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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可是頭一個即是教廷的主教,又被皇室封以高位的人。
“風伯爵,聖旨已經宣讀完了,您可以領旨上路了。”尖細的聲音在風行夜的身邊響起,風行夜這才猛的一驚,從怨念中清醒過來。
宣旨的宦官,雙手託著聖旨奉到了風行夜的面前;風行夜呆了一下,取過了聖旨,收到了空間袋中。
宦官笑著一揮手,早就準備好的車馬立刻趕到了風行夜和夢月的身邊。
“風伯爵,請上車吧!”宦官笑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風行夜朝宦官點點頭,帶著夢月登上了馬車。車把式揮動著鞭子,馬車開始緩緩前行,一隊早就準備好的護衛騎著駿馬跟在了馬車的後面。
風行夜掀開車上的簾蔓,看著車前車後騎著駿馬的衛士,不僅有一種做夢的感覺;先是主教,然後是伯爵還附帶一個皇室公主的亞父。
對於外人來說,風行夜簡直就是一步登天,甚至有些逆天了;可是風行夜卻很鬱悶,當事情太反常了,往往伴隨的絕對是更不正常的結果。
“媽的,以後一定要小心!”風行夜自語道。
“你心裡很得意吧,又有美女,又是伯爵,又是亞父的;心口不一,這可不是你的性格。”夢月坐在風行夜的對面低聲的嘟囔著。
風行夜哭笑不得的看了故作平靜的夢月一眼,心中暗道,即使是聖女當吃醋的時候也只不過是普通的女人而已。
只是夢月最近的表現雖然讓風行夜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心中一點小小的得意和高興卻是難免的。
馬車在衛士的護衛下緩緩的前行著,雖然不快但是卻也是離著都城越來越遠;無論是多麼繁華的國家,在城與城中間都避免不了有荒蕪的曠野,瑪瑟嵐舞帝國自然也不會例外。
空曠的原野,一碧如洗的天空,西方的落日將荒原照成了一片金燦燦的顏色,遠方一片炊煙裊裊,在金燦燦的原野上徒填了幾分溫暖。
“兄弟們,前很快就到一個村莊了;再堅持一會,咱們今晚就到那裡過夜。”風行夜拉開窗簾大喊。
雖然和這些新手下只是在一起走了還不到一天的路,但以風行夜的性格,卻只用了半天就和他們熟絡了起來。
車把式叫約克,看樣子只是一個普通的四十歲的中年人,其實卻是一個真正的武技高手,也是皇室派給風行夜這隊衛士的隊長。車廂左側的年輕人叫別克,是約克的兒子,但同時也是這隊衛士的副隊長。
其他的每一個人風行夜也幾乎都記住了名字。
例如,隊伍中間那個看起來矮小瘦弱的傢伙,其實是個高階魔法師,名叫約翰遜;在馬車前面開路的那個彪形大漢,是個大力士,名叫泰穆。
坦白來說,風行夜很喜歡這幫傢伙;雖然不像那些所謂的貴族那樣進退有據,甚至還時常暴粗口,但卻異常的真實。
“別克,都城可是極其繁華的地方;你們被皇帝派給我這個幾乎是流放一樣的傢伙,怎麼不見你們情緒低落,反倒似乎有些興奮啊?”夢月跟本不理風行夜,無奈的風行夜也就只能和衛士們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著,同時從其中瞭解一些自己想知道的問題。
別克笑了一下,俊秀的臉上立刻出現了幾道剛毅的紋理。
“都城雖然繁華,可是大人物實在是太多,即不自在又危險;可是如果到了下面,放肆的說一句,除了伯爵您,我們就是爺。”別克說道。
別克說完後,所有的衛士,包括正在趕車的約克都一齊笑了起來;不僅僅沒有責怪別克的意思,似乎反倒是別克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但笑聲未落,所有的衛士身上卻幾乎同時爆出了濃郁的殺氣和血腥之氣。
“前面有埋伏。”別克和風行夜幾乎是同時叫了出來。
風行夜驚訝的看了一眼別克,他是依靠繁銳的感知力;而別克在他看來,那跟本就是經歷過血腥殺戮後的一種本能。
“呼!”一道身材高大的人影帶著風聲陡然從前高高的雜草叢中躍了出來,壯碩的身體直接朝馬車衝了過來,黝黑髮亮的制式軟甲,猙獰恐怖的刀疤臉,約克似乎是嚇傻了,看著這個醜陋的傢伙揮動的手中的大捶,僅僅一捶就將拉車的駿馬砸得哀鳴著爬了下去,明顯是脊椎斷裂不能再活了。
但也僅僅是做完這一個動作,這個傢伙就突然身體一頓和馬一起撲到在地上,身下一灘鮮血汩汩的湧了出來。
約克面無表情的收回自己的馬鞭,軟軟的馬鞭竟然如同寶劍一樣挺立著,馬鞭的尖端上一灘鮮血閃動著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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