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蒜似的拼命點頭,彷彿生怕她又會惹出什麼可怕的風波來。風戀荷雖有些不悅,還是板著一張臉點頭。
“那是當然,有一次這種經驗已經夠了,我可不想再來一次,要是再來一次,我不被你們活活罵死才怪!”
她哀怨的神情終於讓谷傲辰笑出聲來。
“倘若你真想習得一身長才,除卻炊事外,尚有女紅刺繡可選擇,這不是你們女孩子最喜歡的嗎?要不吟詩作對也可以,我自認這方面還算不錯,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教你。”
一番話聽得風戀荷頓時傻了眼。
“刺繡、吟詩?”
見她神情有異,谷傲辰不禁轉過頭,這才發現廳裡所有的人、包括風玉堂在內,全都是一臉敬謝不敏、哭笑不得的神情,不由得讓谷傲辰好奇了起來。
“有問題嗎?”
風玉堂苦著一張臉笑了笑。
“谷師傅,你有所不知,戀荷自小在刺繡、吟詩方面便……不甚拿手,努力良久也始終不得要領,否則以谷師傅極高之文學造詣肯屈就教導小女,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不願意?”
自從那日與谷傲辰在涼亭裡把酒言歡、吟詩作對後,風玉堂便深深驚訝於他的學富五軍、滿腹經綸,只可惜他那向來對四書五經無半點興趣的愛女在這方面的天分偏偏是糟糕透頂、無一可取之處,簡直讓他無顏面對江東父老。
谷傲辰好笑地挑起了眉。“哦?”在見識過她如此多的“驚人之舉”後,這點他倒是不難想象。
像是怕他不信似的,無視一旁的風戀荷尷尬地漲紅著臉,好事的青絲又忍不住開口扯起她的後腿。
“可不是嗎?谷師傅,我家小姐對刺繡、吟詩可是半點也不通,要她繡一雙鴛鴦,她可以繡成兩隻四不像;教她縫一件衣服,她卻把袖子和領子給縫在一起,根本是亂七八糟。”
停頓了會兒,她全然未察覺風戀荷投射過來的殺人目光,仍是滔滔不絕地繼續道:“至於吟詩作對就更不用說了,對個對於可以對得上句不接下句、下句不對上句,最厲害的是,還能把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給接到盂浩然的‘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我想這恐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吧!”
她口沫橫飛地說完,風戀荷終於忍無可忍地吼出聲:“青絲,你扯夠了沒?”
谷傲辰卻不給面子地哈哈大笑。
又羞又怒的風戀荷鼓脹著一張臉,氣得只差沒吐血。
“那些個什麼詩啊詞的,我背來背去都一模一樣,一句不是五個字便是七個字,還要壓什麼東西的,我哪分得出哪句是哪句啊?再說,那些古人也真無聊,沒事吟什麼詩作什麼對啊!根本是吃飽沒事幹!”
谷傲辰忍住笑好心地提醒:“是押韻。”
風戀荷當場射了一道怒光過去。
“我管他是壓腳還是壓頭,反正你們別想要我再學作詩、學對子,刺繡也是一樣,那針頭根本小得讓我握不牢,每每才剛拿著,下一刻針便已不曉得飛到哪裡去了,能夠繡出兩隻四不像來已經夠厲害了,你們還笑我?”
她一副義正辭嚴的模樣讓風玉堂是哭笑不得。
“別惱了,不學便不學,沒人逼迫你。”
有個這樣的女兒,真是難為他這個做父親的。
風戀荷當場轉怒為喜,樂得眼底嘴角全是濃濃的賊笑。
“爹,這可是您說的喔!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不能言而無信,您既答應了便不許再強逼著我學習任何東西,包括刺繡、縫紉、吟詩作對、彈琴,對了對了,還有今天的炊事,您都要保證哦!”
青絲忍不住低叫:“小姐,那您不就成了一無是處的米蟲了……哎喲……”
一記狠腿踢去,當場讓青絲成功地閉上嘴。
“誰說我是一無是處的米蟲!我會的可多了,舉凡管賬、做生意,還有造景設計,我哪一樣不是無師自通?再者,既然要學才藝,便得學一些別人不會的,這樣不是更能顯露出我的不同凡響嗎?”
青絲不禁小聲地嘀咕:“是異於常人吧!”
一記狠眼再瞪來。
“你說什麼?”
“沒什麼。”青絲當場溜到角落避難去。
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風戀荷這才噙著撒嬌的笑往風玉堂身上賴去。
“爹啊!您放心,女兒之前便已答應過您,絕對不會再出府去打架鬧事,所以您根本毋須擔心,如果您往後在生意上有任何需要女兒的地方,女兒也能隨時替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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