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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開封市東南陳留鎮)後,隨即出賣家產招募義勇集結五千人馬,欲抗殘暴不仁的董卓相國。依屬下之見,不出數年,天下群雄風雲湧起,逐鹿中原矣!”
“荊州太守”劉襄聽得心驚膽顫,臉色陰晴不定道:“荊州共有八郡分佈,長江以南是長沙郡、武陵郡、零陵郡、桂陽郡,以北是南陽郡、江夏郡、章陵郡、南郡。我們應如何自保?”
“稟主公!當然應該保持實力,統一八郡後待價而沽。”
世局討論剛畢,北岸數百騎朝廷官兵冒著綿綿細雨已至,後頭一頂紅鑾大轎八人抬舉十分耀眼,轎裡就是欲嫁“荊州太守”劉襄嫡子的李儒之女。
南岸這邊兩城棚內一干人等,開始緊張起來,欲瞧瞧刺客“子鬼啼”使用什麼手段暗殺。
八人抬紅鴛大轎四周有四名戴穿蓑笠遮雨的儒服人物策馬護著,在這隊兵馬人群中十分突顯。
一名尉級偏將招來護河官詢問片刻,策馬而至一位儒服老者身邊,狀似恭謹,不知道報告些什麼事情。
片晌後,徵召“人蟲灘”數百名挑夫集合,準備篷板船,欲先行載新娘子及四名儒服人士渡河,其他官兵及馬匹裝備等,隨後而行。
因謹慎故,四名挑夫挑起乘坐竹篷板船的新娘子時,手中各持一根木棍在湍流中支援穩度。
張讓因平常賣力,所以被指派挑大樑,手持藤棍暗藏武器,混人四名挑夫中。
朦脫細雨轉疾,雨珠灑落水面發起陣陣檬霧。
新娘子乘坐的竹篷板船居中,另外四名戴笠披蓑的儒服人士,有如護衛般的散開四面平行保護,後面約有百具板船載著重銷官兵隨行,距離相隔一丈。
前行五具板船已至河中,因水流湍急,淹至挑夫脖頸,以致行動緩慢,寸步維艱。
時雨濛濛之間。
上游水面飄流至一具五尺薄板棺材。
這簡直是給新娘子大觸黴頭,非常不吉利。
南岸的“荊州太守”劉襄見狀霍然而起,神情亢奮遙指道!
“出現了!‘子鬼啼’刺客出現了!料不到居然會躲在棺材裡順水飄至,真夠絕,就是送終嘛,也實在太大膽了!”
“主公!新娘子主座那具板船四面皆有儒生護衛,可能是董卓的爪牙‘金劍盟’高手,每個人器宇軒昂,實力姬美總教練‘銅錘破山’宋貢老英雄,不可小軌!”
“師爺所言甚是:然而刺客專長利用地形地物襲擊,應該會得手吧?”
“主公!話雖如此,但是以‘子鬼啼’父子檔的實力要對付這四個人,實在不容易,況且後方還有重銷戰士,豈不更加困難重重!”
“唉!這得聽天由命了,真希望他們能順利成功。”
“唉!除非有奇蹟出現。”
那具棺材隨著湍流片晌間,即到了右側兩名護衛板船一丈處,旋流打轉。
這兩名儒生在板船上霍然立起,從蓑衣裡抽出了配劍出鞘,機靈的戒備,好似有狀況隨時出手的態勢!
棺材飄近三尺水面,並無異樣,可能是裝有屍體的流水屍吧!
一名護衛年紀較輕,已然按捺不住了,待棺材接近二尺水面處,一個縱身而出,輕功不弱,竟然站立棺材上,隨波逐流。
他舉劍就刺,貫穿而人!連續幾劍,刺得棺面不留間隔縫隙。
棺材依舊隨波飄流,並無異樣,後方的護衛人群,皆舒了一口鬆氣,原來是具空棺虛驚了一場。
突生異變!
從棺材遮陽板後側水裡面,快地竄出了張心寶手執五尺利刃藤棍,猛往後扔,就以標魚的姿式,飆射而出。
吸———悽然哀嚎飆!貫穿前胸,刃棍先行落水,護衛帶著一篷血雨,躍進河裡,冒出了一股血紅泡沫。
引起了水面上的所有護衛一陣吮喝譁然,料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刺客竟然如此大膽妄為!
就在這個時刻!
抬板船上肩的張讓,見棺材飄流出現的時候,就持藤棍在水裡抽出了三尺利刃,旋轉為刃棍,趁此天下大亂,肩膀離開板船一傾,就朝頂板船中央,雙臂盡力突刺而去。
“哎喲!”一聲鶯嚀吃驚慘叫。
抽回了刃棍,帶出一股血雨,並且飆出大量鮮血噴出了竹製板船,肯定斃命!
另外三名挑夫見狀心驚肉顫,一副打死人都不相信的眼神瞪著同伴張讓,不得不棄板船潛入河流中,保命要緊!
竹篷板船落水,連帶李儒女兒的屍體緩緩浸入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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