什麼假休什麼假。
陶明月和她老爸下地鏟地,小米在家買豬,陶陶跟小夥伴淘去了,李貴強一直沒回家,他父母家也沒回。
老婆婆還怪陶明月連個男人也看不住!
小米暗自生氣也沒奈何,畢竟是長輩。只恨李貴強,姐姐每月賺那幾百塊錢,既要補貼家用孝敬公婆,還要養活他一個大男人,什麼玩兒意,她姐本是百裡挑一的美人,才三十幾歲就顯了憔悴,村裡哪個媳婦不比姐姐省心,越想越生氣直恨的小米牙根都癢癢。
蹲在灶前燒火的小米正想著心事,忽地一陣地動山搖,‘噔噔噔’地跑進來一個小胖墩。
小米一看他那三層下巴就知道誰了——村主任李貴生的二小子陶陶的小冤家對頭。
“二胖,找陶陶啊?”
“姨,陶陶呢?”兩孩子早和好了。
“你去曉玲家找找,她倆一塊走的。”
“哦。”二胖走了幾步又停住了,
“姨,陶陶她爸怎麼不回家啊,都住我家好幾天了,晚上打呼嚕聲可大了,我和媽都睡不好覺!”
二胖的控訴讓小米吃了一驚,忙拉過小胖墩問道:
“他住你家幹啥?”
“嗯——,跟羅大伯他們打麻將,他總賴帳還愛借錢,羅大伯他們都不愛跟他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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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又問了小胖墩幾個問題才放他走,叮囑他別告訴別人。自己卻氣壞了,感情這村主任李貴生在家放局子呢!
李貴強不管老婆孩子的死活竟然賭上了!
氣得也忘了腳疼這碼子事了。
不久,陶老爸領著陶陶進了院,陶明月在後面也進來了。小米早擺好了飯菜,舀了水給三人洗手洗臉就都坐下吃飯。
小米忍著忍著實在沒忍住,停了筷子問她姐:
“姐,你知道姐夫在外面都幹些啥不?”
“還能幹啥好事,吃喝嫖賭的隨他折騰唄。沒他我們娘倆更省心。”陶明月放下筷子冷冷地道。
這事地球人都知道包括她老爸,小米不大在家,不過早晚得知道。
小米聽了心裡更難受,姐姐是個好面子講理的人,從不會大哭大鬧,倒讓人覺得好欺負了。
陶老爸把酒盅使勁往桌上一蹲,恨聲罵道:
“這個畜生,死在外面倒好,丟人現眼,恨只恨爸沒能耐,讓我一個好好的閨女跟著他遭罪!”
陶陶約略的也知道家裡的事,知道她姥爺正罵她爸呢,乖乖的低頭吃飯也不吭聲。
小米鼻子發酸心裡窩火,自己這一家子,還真是老弱婦孺的弱勢群體,難道就這麼任他為所欲為不吭聲?
這飯實在吃不下去了,小米放下筷子:
“我吃飽了,爸你們慢慢吃,我出去一下,姐,呆會兒回來我收拾桌子。”也不等她爸說什麼就出去了。
直奔村主任李貴生位於村東頭的家。與小米家隔了一條街,向西直走轉過一個大柴垛從後面進院就是胖墩家了。
小米一進院就看見李貴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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