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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是從哪裡竄出來的?”
谷傲辰沒回答他的話,只是沉著一張臉,森冷地道:“幾個大男人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子動手太丟人了吧!”
一番話,說得不僅數名壯漢面子掛不住,罪魁禍首王阿舍更是頻頻抽氣,臉色漲紅得像猴屁股。
“套句她方才說過的話,那是她自找的,倘若她不對我兒子動手,我今日又何必找人來討回公道?誰是誰非早已一目瞭然,倘若她肯認錯,這些人我便帶走,絕不傷她分毫。”
風戀荷聽得頗頻喘氣,惱怒地自谷傲辰後頭衝出來怒叫:“死了這條心吧!王阿舍,告訴你,要我認錯是萬萬不可能的,動手便動手了,那又如何?是那王大虎自個兒惡人先告狀的,我不過是回給他一點顏色瞧瞧罷了,他總不會禁不起我的三兩下便魂歸離恨天了吧!哼!倘若真如此倒也好,起碼世上少個為非作歹的敗類。”
王阿舍聽得橫眉豎跟,無法置信地渾身顫抖。
“你居然咒我兒子?”
“我何時咒你兒子來著?我不過是陳述一個事實罷了,你要是不想讓你兒子提早到下面見閻王,最好嚴加管教他。”風戀荷仍不知死活地辯駁。
谷傲辰終於出聲怒斥:“戀荷,夠了!”
可王阿舍早已氣得頭昏眼花。“好、好,很好,非常的好,既然是你自己自找的,那我也不必心軟,給我動手!”
才說完,拿錢辦事的莽漢立刻朝風戀荷衝過去,谷傲辰眼一眯,快手將風戀荷推開,立刻以一敵五,與他們交手。
原本還有些擔憂的風戀荷迅速瞟了戰局一跟,眼見那些人根本不是谷傲辰的對手,立刻逮著機會,衝到王阿舍面前怒氣衝衝地與他吵了起來。
“好啊!王阿舍,你真是小人,我不過動手打了你兒子一回,你便找來這麼多人上門要打我,你是不是男人啊?虧你還是一個兒子的爹,我真是替你兒子感到汗顏,‘廉恥’兩字你知道怎麼寫嗎?瞧你的樣子我也知道不會,要不要我教你啊?”
王阿舍被堵得臉色漲紅,啞口無言。
被她說中了,他還真是不識字!
“你才不知曉‘羞愧’二字如何寫!一個黃花大閨女,卻成天在外拋頭露面、丟人現眼,我要是你爹啊?我肯定先把你掐死,然後再一頭撞死,省得留在世上丟祖宗的臉!”
風戀荷不怒反笑。“那你怎麼不去撞牆?你兒子比起我來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倘若真要計較,恐怕你撞一百次的牆也不夠,哼!”
王阿舍氣壞了。“你、你……”
“我怎麼樣?”
兩人旁若無人地爭相指責互罵,一旁的奴才丫環們終於看不下去,連忙出來阻止,一場混亂的爭辯才在眾人的搖頭嘆氣聲中宜告結束。
待所有的一切終於歸於平靜後,已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了。
大廳裡,與王阿舍對罵到口乾舌燥的風戀荷怒氣衝衝地端過青絲盛上來的涼茶喝了一口,氣還是沒消。
“那王阿舍以為他是誰啊!居然敢如此大搖大擺地找上門來,也不想想我已經夠手下留情的了,要不是念及那王大虎是個娃兒,我不打得他躺在床上三個月下不了床才怪,哼!”
好不容易將王阿舍那群人“請”離開,一群奴才丫環們早已累得靠在門柱上直喘著氣。
“小姐,明明是您不對在先,您先前不是已經答應老爺了,怎麼話才說完沒多久您便又偷偷溜出去打人?莫怪那王阿舍這般氣惱,這是人之常情,您傷了他甚為寶貝的獨生愛子,他自是要上門來找您拼命。”青絲接過她飲盡的空茶杯,板起一張臉指責。
風戀荷羞赧地怒叫:“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呀!”
“您還說!”放下茶杯,青絲伸出手開始數落了起來,“今兒個要不是有谷師傅在,我瞧您這條命肯定玩完!那王阿舍一看便知不是個容易打發之人。您何苦硬要與他作對?結果您瞧瞧,累得谷師傅為了救您而受傷,您難道半分愧疚也無嗎?”
風戀荷聞言,驚訝地轉向谷傲辰,這才發現他的左手臂上已被刀劃破了道長長的血口子。
“難道是方才……”來不及細思心窩處突然泛起的心疼,她急急開口:“青絲,快備藥箱。”
小心翼翼地攙扶他坐在大椅上後,風戀荷仔細地幫他解開衣袖,一眼觸及那道看來極為驚人的傷口後,她忍不住愧疚地哽咽。
“對不起,都、都是我不好,倘若我不是如此愛逞強、愛惹麻煩,今兒個你也不會為了我而受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