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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
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眼底流瀉著不知名的光芒。
“不就等著接你嘍!”
他的回答讓風戀荷更是緊張萬分,他該不會已經知道她溜出府去的事了吧!倘若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完蛋了?
“我、我只是覺得好玩,所以才想爬牆看看的,沒其他的意思。”她又是緊張又是慌亂地胡謅著,只要一想到他要是跑去告訴爹爹,爹爹聽到後將會如何的惱怒、氣憤,她就忍不住腿軟。
然而他卻一副不相信似的打量著她。“真只是如此?”
不滿被他質問,風戀荷有些惱火。
“當然,我沒有騙你的必要;再者,這裡是我家,我想上哪兒便上哪兒,你無權干涉我,更何況我不過是爬爬牆罷了,你做啥跟著我,難不成你是在監視我不成?”
“我當然不是在監視你,不過……”黑眸裡盛滿揶揄的笑意,“你真只是爬爬牆如此簡單嗎?那為何我方才看見你跳下石牆出府去?想想看,如果讓你爹知道的話……”
話尚未說完,風戀荷即緊張得哀號出聲。
“不要告訴他!”
逗弄的眉峰好笑地挑起。“你真出府去了?”
風戀荷怒瞪他一眼,恨不得立刻將他碎屍萬段。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是,我是出府去了,可那又如何?這一個月來我已夠聽話了,天天待在府裡,哪兒也沒去,而且也努力的學琴了,現在我只是想休息一下,出去透透氣、呼吸點新鮮空氣,難道這也不成嗎?我爹都沒你如此難纏。”
“你的意思是要我告訴你爹?”
憤怒的字句咬牙切齒地自牙縫裡擠了出來。“當然不!明知這麼做只會害死我,你這不是擺明了是在耍著我玩?你幹嗎每次總愛威脅我?我前世和你有啥深仇大恨嗎?所以你要這樣一次又一次地捉弄我。”
始作俑者則笑得一副事不關己樣。
“我有嗎?”
“你說呢?”風戀荷嘴角頻頻抽搐著,硬擠出來的笑扭曲又難看,“拜託你饒了我可好?你可是我的師傅耶!卻老愛三番兩次扯我後腿,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給害死,我還年輕,不想那麼早死,就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給我一條生路吧!”
“包括你方才出府去蓋麻布袋打王大虎的事?”
風戀荷一聽,臉色當場刷白,搖搖欲墜、頻頻抽氣。
他果然已經知道了,這個可惡虛偽、卑鄙無恥、下流齷齪、該死一千次、一萬次的偽君子!
“你明明已經知曉一切為何還要耍我?是,我就是爬牆溜出府,我就是去揍那王大虎,可那又幹你啥事?王大虎害我被禁足,而且還罰跪祠堂,難道我就不能找他算賬嗎?再說,以我這小貓似的手腳,根本傷不了他分毫,頂多是讓他發腫淤青一陣子罷了,包管他一個月後又是生龍活虎、精神飽滿的,既然如此,我自然不能放過可以教訓他的大好機會。”
接著一句嘲諷當頭劈下。“那你又何須在他頭上罩麻布?”
風戀荷當場啞口無言,又羞又惱。
“我、我……”
“怕他又找上門?”
風戀荷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說不出半句話來,最後惱羞成怒地覆住臉,氣急敗壞地猛跳腳。
“你知道還問?”
看見她如此孩子氣的舉動,谷傲辰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原本冷傲的黑眸難得地注入了幾分柔情。
“都十七歲的人了,還做如此小家子氣的事。”
聲音裡有責備也有寵溺,只是單純的風戀荷自然是聽不出來。
“我、我也不想啊!”俏麗人兒羞紅了一張臉,終於難堪地承認,“可我每每只要一想到那可惡的王大虎在外頭逍遙快活,而我卻被罰禁足,不得出府一步,怒火便直往腦門衝,開始忍不住想揍他!我管他六歲還是十六歲,反正惹毛了我,就算他倒黴。”
谷傲辰搖頭失笑,滿臉柔情地瞅著她。
“無論如何,偷偷摸摸蓋麻布揍人總是有損你的名聲。”
風戀荷咬了咬唇,終於難得地覺得愧疚。
“我明白,我明白,大家閨秀是不該做出如此粗俗無禮的舉止來的,但我實在無法保證自己是否能夠不再犯,畢竟……”小臉兒心虛地漲紅,“畢竟我已經是前科累累,你也知曉的,這習慣一旦成習慣,要戒實在不容易,但我會努力不再打抱不平的,所以你也千萬別告訴我爹,咱們打個交易,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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