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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讓李懷瑾吃不消,低吼了一聲,扔了冊子,一手拿著帕子遮包著,五指開始動作。
腦子裡馮丞斐換了花樣,把擀麵棒頂進去,在褚明錦裡面不斷刺激,褚明錦張著小嘴嘶叫著,恍惚間,李懷瑾覺得,他聽到褚明錦喊的是懷瑾。
快…感被想像刺…激得無以復加,液體飛射,李懷瑾的身體顫動不停,衝雲破日不可遏止的快意激出了一聲悲嚎,嘶啞含混,不知是喊的誰的名字。
信王府的人接到信,一人飛奔去請馮丞斐到通天酒樓,一人急往通天酒樓趕,要在馮丞斐到來時,讓褚明錦不知道。
褚明錦在灶房裡炒菜呢,沒在櫃檯後面,也沒在大堂中,那人要點了菜,靜等著,不久馮丞斐到來,直接上了二樓,那人沒有離去,默算著時間,準備在一刻鐘後,按李懷瑾的吩咐,想辦法讓褚明錦上二樓到他們的包廂去。
馮丞斐進包廂時,李懷瑾還沉浸在餘韻中,臉泛紅潮,俊臉汗津津的。
“喝醉了?”馮丞斐以為他喝酒上頭了,有些擔心地問道。空氣中有一股異樣的氣味,馮丞斐吸了吸鼻子,有些不敢置信地看李懷瑾,他怎麼聞到那種味道了。
“格非,我煩心,來,陪我摔一跤。”李懷瑾撲過去抱住馮丞斐,乘他不備把他撲倒地上,胡亂蹭動著,要把馮丞斐的衣袍弄髒弄亂。
“你怎麼啦?真喝醉了?別胡蹭,等下衣服皺了怎麼出去?”馮丞斐皺眉,伸手推李懷瑾,兩人靠得近了,那讓人起疑的味道更清晰了,這下,馮丞斐是聞出來了,那是男人那種事後的味道。
馮丞斐微一側目間,瞥到屋角有一塊皺巴巴的帕子,看那樣子,是不是擦……
他怎麼在這種地方就?馮丞斐猶疑不定,正在這時,房外傳來說話聲:“二掌櫃請。”
腦子裡還糊塗著,馮丞斐已下意識地做出反應,猛一發力,將李懷瑾從自己身上掀掉,飛快地將屋角那一塊東西從窗戶甩到外面去。
看著馮丞斐的動作,李懷瑾淡笑,物證毀掉了,可味道還在,他就不信,褚明錦誤會以後,能不傷心一番。
褚明錦沒有經驗,可前一晚馮丞斐曾當著她的面發射過,雖不能肯定是男人那玩…意流出來的味道,也覺得味兒不正常,再看馮丞斐竟然在場,衣袍有些亂,清麗的臉瞬間陰沉沉的。
李懷瑾要增加她的疑心,故作慌張,馮丞斐瞟了李懷瑾一眼,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卻知此時要與李懷瑾反著來,不能慌。
“寶寶,你什麼時候來的?吃過了嗎?”馮丞斐迎上前,從容溫柔,輕攬過褚明錦的肩膀,把她摟到桌邊坐下,摩挲著她的手,也不管李懷瑾在場,低聲訴起相思之苦:“寶寶,我昨晚上想你,整晚睡不著,你今天別回家了,到竹枝巷子這邊來,好不好?”
褚明錦瞟了桌面一眼,那兩根黃瓜和擀麵棒什麼異樣都沒有,飯菜動過,難過那藥沒有效力?這也有可能。可那小黃書是開啟了放在桌面上的。
“你怎麼來了?”褚明錦看向馮丞斐。
“君玉派人找我來的,本來還不想來呢,沒想到在這裡能遇上你。”馮丞斐一眨不眨地看著褚明錦道。嘴角勾勒出一抹絕美的弧度,眉間春意渲染,黑眸波光盈盈,泛滿喜悅。
格非小傻瓜的神情,不像與李懷瑾那傢伙廝混過,褚明錦心思一轉,站了起來,忽地抓起桌上的黃瓜,狠狠砸到地上,捂著臉往門外奔。
“寶寶……”馮丞斐大叫,從背後把褚明錦抱住。“寶寶,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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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非,你和褚大小姐解釋一下,方才是情非得已,希望她不要介懷。”李懷瑾想大笑,丟下一句能讓褚明錦更火大的話,施施然走了出去。
“寶寶,君玉那話是什麼意思?”馮丞斐不解地問道,看褚明錦似怒非怒,有些驚惶,一手捧著褚明錦的臉,一手輕揉她微攢的眉頭,溫柔仔細,小心翼翼,邊輕聲道:“寶寶,你生什麼氣,告訴我,好嗎?”
兩人站得很近,馮丞斐一雙眸子清潤如水,幽黑深濃,專注熱烈。空氣變得曖昧,周圍的一切漸漸摸糊,只剩了馮丞斐美極的一張臉,褚明錦禁不住身體發熱,忽想起馮丞斐瞞著身份的老帳,再加上眼前似是而非的新帳,臉色又沉了下去。
“寶寶,今天怎麼了?你和君玉都是怪怪的,方才我來了,君玉忽然就把我撲倒在地,說要和我摔跤,還有……”馮丞斐附到褚明錦耳邊,悄悄地把李懷瑾竟然在酒樓包廂裡就弄出那種事兒,還留了帕子的事說了出來。
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