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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還真有理!“陳留王”劉協著小手起鬨,叫著肯定要去,不來白不來,一定好玩!
這兩個小孩童一搭一唱,卻使江苗菁雙頰飛紅,也下不了臺,雙眸瞅了關羽一眼,反正有他作證,決不會說假,這三十年的老招牌可不是騙來的!
“哼!賭就賭嘍!快說你們是那家的小孩,本姑娘就能說出你們的住處!”
張心寶眨眨雙眼,靈活地學她口吻,不答反問道:“很好!大姐姐就猜一猜,剛才那批人中,那個清癯老頭子是誰?住在哪裡?他可是道道地地的本地人嘍!”
江苗菁倒是傻了眼!
那個老頭雖是瘦了點,卻是有一種華貴凜然不可侵犯氣質,肯定是富貴人家,說是本地人,自己怎會沒有見過,小孩童言之鑿鑿,絕對不會說謊。
對著捧起茶水暖飲品嚐,泰然自若的關羽忙問道:“關大哥!這個老頭你認識?”
看見關羽品著茗茶搖頭不知,自己真的不認識其人,可真會陰溝裡翻了船?
唉!不對呀!這跟小孩童的賭約又有何干?
江苗菁嫣然道:“這個老頭!大姐姐確實不認識,但跟我們賭約根本牛馬不相干嘛!”
張心寶狡然“呵咭!”一笑,指著她道:“呢!大姐姐你輸了。這個老頭就是我的父親!”
關羽聞言,“噗嗤!”噴出了剛入口的茶水濺了一身,真的嚇了一跳,假扮“陳留王”
的張心寶說是他的父親,那不就是當今聖上?
真的瞠目結舌!皇上怎麼會來逛窯子?有沒有搞錯!
江苗菁也如泥塑木雕愕然!
那個老頭就是這孩童的父親,自己確實認不出來,不啻真的是滿瓶不響,半瓶晃盪——漏氣了。
“關大哥!你真的能肯定不認識孩童的爹?為何卻帶他們到本店吃糕餅?到底他們是那戶人家?說是本地人?我卻從沒見過?”
一連五個疑問如連珠炮疊出!
關羽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卻不能說出皇帝逛煙花之地,就是說了有誰相信?
不如學她剛才說的:不說反而更好!
關羽只得正色道:“江姑娘!是你輸了!關某一生重諾言,決不會騙你。”
江苗菁姑娘滿臉通紅,一諾九鼎的關羽既然立判,那會有錯?心頭卻是小鹿亂撞,大姑娘怎麼帶著兩個小蘿蔔頭,去逛窯子?
靠著桌面很近的櫃檯,江挺蘇老頭吸著旱菸,聽著他們打賭的內容一清二楚,真料不到實貝女兒從小慧質蘭心,這回卻輸得奇慘!連小孩童的賭約都輸了。
緩緩走過來,貼著江苗菁耳際說了幾句話,再與關羽寒喧家常,摸撫兩個小蘿蔔頭,各塞一大包糕餅說是免費請客。
江苗菁像吃顆定心丸般,一掃窘態道:“願賭服輸!請你們跟我來。”
離開了喧譁沸騰的大廳,轉進了後院,幾顆百年蒼松翠柏擋住吵雜聲,驟顯幽靜,東西兩排房間分立,東側房傳出陣陣糕餅香味,是製造工廠,十幾名夥計,一身沾滿面粉,進進出出的忙。
庭院寬敞,竹架上圓形竹盤,層層疊起糕餅材料,十分清香,兩大兩小進入了西側靠右的最後一間屋內。
江苗菁姑娘請他們於客廳上稍待,轉入一間臥房,片響後,一身博衣寬頻男孩打扮出來,顯得俊秀瀟灑,卓越不群翩翩公子哥兒模樣。
她拿出了一套儒取及一頂掩耳繡翠玉風帽,一雙青色便履,要關羽換下僧服一切裝束,不瞬間,更換了一身雄糾糾氣昂昂偉大夫便裝,雖尺碼小了點,聊勝於無。
漢代服飾的職別等級,主要是透過冠帽及佩綬來體現的,不同的官職,有不同冠帽,所以特別複雜。
《後漢書輿服志》就有十六種之多,如文官戴進淮賢冠,武官戴雞冠,執法官戴獬豸冠等。
並了佩級制度,“綬”是官印上的絛帶,故又稱“印綬”。
這種印綬由朝廷統一發放。按制度規定,官員平時在外,必須將官印裝在腰間“革囊”
裡,並將綬帶垂在外面;尺寸、顏色及織法上都有明顯區別,使人一望便知佩綬人的身份。
皇帝用黃赤色,諸侯封王用赤色,公、侯、將軍用紫,以下用青黑等。
所以當代人外出皆攜帶“革囊”是個習慣,文上裝有筆昂銀兩,遊俠兒裝著暗器小刃等,視為平常。
漢代的鞋履也嚴格制度:凡祭服穿烏,朝服穿履,出門行路