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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文篤定的說如何瞭解他又如何愛他的話,她一早清楚那並非無的放矢,眼下不過是越發肯定了罷了。
她心裡正不痛快著,就見病房門一開,於曉英一進來就笑,說:“今兒這裡可真是怪熱鬧的。”
不等他們都開口呢,梁曦文就微笑著說:“於醫生快請進來。”
於曉英一進來,就笑呵呵的看著姚希希,說:“四兒,你今天都不用幹活兒啊?”
“哎呀!”姚希希差點兒沒叫出來,她敲了下自己的腦門,就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她琢磨著,幸好莫子言還在家裡休息,不然,要知道她為了鬥地主,把節目給拋之腦後了,且不知道要怎麼跟老媽子似的數落她呢。
“陶伯伯,謝謝您的橙子,我下回再來看您。”她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
“嗯?”陶仲勳看著她笑,安慰道,“不慌,別急。”
“對了對了。”姚希希似是沒聽見他的安慰,背起了包,對著盧元培道,“盧伯伯,那個獼猴桃,老闆說很新鮮的,您給去皮弄成獼猴桃汁吧……去皮真挺麻煩的啊。”
盧元培看著她一連串的小動作,連這時候還不忘感慨,也忍不住牽了牽嘴角,搖頭。
姚希希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揮著手,嘴裡說著再見,又對於曉英說晚點再聯絡,下一秒就已經沒了人影,只聽外邊走廊裡噔噔瞪急促的腳步聲。
她這一走,病房裡一時竟安靜了下來。
陶仲勳的目光仍落在門口,他手裡拿著姚希希剛剛裝好的一盒撲克牌,若有所思的。
於曉英彷彿沒看見似的,帶上口罩,在他對面坐下。
盧元培趁機對梁曦文說:“我們先出去吧。”
梁曦文也不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就說:“陶伯伯,那我就先回去了,回頭我再來看您。”
陶仲勳微笑點頭。
盧元培將梁曦文送到門口,並沒有馬上再進去。
“沒燒,但是也還是要當點兒心。”於曉英看著耳溫計笑了笑,藍色的口罩遮住了她的笑容,她看一眼陶仲勳手裡的撲克牌,說:“玩兩把,您沒有那麼悶了吧?”
她說著,囑咐護士拿藥。
陶仲勳瞅著撲克牌,倒微笑了一下,那是由衷的感覺心情愉快。
“我瞧著,明白對她可是格外的不同。”於曉英摘下口罩,她的話並沒有說得十分清楚,可想必,對方看得也非常清楚。
陶仲勳凝神,不知是在認真聽著,還是在想著什麼。
於曉英給他量好了血壓,就聽他似是嘆了一聲氣,說:“那孩子,是太孤單寂寞了。”
她抬頭,心裡一動。
陶仲勳將挽起的袖子放平,臉上的表情波瀾不驚,彷彿剛剛什麼話都沒有說過一樣。
……
姚希希取了幾處材,看著還有一點時間,就去看望周大忠。
舊房子,還是老模樣,周大忠留她坐下,喝了杯熱水。
她問周大忠有沒有再去複診,有沒有取藥按時吃。
周大忠笑了,一笑起來,便看得出氣色比之過去,明顯的好了許多。他說:“那位楊先生盯的可緊,帶我去做檢查,幫我拿藥,又給我買了那麼多營養品……哎喲喲,到現在一分錢不肯要我的……”
姚希希眉一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真看見不少好東西。
“哪位楊先生?”她問,“楊青松?”
周大忠點點頭,又說著這位楊先生如何細心且如何心善。
她凝神細聽。
楊青松自然不是那麼細心又心善的人,做到這步,自然是有人吩咐。
她印象裡,似乎從沒有正兒八經的跟陶明白好好說起過周大忠的事情。但是,就那麼一次,他竟然還記得這樣真真切切。
對一個素不相識的老人,尚且如此,那麼,為什麼卻獨獨對陶伯伯,那樣……生疏,隔著千山萬水似的冷漠。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個道理,她並非不懂,也不是成心要去八卦,卻還是忍不住,好奇,並且想要關心。
父子之間,能有什麼樣的仇恨呢?就好比她跟爺爺……埋怨的時候有,恨極了的時候也不少,可那份愛,從未減少過半分。無論發生什麼事,她也願意在喝茫了的時候,回景慈街去撒潑一番。無論如何,那份祖孫之情,是永遠都不會改變的。
這點,她始終堅信。
上了車,就接到姚季節的電話。姚季節在電話裡撒著火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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