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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面儒”雙眼殺機熾盛,一腳踩碎地面那顆明珠;翻袖驟出五爪凌空虛抓,將天兔老姬如提一雙垂死的老母雞般,倒裁蔥的懸吊空中,好一手“凝勁御物”功夫!
他連連虛抓幾下,便把天兔老姬如玩物般,渾身衣服撕得粉碎而赤條精光,若死狗般重摔在地面。天兔老姬雖然痛得額頭冒出冷汗,醜臉變形毫無人色,卻硬骨頭地忍受,不吭哼一句。
“怒面儒”把腳踩在她的胸膛乾癟垂奶上,陰森森的取笑道:“八十幾歲的醜老太婆!
也夢想與我破鏡重圓,以現在我的身份地位,嬌滴滴的大姑娘任我採摘玩弄,誰還會要你,簡直痴人做夢;快點招供吧!我會留你一條生路,好死不如爛活。”
天兔老姬聞言比殺她都難受,醜臉猙獰道:“姓陳的!老孃就是死後化為厲鬼,也會對你索命……”
“咋嚓!”一聲,她的下顎為“怒面儒”卸下,免得她咬舌自盡,或大聲嚷叫。
“怒面儒”笑聲使人毛骨悚然道:“螢花,你生前我都不怕,還會怕你個鬼!有許多辦法叫人生不如死,就讓你嘗一嘗恐懼滋味,不信你不招供!”話畢,他閃人大榕樹後面,轉眼間,手提一隻瓷壺出來,笑得十分詭異陰險,洋洋得意道:“我學醫的心得知道人體有五種感覺;看、聽、聞、味覺與觸的感受,平常對外刺激最難過的就是肌膚觸覺。”
他講話中,把一壺液體緩緩淋在天兔老姬的枯瘦赤裸身體;尤其五官七孔皆淋溼,連下體那處乾躁的枯井都不放過。
天兔老姬真希望是毒汁,便能一死百了,卻聞得是一股濃烈的普通菜汁,雙眼碌碌輪轉,不知在搞什麼各堂?
“怒面儒”殘忍地笑道:“是的:你如果答應招供,就用眼神告訴我,別以為小小的萊汁不能起什麼作用;高明的醫術漢方,用對了藥,連一根小草都能起死回生或置人於死地,別忘了我的外號叫‘鬼醫’!”
一定是一種恐嚇!是攻心之策:世間哪有把普通菜汁當武器?千萬別上他的當,天兔老姬定不予理會,心裡就是這麼想。
天兔老姬乾脆合目養神,不理不睬。“怒面儒”只是一旁冷笑,並無進一步動作。“窸窸窣窣……窸窸窣窣……”一棵大榕樹旁有一片潮溼地及枯葉腐爛的小渠溝內,一團團串連大吸血蛞蝓,密集的蠕動爬至,十分醜陋。
“怒面儒”陰森森冷然道:“嘿嘿……特製的菜汁……吸血蛞蝓最喜歡這種味道,很快的就會黏滿你全身。”
草地上黑壓壓的一片吸血蛞蝓數以千萬計,“沙沙……窸窣……”雖然緩慢,但是光憑聲勢就足以把人嚇個半死。天兔老姬感覺渾身肌膚被一隻只溼漉漉軟綿綿的噁心吸血蛞蝓爬過,見洞就鑽,吸吮菜汁,這種驚駭慄悸感覺,比千刀萬刮還要難過。
“怒面儒”環臂在胸、好像觀賞一幕自己的精心傑作藝術般,得意道:“嘿嘿……只要招供說實話……我現在救你還來得及,若等片刻,蛞蝓佈滿全身,肌膚無法呼吸……你就窒息而死。”
天兔老姬已經驚嚇得雙眼睜大,口吐白沫了。“怒面懦”嘖嘖嘆息道:“你若不說,還不是白白犧牲……沒有那冊秘笈也無所謂,只是太……光憑老夫合作的靠山……也可以稱霸武林。”話音才落。
西北方向,天空中振冀嗡然之聲大作,形成滿天烏雲遮月,千千萬萬難以數計的螳螂如波濤洶湧浪迭翻騰而來。霎那間,撲向遍佈草地上的吸血蛞蝓,就地享受起豐盛的美食,又有瞬同歸巢的麻雀及各種鳥類,瘋狂傾巢而出,拼命啄食,場面萬分,成一種無法形容的詭譎特異景觀。
“怒面儒”也遭受數量龐大的螳螂攻擊,衣衫咳得殘破不堪,顯得十分狼,咆哮怒吼道:“可惡!是‘草蟲招喚術’,氣死我也!”
“怒面儒”氣勢凝然,縱身而起,輕功絕臻,踩踢空中飛翔昆蟲或鳥類的一團團集結身體,甩袖袍而出,勁風無儔舞得方圓一丈滴而不漏。滿天昆蟲屍體若雨勢磅礴,落得遍地皆是。
頓飯時間。
這群無法計量的螳螂來得快也去得快,消逝在西北方密林內;殘餘的屍體滿地皆是,踩得叫人心底發毛。
月光湛照大地,天兔老姬不見了!“怒面儒”暴跳如雷,卻無計可施,憤恨道:“出來——‘邪劍’小張有種就出來!‘鬼門派’掌門寶座讓出來,否則跟你沒完沒了!”
風吹密林簌簌搖動,兩條人影於夜霧朦朧中出現。張心寶抱著奄奄一息赤裸的天兔老姬,交給隨行的螢蘭燕,再把披風蓋上,冷然不齒道:“啐,期師滅祖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