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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包羅及永珍都去了白馬寺,今晚不就沒有人陪我嘍!”
“小主公,奴婢並非官中侍女,這於禮不合。”
“管他的臭規矩,是你大還是我大?”
“當然是小主公大!要奴婢死就得死,不死者為不忠。”
“沒有這麼嚴重嘛!要你陪睡只不過試一試我剛奪回的‘緬鈴’寶貝,不知道靈是不靈?不傷大雅,死不了人的。”
“小主公,什麼是‘緬鈴’寶貝?”
張心寶抿嘴“呵咭!”狡笑,拍一拍懷中鼓壟百寶袋,若無其事道:“才不告訴你!等我睡飽了再試,聽說練功以後,可以延年益壽有助健康,怎麼能錯過?”
說了一個天大的謊,試她一試不就知道嘍!
華燕捲起抄寫之秘招,走下太師椅,張心寶跳上她的溫暖胸懷,要其攬抱,手指一指走廊盡頭,腦袋一偏竟然睡著了。
華燕姑娘抱著他一路逕行巍長大廊,少女的一份矜持,心頭就如小鹿亂撞,頓覺羞窘,小主公確有一股天生令人折服的吸引力,真是跟對了人。
白馬寺“天王殿”執事太德和尚的屍體被抬至大殿,幾十年師兄弟的感情十分深厚,見其一刀畢命,死不瞑目慘狀,萬分悲拗。
方丈太吉老臉涕泗橫流最為傷感,一日之間師父偕師弟相繼身亡,大漢德高望重之國母董太后也猝死寺院,促使白馬寺百年來“祖庭”有斷絕傳承覆滅之危機。
“千佛殿”執事太興和尚擦拭老淚合十道:“方丈大師兄請節哀,本寺正逢大變,事因董太后為人所毒斃,面露詭譎笑容,驗不出有任何外傷,瞞得了普通人,但瞞不了宮廷密醫,及懂得武功的大總管張讓,事關佛教‘祖庭’存亡大事,應速商討對策應之,否則佛法即將於東土斷絕矣!”
方文太吉收起悲傷,毅然決然道:“各位師兄弟,宦官張讓貧愛財貨,本寺藏金頗豐,為了傳承‘祖庭’一脈,只好違背佛訓加以賄賂,相信師父老人家在世也會同意。”
輕嘆一聲,忍不住兩行熱淚滾滾而下,悲悽又道:“最使我痛心之事,卻是小師弟太德唆使徒弟安澈對董太后下毒,所用毒藥已在其房間搜出,料不出他用毒方法十分高明,沒有那隻三寸金針兇器,還真查不出用針沾毒藥插進了董太后髮髻之內,使其斃命。”
“大雄殿”執事太普和尚合十介面道:“大師兄!小師弟太德也未免太狠毒了,居然殺死從小收養帶大的徒兒安撤,但也遭到橫死報應。可能對師父老人家罰其殺戒而心生忿恨吧!所以毒殺董太后妄想導致‘祖庭’一夕之間,被朝廷派兵消滅,居心可真惡毒之極!”
“千佛殿”執事太興和尚緊鎖雙眉道:“師弟大德背部一刀畢命,可見兇手是個熟悉認識的陰狠歹徒,乘之不備而殺之。從其傷口判斷,是隻約一尺寬背大刀留下傷痕,當今武林使用寬背大刀為武器者比比皆是,然而能驟間使師弟一刀畢命者,放眼當今武林高手卻不出五人,但與本寺有深厚交情之人,只有一個,依此判斷,兇手肯定是‘神魔刀’衛九敵!”
“大雄殿”執事太普和尚沉吟一聲插口道:“整個事件,包括師父老人家的死,幕後操縱者很有可能就是‘神魔刀’衛九敵!”
寺院七個老和尚心中已然肯定了兇手,唯獨“清涼院”執事太昌和尚忍不住排眾而出,說出了自己看法。
“各位師兄弟,依常理判斷確是如此,但是太德師弟平時對漢藥就有敏感排斥性,更遑論是使用毒藥手法奇高無比。再說,‘神魔刀’衛九敵本人從不用毒,與之有關係的‘陰陽魔教’也不善長用毒!”話說到此,頓了一下。
目光炯炯凝視在場六位師兄弟,知道兇手必定在現場,一則苦無證據,二則更不敢冒然使用“般若慧劍”禪定功夫深入腦海覬覦其密,以免打草驚蛇,況且同門師兄弟武學同出一脈,皆知避實就虛之法,實無把握。
先行穩住兇手再說。
“各位!‘神魔刀’衛九敵昨晨離開寺院,我追蹤而至,曾與他有三個月之約,有關師父老人家猝死之事,必定找出‘陰陽法王’給我們一個交待,應該不可能於昨晚再潛進寺院暗殺太德師弟了!”
此話一出,老和尚們甚感釋然,排行老二的太昌和尚平時嫉惡如仇,殺奸除惡從不落人後,一言九鼎,從不輕諾,追蹤仇敵而去是其個性,肯定有某種協議?或者對撲朔迷離之案情有所蛛絲馬跡發現?要不然絕對不會為仇人跨刀說項。
方丈太吉欣然合十道:“師弟為人耿直,處事經驗老道,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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