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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有著一抹深深的沉重和無奈。
就在幾天前,盜賊公會的會長交給了他一個,他絕對不想接,卻又不敢不接的任務——為‘暗魔堡’到‘血魔宮’去盜取號稱可毒萬物的‘魔血’。
盜賊公會的總部地址向來是最神秘的,因此,盜賊公會才敢接來自任何勢力的任務,可是據盜賊公會的會長說,這份神秘已經被暗魔堡給打破了,暗魔堡的人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查到了盜賊公會的總部地址,然後交給他們這個無法想象的任務,並聲稱盜賊公會若是不接這個任務,就讓盜賊公會在整個血禁之內消失。
一面是知道盜賊公會總部地址的暗魔堡,一面是不知地址的血魔宮;權衡利弊之後,盜賊公會的會長大人不得不接了這個棘手的任務,然後又將這個燙手的山竽扔給了風行夜。
接到這個任務後,風行夜連哭的心都有了,血魔宮或許找不到盜賊公會的地址,但卻未必找不到他風行夜啊,他風行夜雖然在盜賊公會中的地位頗高,可是在血魔宮這種超極勢力面前,他卻實在和一隻螻蟻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暗魔堡指名,會長大人嚴令,他又哪敢不接。
哪怕他是金牌盜賊,也只是會長大人手下的一個盜賊而已;除了聽命他沒有任何的選擇。
沒辦法,風行夜只得接了下來;只是血魔宮必竟不是普通的勢力,以風行夜的實力,進入它所在的陰陽山前山容易,但是穿過前山的血魔宮到達後山的魔血池,卻是難如登天;因此,暗魔堡和風行夜只好一起研究了一個計劃,在暗魔堡的幫助下,按計劃盜取‘魔血’,現在計劃的頭一環已經完成了,風行夜也已經到血魔宮走了一遭,但去了一次後,血魔宮內的層層防禦和步步殺機卻讓他的心情變得更加的沉重。
也因此,風行夜才來到了‘老爹’的墳前,向這個世上唯一願意聽他傾訴的人訴說。
“老爹,我要走了;您保佑我吧!……”在墳前站了良久之後,風行夜蹲下身子,一邊輕輕的拂拭掉‘老爹’墳前墓碑上的灰塵,一邊喃喃的說道。
每隔一段時間,風行夜都會來到‘老爹’的墳前,為他清理墳上的雜草和擦試墓碑,但是這一次風行夜卻擦得格外的仔細。足足有半個時辰後,他才慢慢的站了起來,又在墳前默默的站了一陣後,才動身往東南方走去,做為計劃的第二環,那裡有一輛暗魔堡的囚車正在等著他;而押解囚車的人並不知道風行夜和他們高層之間的計劃,所以風行夜還必須上演一出逃逸未果,失手被擒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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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禁之地,紅土荒原。
昏暗的天空籠罩著血色的大地,渾濁的天地之間沒有一點風絲,彷彿連空氣都已經死去。
然而這死氣沉沉的荒野上,在沉寂了不知多久以後,卻突然從遠處傳來了陣陣的車輪聲和馬蹄聲,瞬間就打破了那彷彿沉睡了千年的寂寞。
聲音過後許久,才見八名身披重甲、手持刀劍的武士押解著一輛囚車迤儷著從遠方的地平線上逐漸出現,緩緩行來,囚車上級精鐵打造的囚籠被粗如兒臂的柵欄一分兩份,囚籠中一人一獸正隔著柵欄王八看綠豆一般死死的對視著。
“大哥,這人是不是有病?剛押上囚車的時候就和咱們聒噪個沒完,現在又和這個鼠猴大眼瞪小眼足有兩個時辰之久。”囚車旁一個武士朝囚車瞟了一眼,對身旁的人說道。
“少管閒事!”被稱作大哥的人小聲喝斥道:“主人最初可是讓咱們去請他,是他不識抬舉主人才讓咱們把他抓來;如果他真的得到了主人的器重,你小子可能因為這一句話就送了小命。”
“是,是!”武士聽了大哥的話頓時出了一身的冷汗,偷偷瞄了一眼囚車上的那位,發現並沒有什麼變化,心這才放了下來。
囚車上的人正是風行夜,在離開老爹的墳後,他故意讓這些武士們發現,然後又假模假樣的逃跑了一陣後,才裝作失手被捉,被押進了囚車裡。
兩世為人,今生又倍受磨難的風行夜很早就練就了一項本事,無論遇到什麼情況,他都能很快的輕鬆起來;因此,風行夜被捉上囚車後,心情很快的就調整到了最佳狀態,並且像孩童一樣,調皮的和囚籠另一側的鼠猴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
“***!算你狠!”
風行夜狠狠的瞪了一眼柵欄對面的鼠猴,罵了一聲;然後無奈的揉著痠疼的眼睛。
鼠猴卻對他的罵聲毫無所覺,仍然死死的盯著他,濃郁的暴戾殺戮之氣順著兩隻眼睛往外嗖嗖直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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