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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唉!這出戏碼我們是見不到了,假如我有他們一半的功夫,為了那千兩黃金去拼命也值得。”
“嘿!你真是財迷心竅,這種刀頭舔血的生活,哪是我們這種人過的日子?就是送死也是白搭!”
“嘻嘻!說得也是,喝酒喝酒,飯菜吃進肚子才是自己的,沒有了腦袋怎能吃飯?”
張讓與張心寶用餐完畢,也聽個大概,瞭解地方上動態,兩人回去臥房,叫夥計送來洗澡水,洗具舒服熱水澡,早早安歇。
“荊門”往西面官道而行,就是“當陽”黃巾軍“大祭酒”左校盤據地界,行程只要三天路程。
“當陽”土城堡,往北十里就是“長板坡”。
長板坡幅地遼闊,雜草叢生,坡度傾斜約有三十度角,如果策馬從坡上順勢俯衝,有若疾風勁草掠過之快感。
張讓偕張心寶帶著五條土狗,在此任意搭草蓬為屋,逐狗馳騁草地;張讓架長弓搭箭矢射擊狂奔狗支,訓練它們的靈敏跳躍反應度,箭矢取掉尖錐頭,再包裹雜草為箭鏃,並無殺傷力。
“汪汪!汪汪!汪汪!”
土狗叫聲注竄整片長板坡,被箭矢擊中的狗“嗷……嗷……”哀鳴狂吠,相當疼痛,飛奔更疾;張心寶施展“追風萬里”直奔式輕功身法,與這五支土狗玩在一起,也學著躲避飆飛的筋矢。
張心寶玩累了,回到張讓身邊,那五支土狗不敢尾隨,是真怕了張讓手中弓箭,不知何時會破空飄至。張讓把弓箭放下,拍拍張心寶肩頭,只見張心寶噘嘴指觸忽哨一響。
嗾———五支土狗聞哨聲為號“汪汪!”各自一吠,搖頭擺尾,伸舌喘氣,蹦跳歡欣,回頭狂奔至張心寶處,又舔又吻,挨著身子磨擦,十分親匿。
張心寶樂得合不攏嘴,丟著肉脯餵食它們,爭相嚼吃,猛搖尾巴示好。
連續十來天的訓練,土狗聽覺十分靈敏,皆學會先行豎耳,聽聲辨位,閃躲破空“咻咻!”飆疾的箭矢之聲,已然不容易射中了。
張讓將弓箭挖地埋藏,不再使用。
這段時間,張心寶最憂樂,有二種收穫;一則,身上的中箭矢瘀青減少了,學會閃避。
二則,孤獨沒有玩伴的落寂心情,則用這五支土狗彌補了。
忽然間,馬蹄聲從坡下傳來。
一隊黃巾軍快速策馬而至他們藏身的草屋。
一名臉頰刺青的“祭酒”頭目瞅了他們父子一眼道:“這五條狗是你蓄養的嗎?”
“是的!”張心寶回話,張讓坐在草地上點頭。
“咦!這個頭戴斗笠黑巾遮臉的人是誰?我是在問大人,小孩子別插嘴!”
張心寶伸手掀開了張讓遮臉黑巾,露出毀容醜貌道:“這是我的親阿爹!是個啞巴喜歡吃狗肉,那五支土狗是我們養來宰殺的。”
“草屋只有一輛板車,沒有武器。”
“祭酒”頭目丟了一塊碎銀落地道:“這五支土狗我們徵收了!這塊碎銀算是補償。”
話一講完,後面的賊兵手腳俐落撒網捕捉五支土狗,這隊人馬調頭下坡而去。
張心寶一臉的捨不得狀,張讓將他摟在懷中安慰,居然輕泣了起來,埋頭懷裡直擂捶不依。
吹奏號角,響徹天際。
“當陽”土城堡城門大開。
“神射將軍”左校手執長弓,一馬當先騁馳而去,後方步卒五百緊隨其後,往城北五里外狩獵場奔去。
當代獵狗很有規則;以騎射方式進行,而將狗置放一定範圍馬場內,誰能率先射中,就是優勝者,可以下注賭輸贏。
馬場外圍約百步距離,正中央有類似靶心五尺圓形,就是放狗的地方。
外圓及靶心皆插竹杆;外圍相間五尺一根,杆頭用長繩環繞,全場串圍起來,騎射於百步外側獵殺放置靶中的狗。
狗會在靶心處從小繩跳出來,而在它逃越小繩之前放箭,是規定的獵狗動態射法;如果被狗逃出了外圍,騎射者顏面盡失,表示其人射術不精。
“神射將軍”左校是獵狗的佼佼者,沒有人願意跟他賭博,只有自得其樂,練習箭法。
“放狗!所有的狗都放出來!”
“神射將軍”左校策馬外圍,張弓搭箭,蓄勢以待喝喊道。
總共捆綁了七條狗全部放置靶中,一解頸繩,紛紛跳躍逃命!
咻———箭矢破空飆疾射去!
咻—一支狗被箭矢貫穿喉嚨,鮮血噴出,濺出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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