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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羅蘭及螢蘭燕一呆!臉上表情似懂非懂?
崔趙忠雙眼一抹畏懼即隱又道:“所謂‘凝’!就表示御劍者的超凡功力運用到收發由心、控制自如之程度,也超越空間的限制了,這隻斷掌被斬下,勁道剛好達至下方最後一層面板而止。硬的骨骼用猛勁,軟的肌肉用柔勁劃開,表顯了使劍者的剛柔並濟與高絕的使勁出神入化了。”
她們好像吸收了一點知識,卻露出懷疑的表情,這個“凝”字第三重最高層次的境界,並不如想像中的凌厲而超凡入聖?
崔趙忠是何等人物,豈會看不出她們的狐疑表情,及問話深淺程度;更無意中露出了她們目前劍術只達到第一重次第境界而已。
又舉例,指著跪在地面悻然不安的何芷額頭上道:“這個‘鐡’字共有二十一筆劃!聽何芷描述當時情況來分析,‘鐡’字只是劍氣迸出千萬細碎光點的一小股力勁,可見以當時劍氣發出的涵蓋面積之廣,及絕招的博大精奧!同時在額頭留字,功力高絕與巧勁如斯,即使是敵人,也令人讚歎!”
八十五歲的天兔老姬總是位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也不由得雙眼露出駭色,打個冷顫囁嚅道:“一個人若能用劍在額頭劃上二十一劍,又快又疾的速度令你產生一道白芒的錯覺,以及刻劃深淺始終如一細微,人肉刺痛不傷骨頭,及物時不增一分,不減一毫,必然超越了‘凝’字,也只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了。”
崔趙忠點頭佳許表示贊同其看法;螢蘭燕面露憂容輕聲道:“北宮天仇的劍法與掌門相公的‘偃月殺法’相較之下,那方較強?不知他高絕劍法傳承何處?”
這個問題,在場的足人確實一時間無法解答,但是這個特殊姓氏,卻使百齡的駝龜突然地擊掌脫口道:“對了!一百五十多年前,第一代‘天殘門’門主崔煥,曾經打劫過一個蒙古包,出來了一對白髮蒼蒼老夫婦都是漢人;老頭子憑手中一柄凡鐵在一招之內,便輕而易舉大敗門主,斷翼而歸。聽第二代門主崔瀚描述情況與今日大略相同,沒想到這種神鬼莫測的劍法重出江湖了。”
崔趙忠一戰!居然是曾祖父崔瀚口述的西域江湖軼事,迫不及待問道:“駝龜,擊敗大祖父崔煥的那名老頭子是誰?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曾提起過?這對夫婦皆是漢族絕代使劍高人,為何流落北方匈奴居住蒙古包?”
一連疊問迭出,也令旁人燃起興趣,引頸傾聽這段秘幸。
跛猿老臉紅暈介面道:“稟門主!這是童年往事,哪能記憶這麼多,再說,也是本門有失體面之事;因此‘天殘門’銷聲匿跡一段時間。”
崔趙忠詫異脫口道:“才一次的挫敗便縮頭藏尾見不得人!也未免大誇張了吧!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駝龜面有愧色道:“話不是這麼說!那位白髮如銀的老頭子自稱是‘北宮相逢’,又是‘神鑑奇俠’的契兄,也防範咱們打劫,因此創出‘鐵騎盟’保衛大漠商旅,橫行西域數十載。”
跛猿介面道:“是啊!光是北宮相逢手中的一柄三尺青鋒,咱們門主連一招都接不下來,更何況當年曠世傳說的‘神鑑奇俠’是名震江湖第一高手。”
駝龜微笑又道:“但是本門因禍得福,在崆峒山脈一處秘洞奇蹟似地找到失傳好幾代的‘天地毒經’、‘天殘神針’、‘地缺斷劍’,因此到了第三代門主崔烈又雄霸西域,‘鐵騎盟’便遠離大漠沉寂一段時間。”
崔趙忠輕撫鬢髮,姿態柔若女子,嘆息道:“可惜小寶不在中原,要不然應該瞭解北宮天仇的武功路數之傳承,好讓咱們未雨綢繆,防範他月圓之夜登門挑戰。”
駝龜老當益壯自信拍胸道:“稟門主!咱們‘虎堂’、‘龜堂’、‘豹堂’、‘猿堂’稱霸西域人才濟濟,來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北宮天仇能強龍壓得了咱們地頭蛇。”
跛猿撐著柺杖回座道:“是啊!明的兩軍對疊,‘鐵騎盟’絕非咱們對手,就怕他們來暗的,所以通令門下四大分堂早早防備才是。”
崔趙忠喚來令使派下“天殘令”牌,所有門下弟子銷假各自歸屬;從今天起不再保鑣新案件,待月圓之後再恢復正常。
石鬃偕何芷離開大廳,被安排住宿後,閒來無聊,攜手漫步白天森森小徑,體驗及見識蔥松翠林綿亙與山勢萬重疊起之雄偉,是常駐沙漠所不能見的壯麗景緻。
深幽小徑忽然閃出一個魁梧蒙面人,背著一柄黑黝黝的寬厚大背刀;倏忽走來,似緩實快好像離地飄行,使人產生一股異常詭譎之感覺。
石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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