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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痙攣不到幾下,便一命嗚呼哀哉。
連續地從三面窗戶再丟進三名守衛大漢!也是不瞬間便中毒斷氣;寢室內門窗盡碎,空氣流通快速便將毒煙吹得飄然四散。
敵方的臨機應變確使石鬃及何芷訝愕!更吃驚的是,室外並無喧譁騷動,敵方才有一人,真是膽大包天獨闖毒門。
石鬃及何芷皆有怯意地默契相對一眼。
何芷再點燃一根盈尺竹筒棉絮毒煙丟出室外,石鬃氣勢凝沉斥喝一聲,左手的一把毒沙隨即丟擲,右手掣著寬背刀側身以受敵最小的角度,筆直地直刺掠出。
第十八卷——第八章 鐵騎盟主
第十八卷第八章 鐵騎盟主石鬃擲出的一把毒沙如石沉大海,凝勁貫臂直刺的刀勢根本就與空氣搏鬥般,因為庭院白朦朧的毒煙裡沒有任何人影。
何芷隨其後掠出,脫口道:“大師兄,得手了沒有?咦!怎麼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石鬃小心翼翼衝出寢室實則是貪生怕死的行為,確實使其瘦削的臉頰一紅,輕咳一聲掩飾窘態道:“怎麼沒有人!撞破門窗而入的四名守衛,難道長翅膀自己撞進來不成!你這個女人警覺性太差了。”
一句輕輕的“哼!”聲從他們背後響起。
哼聲之人武功實在太過高絕;無聲無息的出現及氣勁內元渾厚甫響,直嚇得他們如被閃雷擊中,彈離地面一尺往前顛跌三步,然後才迅速轉身而驚顫顫的全神戒備。
來人若欲奪取他們生命,簡直是探囊取物般容易。
敵方是一位中年人,曬得一臉古銅色健康,卻剛毅如盤巖,好像充滿無論遇上任何風暴,仍將屹立不倒的自信。
他一身黑色勁裝裁製合身貼體,卻沾滿風塵僕僕塵埃,但是儼然若千年的傲松古柏堅毅不拔,好似經歷過許多不平凡的殺戮洗煉而存活至今。
尤其此人雙手揹負一柄只見尾端盈尺長的雪白通體寶劍鞘,散出一股催發而至的凌厲無儔殺氣,便使人聯想到;他有如帶領著千軍萬馬奔騰廝殺過來,凌厲無比的洶湧似駭浪拍岸之氣勢。
光是想一想,就教人產生一種因無法抵擋而臨陣骨軟筋酥、手腳冰冷,只有合目待斃之感受。
石鬃及何芷臉色驟變慘然,驚駭得異口同聲叫道:西域第一高手北官天仇!
“鐵騎盟”盟主北宮天仇本是雙眼充滿熱熾企望敵手能與之抗衡的銳利眼神,見了他們以後便轉為對獵物太過渺小而索然無味的淡聲道:“就憑你們的能耐,也膽敢劫掠本盟的財物!奇怪的是盟眾屍體傷痕刀法十分高絕,難道‘天殘門’竟有這種厲害的使刀絕頂高人不成?但你們這批殘廢的牛鬼蛇神確實是用毒的高手。”
石鬃及何芷心裡雖然畏懼,卻也不能弱了“毒工門”在西域江湖的名頭,況且又有獨霸西域“天殘門””為後盾,以及中原洛陽“神鑑宮”為奧援。
臨機一動,嚇唬他道:“你們‘鐵騎盟’時常搶劫波斯及漢人富商財貨,進貢南匈奴汗國‘準格爾旗’的第四十一位‘持至屍逐侯單于’樂提於扶羅;又暗中勾結‘隴西侯’孟佗;然而,南北匈奴又將爆發戰爭,政局不穩,還有孟佗的靠山董卓遲早要垮,不如改投靠我們‘天殘門’才可常保盈泰。”
何芷順勢又道:“咱們‘天殘門’已經宣佈隸屬中原‘神鑑宮’的一支;宮主便是‘威武侯’張心寶爵爺,與皇帝是一同玩耍長大的交情,又是名震江湖的‘邪劍’小張,那一手‘偃月殺法’之絕技‘邪劍笑殺!不改容顏!’可是天下無敵,你就乖乖臣伏吧!”
這邊說話的當兒,石鬃戴鹿皮手套的手掌在革囊裡緊抓一把毒沙,何芷從懷中再取一筒毒煙,兩人見機行事欲偷襲北宮天仇。
北宮天仇聞得張心寶名號,雙眼熾芒大盛,迫出剛毅自信的眼神,卻不將這對狗男女看在眼裡道:“老夫與‘隴西侯’孟佗交情深厚,得知‘邪劍’小張的一切背景,早晚會與其交鋒,也是身為追求劍道至臻者的一種執念……”
他雙眼轉為鷹隼般的銳利及冷默,如一柄寶劍欲刺透他們心扉般瞪著又道:“你們兩個跳樑小醜算什麼東西!是何等身份?居然膽敢來遊說,並且大言不慚藐視老夫的‘鐵騎盟’組織;若不在你們身上留點記號,省得以後目中無人!”
嚇得石鬃心驚膽顫!待其話聲一落之間,一掌超倍量的毒沙,便損臂擊出,估計可以含蓋五丈方圓空間,逢者必死。
當他迅速往前掌轟之際!
一道強烈耀眼的劍芒一閃!
“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