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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衣裳不整,又在一個大男人懷裡,實在羞窘。
咦?怎怠地馬岱下體有什麼東西?好似一根木棍?居然頂得人家腰際有點痛!
順手一路,欲要甩掉!
“哎呀……要斷了……別再使勁!”
這聲叫痛!嚇得她豁然醒悟,雙頰排紅,羞窘燒燙,抿咬嘴唇暗道:“糟糕!還真不是東西?可惡的死馬岱!”
啪—轉身就是一個大巴家!還真不手下留情,打得很重,又脆又響,五道指印紅咚咚清晰可見。
華燕氣呼呼扭身就回草廬住處。
馬岱被這一巴掌打得齒牙裂嘴,直喊痛道:“我真是招誰惹誰了?”
這一嚷嚷!“羽靈真人”邱瓊傑偕“八風秀士”李又欽跑出了草屋,尾隨而出的是黃承彥在後背及前胸抱著兩名嬰兒。
“羽靈真人”邱瓊傑見了馬岱傻楞的坐在地上,慌忙問道:“馬岱!出了什麼事?咦?你的右邊臉頰怎麼了!”
馬岱哭衷膽道:“華燕姑娘在澡堂裡撞上了鬼!卻拿我來出氣?您說這還有沒有天理?”
“羽靈真人”邱瓊傑難禁疑竇繁生,此處地靈人傑,哪來的鬼東西?這個捉鬼工作貧道內行,二話不說,從懷中取出了一包羽毛,加上“彌旋真氣”一催,在手中瞬間凝聚一隻三寸小白鶴。
“疾!”聲一出,指點小白鶴飄射澡堂而去,先行投石問路。
“八風秀士”李文欽瞅著馬岱道:“你必然心懷鬼胎!所謂;坐得端,立得正,那怕和尚道士合板凳?臉上五指掌印就是證據。”
黃承彥抱著嬰兒也過來悽熱鬧道:“是不是真的有鬼?可別驚嚇了嬰兒。”
這時候華燕著裝完畢,雙頰通紅衝出了草屋道:“是一個鶴髮篷面白鬍、不見五官的大頭鬼!從天而降跌得四腳朝天,好似……”
滿臉紅暈又起,講不下去了。
“好似什麼?四肢俱全,那不就是人嘍?怎會是鬼?”馬岱起身拍拍衣服道。
“人家正在洗澡,一時慌張嚇了一大跳!沒有得真確……這個男人赤身裸體的……”
哇塞!這還得了?那來的楞頭青登徒子,居然一絲不縷偷香竊玉比我還大膽?竟然從天而降!馬傷心裡真不是味道,直犯嘀咕。
“羽靈真人”邱瓊傑放出了靈鶴,見片晌間沒有飛出來,竟然仍風箏斷了線般,靈氣消失,心頭一震,急忙脫口道:“不好了!‘靈鶴脈線’被截斷了,這個白髮大頭鬼竟然道行不弱,大家小心戒備!”
話一說出!嚇了大家一跳:“八風秀土”李文欽知道這隻靈鶴的妙用,不由得神色凝然抽出了配劍,華燕氣勢一沉,雙拳聚滿“寒天神拳”真氣,顯得一片嚴霜欲凍氣氛。
大雕循笛琴合韻處降落,驚得百禽四周飛散而去,唯獨一隻小黃鵬鳥兒死自拍翼,直上它的肩頭,有狐假虎威沾沾自喜雀躍之勢。
大雕朝黃敏儀“瞅!”了一響。
笛琴合鳴聲候停。
黃敏儀放下嘴邊橫笛,含情際脈朝諸葛亮瞅了一眼,嫣然道:“諸葛大哥!‘小白’回來了,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諸葛亮推琴離座而起,手掄羽扇道:“黃姑娘:我們過去瞧瞧,小白,有什麼話說。”
黃敏儀授予諸葛亮“趨獸神術”懂得鳥語,雙雙連抉趕了過去。
大雕“小白”亢奮的把“人蟲灘”搏殺大撈蛇之神勇及遇見一老一少之事詳述了一道;並且為那名老頭纏著不放,帶回了此地,就一腳端他跌到了煙囪嫋嫋的那草屋裡面。
諸葛亮好奇心大熾,一掄羽扇,隨著鳥語問道:“小白!這名老人家在高空中翱翔—段時間,居然不被勁風利落及凍斃?可見頗有來歷,不能小瞧了。”
黃敏儀倒是關心孩童道:“小白確是功德一件!救了這名孩童不被蛇噬;為何這名老人家有這種通天本領,而不救小孩呢?”
大雕小白瞅瞅鳥語道:“黃姑娘!這名老頭子先前是藏在一個酒罈子裡面,後來才破壇而出。奇怪的是,他居然轉眼間長大成人了,實在叫人想不透’”
兩人皆一呆!天下之事,真是無奇不有一個正常人,怎會有這般快速長大之神其變化?
諸葛亮微笑道:“此人確實頗有來歷!恐怕已在後院惹出麻煩,我們去看看未就明白了。”
大雕肩上的那隻小黃鵬鳥兒,真愛耍嘴皮子插嘴鳥語道:“哼!人家看嘛,他是巧嘴巴哥說不過潼關去;肯定是老大‘小白’捉他回來當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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