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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去請人來作證?馮丞斐頂了頂棍子,苦著臉道:“寶寶,它這個樣子,我怎麼出去?”
褚明錦輕輕笑起來,馮丞斐與她目光相碰,心口突突跳了幾跳,不敢置信地看著褚明錦,結結巴巴道:“寶寶……你……你早知道我是誰了?”
褚明錦終於咧嘴笑了,越笑越大聲,歡快的笑聲充滿整個房間。
一直壓在心頭的石頭就這樣落了地,馮丞斐不滿地控訴:“你捉弄我!”
“你不是也瞞了我那麼久嗎?”褚明錦鬆了馮丞斐的棍子,含笑捏了捏他臉頰。
“害我忍了那麼久。”忍了那麼久,眼下身份說明,不用再忍了吧?馮丞斐捉住一根紫脹的棍棒一下挺入,棍棒如利劍一下子衝破阻礙。
“好疼!”褚明錦嘶吸了一聲,伴著下身的刺痛,頭部突然捱了一記無形重擊,兩樣痛楚一起上來扼住了她呼吸,褚明錦眼前黑暗,瞬間失了知覺。
46、咫尺天涯
腫脹的物事被緊緻溼滑的洞壁緾絞著,原來進去是這樣美妙的感覺,馮丞斐低呼了一聲,本能地深深插進去,退出再用力地撞進去……快速的聳動帶起輕微的風,空氣喜悅地流動起來,身體快活得要飛起來了。
好熱!心熱身熱!大滴大滴的汗水如雨點飛濺,在褚明錦潔白的雙峰間匯成晶瑩的水珠,馮丞斐得償所願,如孩童一般歡暢地笑著,大聲地吼叫著,追逐著讓他迷醉的身體,褚明錦潔白的身子隨著他的撞擊不停搖晃,如波浪裡靈巧活潑的魚,影影綽綽晃花了馮丞斐的眼睛。
“寶寶……”幾十下撞擊之後,發現身底下的身體沒了反應,馮丞斐停了下來,隔吱褚明錦軟綿綿的腰肢,喘息著笑道“寶寶,我爽得要成仙了,你不舒服嗎?”
褚明錦沒有反應,身體軟軟的,眼睛緊閉著。
“寶寶……”馮丞斐不敢置信地喊,抓起褚明錦的手,那隻柔軟白皙的手像被抽去骨頭般,在他鬆手後啪地一聲掉到床上。
“不可能的,寶寶,寶寶,這個時候你別捉弄我,你說話,啊?”
沒有回應,那長長地眼睫一眨也不眨,他往上扯褚明錦唇角,扯她眼皮,在他鬆手後,所有的一切又回覆靜止無波的狀態。
剛剛還是明媚的天,快活的地,微風帶著他們融合在一起的氣息,轉瞬間……從天堂跌到地獄,快樂如此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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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
淒厲尖銳的嘶叫哭喊驚顫了整個屋子,震動了大地,也將在竹林小舍外面馬車裡愣神的李懷瑾嚇醒。
李懷瑾衝進門,捉住一個下人,白著臉尖聲問:“怎麼回事?”
“不……不知道。”下人們也被馮丞斐慘切的嚎哭嚇得身體發抖,手指顫抖著指著房間裡面,“奴才想進去看,可是,王爺,你看……”
看不見大床,地上雜亂地扔著衣裳,裡面的光景,想必是不宜進去的。
悲切的哭叫讓人聽著骨縫裡發寒,李懷瑾忍不住,重重地敲了敲門板,大聲道:“格非,我要進去了。”
咚咚咚悶炮炸響般的敲門聲將馮丞斐從五內俱焚中拉回神智——寶寶也許不是死了,只是一時蔽氣了。
胡亂抓了衣裳給褚明錦穿上,自己只提了褲子上去,李懷瑾等不及進來了。
看清眼前馮丞斐的模樣,李懷瑾心頭一沉。
“君玉,你幫我看看寶寶是怎麼啦?”
馮丞斐朝李懷瑾伸出求助的一隻手,白皙的修長勻稱的手指微微蜷曲著,淡藍色的血管若隱若現。那隻手,平時有力而美好,如今卻像熬幹了歲月的樹幹,泛著年輪的足跡,悲涼而蒼老。
而那雙勾魂攝魄讓人沉迷陶醉的黑眸,此刻溼漉漉的,無助恐慌極了,痛苦地滿是企盼地看著他,發出無聲地哀求——哀求他說道不要緊,褚明錦沒事,好好兒的。
李懷瑾在這瞬間非常地痛恨褚明錦,他所認識的馮丞斐,唇邊總是帶著一抹淺笑,有禮而溫和,眉眼深處隱藏著自信驕傲,沒什麼可以打動他,沒什麼可以擊垮他。
情愛讓他飽受傷害,讓他如此悽惶,李懷瑾跨上走向大床的同時,心中想著,褚明錦如果就這樣死去,也許,是馮丞斐的救贖。
李懷瑾這個想法,在看到床上臉如死灰,長睫緊閉的褚明錦時,不知怎麼的,轟然倒塌。
靈魂深處莫名的有些異樣的苦痛起伏,李懷瑾無知無覺地攥緊手,忘了自己是握著馮丞斐的手的。
“君玉……”馮丞斐嘴唇顫抖,哆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