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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師見諒!”
方丈太吉大師一抹失望神色,其他長者也甚感意外,難得掌門師兄對一個年輕人如此誇讚愛才,動了收徒念頭,但為對方抗拒,實在可惜。
方丈太吉大師雙眼再透出希望光采,凝視孩童張心寶道:“小寶!你親阿爹‘張迴天’曾找過老納,這次武林大會也是因你而起,欲派人保護你去赴‘人質之約’,不如這樣,這段日子裡,你就待在本寺,老納就收你為閉關弟子如何?”
白馬寺長老們皆神色微震!
所謂閉關弟子是貴為下代掌門繼承人,不能因人而異,應是因人而授,況且需要出家承擔未來大業,“張迴天”豈肯答應?掌門師兄也未免太一廂情願了?
豈料,孩童張心寶鬼靈精怪念頭,無法捉摸,就地跪拜,叩了三個響頭,率直天真想當然爾,福靈心至地自說自道:“張心寶參見恩師叩頭三拜!就這麼說定了,當師父您的俗家武功第一厲害弟子。叫小寶吃齋唸佛就不必了,親阿爹還指望小寶百子千孫,福壽延綿。等恩師出關日,就獨自舉辦‘齋僧大會’風風光光拜師大禮,天地為證!”
小蘿蔔頭也懂得吹牛拍馬,不論是否真心拜師,這叩頭即成為師徒定局,再說老爹權傾天下,小子繼承侯爵,可是大大地給足白馬寺和尚面於。
華雄及華燕倆兄妹,見小主公跪地拜師,豈能不一旁陪跪倒地,可惜太監包羅偕永珍沒有隨行,否則這下子可有得逗趣。
白馬寺長老們一掃臉色陰霾,掌門師兄收了這麼好的一名權貴弟子,佛門必然興旺,怎能不心中大樂,佛陀也是貴為太子出家,隨順眾生,因緣施教的,掌門師兄真是睿智不凡。
方丈大吉大師一展慈容,輕拂僧袍衣袖,一股柔勁托起了跪地的張心寶及華雄華燕倆兄妹,欣然道:“小寶有大慧根佛緣!就如你所願。”
張心寶“呵咭!”一笑,從懷中皮囊掏出了一隻小指大小的紅色瓷瓶,拔出瓶塞,散出一股濃烈玫瑰花香,充盈滿室,令人沁心澈肺、十分舒爽。
趨前一步,輕灑幾點在方丈太吉大師的鮮紅燒傷左臂上,笑吟吟道:“師父啊!這瓶‘萬年露’可是生肌養顏妙藥,就孝敬您老,祝您手臂早日康復!”
轉頭對著華雄又道:“你就派大批軍隊駐紮白馬寺!凡是來擾的壞蛋通通捉起來,關進‘北寺監獄’養蝨子。放出風聲,皇親國戚不來拜佛進香白馬寺的,我就去搗蛋!”
世上哪有這門子強迫皇親國戚進香拜佛的?
一會兒童心率直,又一會兒鬼點子特多,真叫大家莞爾會心一笑,可這樂了白馬寺長者們,人人羨慕掌門師兄有徒如此,夫復何求!
方丈太吉大師辭別大家返身關房再行閉關,一干人等踩著輕鬆腳步離開了“慧悟洞”,今晚可以舒服地睡個好黨,就各自回房安歇。
張心寶笑眯眯地一臉詭譎歡樂,獨自從“羽靈真人”邱琮傑及諸葛亮休息的寮房走出來,上了華雄及華燕早已恭候多時的馬車,緩緩離開白馬寺回宮。
涼風臺上三更月,木夜城邊萬里沙。
千名重鎧兵馬進駐白馬寺四周,確有震撼覬覦魔卵的歹徒,當然不輕易與朝廷官兵起衝突,以免被捕進獄。
兩名放哨的衛兵喝得醉步蹣跚,將長戟靠牆,就地掀褲撒尿,辦完了事,一陣抖嗦拉上了褲頭。
高個子衛兵道:“操他媽的大水壺!不是俺老王自賣自誇,像俺這樣年青力壯,居然不調往前線,殺黃巾賊立功,或者搶點黃金白銀戰利品,也好叫俺回鄉討個小媳婦!”
矮個子衛兵打個哈欠道:“別在吹牛!不是我小丁山西人,看不起你山東老表,黃巾賊的天、地、人‘三才陣’可厲害得緊,是三個人圍殺過來,使用人海戰術,前仆後繼一湧而上,自己一個人如何抵擋?命都沒了,還娶什麼老婆?”
衛兵山東老王雙眼緊張瞅了左右一下,確定沒有旁人存在,神秘兮兮地於貼身皮囊裡,掏出了一條洗得發黃的白帛布,迎風輕抖一下,有如珍寶般雙捧著。
一臉的得意洋洋,醉意醺醺,卷著大舌頭道:“俺是老實人!從不吹牛,‘北中郎將’盧植將軍正在‘廣宗’地界,與黃巾賊‘天公將軍’張角兩軍對峙,打得天昏地暗,節節勝利,困死了叛賊,就是靠俺手中這條白帛布!”
衛兵山西小丁一臉愕然!轉而鄙視不屑道:“我靠你的小表妹!吹牛皮不打草稿,靠你手中這條洗鼻涕都嫌髒的帛書?你他媽的豈不成了五路兵馬大元帥?”
衛兵山東老王見他不信,一臉的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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