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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巖緩和了語氣又道:“你剛才保證的那些算數麼?”
小米聽她老公說話的語氣挺正常就放了心:
“算數,當然算數,我以後一定老老實實待著,為了我們家的幸福一定不再到處亂跑了,一定讓老公你安安心心上班高高興興下班。我說到做到那是一定的。”
女人有時候也得學學男人,做不到的事保證起來絕對要毫不猶豫地拍拍胸脯頂天立地。
霍巖伸手摸摸:
“恩,真是個好媳婦,不過你光嘴上說說我有點兒心裡沒底啊,你不是糊弄我吧?”
“哪能呢,我是認真的發自肺腑的,真的!我要是做不到你下個月工資留作小金庫吧。”
恩,是挺認真,打鐵要趁熱小米的預產期還有不到兩個月,一個月後就是她想跑出去也未必有那個精神頭了。而他顯然錯誤地估計了他媳婦堪比原子彈的能量。
遂開口道:
“也不用以後都在家待著,從現在起一個月內你都不能離開小區範圍內,要是做到了以後咱家的經濟大權就完全下放給你,要是做不到以後就都歸我的小金庫了,你看如何?”
小米一聽這可嚴重了,就是敵人的火力再猛她也得頂住,堅決不能離開崗位,馬上保證:
“一言為定啊,你要是說話算數甭說小區,我就在咱家方圓一百米範圍內活動了指定不帶越境的。”
繼廁所條約後床上協議正式達成即日生效。
鴨蛋昨晚沒敢回來就住妖精家了,早上也沒敢搭她霍叔的順風車自己坐公交上公司了。
霍巖上班不久楊倩來了。
昨晚她透過鴨蛋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今天一看人家老公走了急忙過來瞧瞧小米陣亡了否?
結果趙姐開了門她進房一看,只見某孕婦紅光滿面靠沙發上邊吃東西邊看書,好不愜意!
與她想像的愁眉苦臉哭天抹淚被吊起來打的傷痕累累的棄婦形象差了十萬八千里!
不由得從心裡望外的佩服,行啊,幹了危及子孫後代的事兒都能轉危為安輕鬆過關看來這傢伙挺有兩下子啊!
她哪知道小米也是經過勞心勞力一番艱苦奮鬥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不過早上起來她老公走後也反應過來了,自己被禁足了一個月!
禁足就禁足吧,雖然心裡感覺不太舒服畢竟自由行動這麼多年了,冷不丁的緊箍咒給念上了多少還是不太習慣。
自我安慰反正她也不是非出去不可何況還有工資報酬,也沒啥大不了的。
抬頭一見妖精來了,想起楊倩棄她們而去的不仗義行為來,把書往茶几上重重地一放:
“你還有臉露頭兒,昨天我們被人提審你幹嗎去了?你要是找找人我們能那麼狼狽地被我老公領回來麼?知道我們當時多危險麼?差點兒被人黑社會訛上傾家蕩產知道不?你也太不咋地兒了!還有臉過來!”
妖精一聽馬上為自己漂白向組織表忠心。
其實她昨天見三個人半天沒回來就出去找了沒找著,正趕上服務員收拾殘局,她一打聽就知道又出事了,忙給她老公打電話找人,不一會兒她老公就回話說沒事兒他已經給老闆打過電話了,讓她別管了放心先回家吧。
她的能量也就那點兒料想她老公也不會騙她所以她才先回來等她們的。
小米想起那黑社會似乎還真接過一通電話,就相信了她。
不過很好奇這老闆到底何許人也,昨晚她老公語氣不善她也沒敢細問,就打聽妖精。
楊倩想了想道:
“我也就見過他那麼幾次,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此人姓沈叫沈俊逸,巨有錢的主兒,聽說他哥哥在省裡是個有實權的挺好使,所以這人黑白兩道都給幾分面子生意做的挺大。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末了想想不對:
“你老公不是跟他認識麼,幹嗎問我?”
“唉,別提了,他似乎跟我老公有仇我老公不讓問。”
“怎麼可能,黃榕說那沈俊逸挺客氣挺熱情的啊。”
小米心想那就是她老公跟那姓沈的有仇,丫的佔著便宜了所以心情愉快跟老鴇子似的招呼客官也就是她老公再來再宰,而她老公則很鬱悶所以叫人家沈壞水兒,有機會得問問清楚。
小米對沈壞水兒的免費吃喝玩樂還是嚮往之的,覺得不妨將來帶著一小隊人馬玩遍他俱樂部的每一個犄角旮旯耗子窟窿也掏他三把,吃遍樓上樓下什麼值錢吃什麼,該是多麼愜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